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今天先到此为止。”
祁颜在讲台上收拾自己的材料。
他是校辩论社的大二学长,每次辩论赛前,他们这些学长学姐都会带几个大一生指导。今天,他们用了一间空教室。
讲台下的傅温,在祁颜讲完后,三两步走到他旁边。视线在他修长的手指上逡巡,左手无名指侧有一粒小痣。
在祁颜看向他前,转回视线,“祁颜学长,你会和我们一起参加这次的比赛吗?”
祁颜的目光滑过他因为天气闷热挽起的袖口,与他似乎诚挚的眼神交融,点了点头,“当然,你们的第一次比赛,我会在场下看着。”
祁颜拿起材料,走出教室。全然不知身后的傅温正用放肆而露骨的视线,从上到下舔遍全身,在他劲瘦的腰上流连。
傅温回到空无一人的宿舍,翻出手机相册,用力撸动自己的肉棒。手机相册里,全然是祁颜的照片。
无名指上的小痣、因为搓揉变红的耳垂、精致干净的脖颈、被风吹起衣摆短暂露出的一截腰肢,俱是身体局部。在此刻昏暗的宿舍里,染上淫靡的流光。
他的视线锁住照片里祁颜无意望来的眼眸,似乎祁颜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匀亭的手指为他撸动,清冷的唇里吐出温热的喘息,上挑的眼角满是水雾,正与他视线交融。
他射了出来。
傅温是因为祁颜而加入社团。那天下午社团纳新,祁颜和另一个学姐走到他们面前,问他们要不要加入辩论社。桃花眼微挑,嗓音从清冷的唇间吐出,穿过燥热的空气,缠绕到他的心脏里。
从那天之后,傅温的春梦里有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
傅温记好了祁颜的所有课程和社团活动。他似乎朋友很多,却对人都是一模一样的冷淡模样,没有特殊和例外。
辩论社是他们唯一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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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辩论赛在大学生活动中心六楼展开。
祁颜一早便带他们过来熟悉环境,几个同学念念有词地在旁边背稿。他提了一大袋水,分发给他们,让他们不要紧张。最后来到傅温面前。
水似乎刚从冰柜里取出,仍带着一丝寒凉,瓶身上凝结了一片水珠。傅温伸手去接,那双沾着水的手指蹭过他的指腹,将水递给他。傅温换了另一只手接过水,垂在下面的手指捻了捻,带着一股湿意。他的肉棒仅仅因为这短暂的触碰便抬起了头,在宽松的裤子里不甚明显。
“不要紧张。”一模一样的话语。傅温问他,“还是紧张的话怎么办?”祁颜的眼睛似乎在他的裤裆上转了一圈,“喝口水,去卫生间,排泄一下。”
傅温便当真去了卫生间。他走进最里面的隔间,锁上门,掏出硬挺的阴茎上下撸动。他舔舐着已经蕴干水渍的指腹,闭上眼睛,一根根舔吸祁颜白皙如玉的手指,那只手被他染上一层粉红,波光潋滟。
他们的比赛是第三场,傅温在开场前勉强赶上,双手、衣领上全是水渍,他耙过头发,将额前滴水的发丝梳到脑后,拿着稿子上了台。
祁颜敛目,在他上台后又紧紧盯着他。看他在台上沉稳有力地驳斥对面,目光飘向他的衣领,和藏在桌下的衣摆。
傅温去厕所做了什么?
他知道答案。
旁边的学妹鹿泉突然凑近他耳边低声问他,“学长,我们这一场能赢吗?”祁颜温和点头,“你们都很优秀。”“那赢了会有庆功宴吗?”有点撒娇的口吻。祁颜答应,“比赛结束就去,地方已经订好了。”鹿泉得到答案,又看了一眼祁颜,红着脸坐回去看同学们比赛。
台上的傅温顶了顶牙根,手臂上有青筋鼓起。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对方二辩,脑子里却在回忆刚刚凑近祁颜的女生是谁。
对面二辩被他凌厉的眼神盯得手足无措,有些紧张,嘴里颠来倒去说车轱辘话,被傅温找到漏洞驳了回去。赢得毫无争议。
祁颜把他们聚在一起,“等会去金鼎ktv,订的豪包,大家好好吃、好好玩。”
“学长你去吗?”又是鹿泉。“当然。”一个温柔的回复。傅温狠狠掐着自己的指背。
祁颜让他们先去,自己一个人离开了,似乎要去办什么事。
傅温紧紧跟上了他,他的眼里满是露骨的独占欲,被那个不知身份的女生搞得愈发骇人。
祁颜越走越偏,到了学校废弃的运动器材仓库旁边。他的手突然被攥住捆了起来,有人把他推了进去,满是灰尘的大门被紧紧关上。
他的眼睛也被一块布绑住了。整个人被顶趴在墙上。
身后的人急切地将手伸进他的衣摆,抚摸着坚韧光滑的腰腹,又往上揉捏着他的乳头,是温柔又凶狠的爱抚。
他的屁股被顶上了一根火热的硬物,隔着裤子狠狠顶弄。隔靴搔痒,越骚越痒。
祁颜清冷的声音染上欲色,“你是谁?居然在学校里做这种事。”身后只有拉下裤链的声音。
祁颜的裤子被扒下,卡在膝弯,比其余地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