不得不说给林凯东开车的时间长了,邓凡的泊车技术愈发精湛了。只要轻轻瞟一眼停车位,就能行云流水的把车完美倒进去。
锁好车后,邓凡走得很慢,总感觉忘了什么事,直到进了电梯才想起来,出门前有人随口嘟囔了一句想吃关东煮,只得又摁了1楼的按钮再下去一趟。
好在楼下的便利店还没关门。
杨源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时不时还看向门口,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眼睛都开始疼了,终于听见了门口有了声音。
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口短暂的停留后又是钥匙插进锁孔扭动的清脆声,再然后,就见到了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提着一碗关东煮朝自己走来。
杨源打着哈欠,右手揉了揉因刺痛而流泪的眼睛,左手往前一伸,邓凡瞧他这副苦等已久的样子,心有不忍。
“困了就先睡嘛。”
邓凡的声音本来就稚嫩,小声嘟囔起来简直可爱极了,杨源打起精神睁大了眼睛,一把拉住邓凡递来吃食的手,就想把人往腿上拽。
让邓凡坐在自己身上还不够,还要搂着他的腰在他耳畔厮磨:
“你不回来我咋睡?”
邓凡把关东煮放在茶几上,拿起木签子试图喂给杨源吃,这家伙倒好,一直用鼻子在自己脖子上蹭来蹭去。
“你还……吃不吃了。”邓凡小声问,
“等会儿吃。”
“那现在干什么?”
邓凡歪着脑袋,用手扣着杨源的脑袋摸他的头发。
“想听八卦。”
“啊?”邓凡愣了愣,义正言辞的说:“不可以嚼东哥的舌根。”
杨源有些失望的在邓凡脖子上吹着气,眼神愈发迷离。
东哥……
一张精致的俊脸迅速浮现,脑海里与其相关的记忆纷至沓来。
他像个魔鬼,喜欢听别人的哀嚎惨叫,喜欢看俊男靓女被虐得哭爹喊娘,而且越是完美的身体部位他越是有法子变着花样的摧残。
他喜欢女人。喜欢女人纤细的柳腰,就用结实的布匹狠狠地勒;喜欢漂亮的脸蛋,就用鞋底狠狠地踩;喜欢修长的美腿,就用夹棍夹,用鞭子在上面抽出一道道红凛;喜欢白花花的大奶子,就用电电,用针扎,用蜡油烫。
玩起来,只有无情摧花的辣手,似乎从来没想着要怜香惜玉。
当然,他也不止喜欢女人。和他签订“契约”的男人无一不是极品,而且型号齐全,甚至还有几个是纯正的直男。
于他而言,好像也无所谓直男或是弯男,或为钱,或为权,或只为单纯的欲望。只要有求于他,甘愿与他签订“契约”,那就是他的玩具。
他不会在意这些玩具被贯穿乳头时的疼痛吼叫,戴上乳环或乳钉时的屈辱感,被绑住手脚时眼里的无助。
他还是个疯狂的恋足癖。如果他喜欢你的脚,就会把你绑起来,用足枷固定住你的双脚,一边夸着你的脚趾头修长干净,一边把你的脚趾头套进拶子,任你疼得涕泗横流也不住手,好像恨不得要把你的骨头夹碎;一边说你的脚掌漂亮,一边掏出粗长的钢针,在你惊恐的眼神中贯穿你的足弓。横穿还不够,还要纵向扎上一根超长的钢针,从脚掌上穿出,又刺穿你的脚趾头,最后把酒精棉放在针头上点燃,冷漠的看着你嚎叫求饶,直到声嘶力竭,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他摆弄……
比起这些,挠痒滴蜡又或是打板子都算是他心慈手软了。
他能精准的把握着你的承受极限和精神状况,在你的崩溃边缘反复横跳。由浅入深,不断地突破你的极限。
佘山的那栋别墅很大。远远地看上去像是一座宫殿,其实是一座牢笼。明明可以进退自如,却以欲望为枷锁,让你一次又一次的乖乖进来。
那沾满鲜血遍是伤痕的手啊,被贪婪化作的锁链牢牢束缚着。
他总是在远眺,甚至懒得看一眼脚边那一双双向他伸出的手。
没人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可他总猜得到你想要什么。
不过,他偶尔也会像个天使,会抱着你跟你说话,会眨巴这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倾听你的心声,甚至还会主动放手,还你自由。
“再不吃的话……要凉了喔。”
邓凡轻声地呢喃把杨源的神思拉回现实。
杨源低头咬了一口递到嘴边的丸子,慢慢的嚼着,心里担心着一个朋友。
那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妙人。
对,妙人。
很难想象,在复旦这种人人关注学术的高等院校会因为一名新生入学而引发一阵校内的小轰动。不为别的,只因为那个新生长得实在太帅。
作为一名弯男,很难不去关注这种级别的帅哥。
好在世界够小,没多久就在学生会认识了那个新生校草。那是真尼玛帅啊,照片已经帅得一塌糊涂了,本人更加好看。当时他在低头整理文件,坐在一张小凳子上腰杆挺得笔直,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