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懿琛不听,又继续吸吮了下那滚烫的耳垂,弄的整个右耳水渍光泽,湿漉漉的他才肯松了口。禾卿以为严懿琛这番动作后终于要停歇了,却只听男人咬着他耳根子,重欲的沙哑喉咙说:“我后悔了。”
那带着一层薄茧的手,轻松的钻进了禾卿下身穿着的睡裤里,游曳在茂密的丛林里,然后一把握住了早就挺立的秀气玩意。
“嗯...别......”禾卿咬着唇,瑟缩着脖子忍不住呻吟道。
他病态的乞求着,那最后一点耀眼的光芒。他只敢懦弱地,把这丝耀眼的光芒藏起来,藏进他千疮百孔的心里,却害怕袒露这“原罪”。
禾卿喘着气,抓着埋在他胸口上饱含色欲的男人发丝,求饶道:“嗯...你轻点儿。”
哐当——一声,球进了。
“啊——,痛!”禾卿被这措不及防弄得吃痛的惊声尖叫,五跟手指一并插进严懿琛乌黑的发丝里,仰头露出悠长的脖颈线,还有那凸起的喉结。
把一边弄的跟水洗的红樱桃似的挺立着,他才肯满意的松口,转头来弄另一边的,如法炮制。然后手上的动作也顺着禾卿那光滑的腹部随之往下移动,指间的移动犹如游曳的黑蛇,让禾卿腹部剧烈的上下起伏着,胆战心惊。
严懿琛一边手上弄着禾卿秀气的玉茎,上下套弄,大拇指指尖搔刮着湿润的马眼
无数个夜晚,严懿琛都像是个被四分五裂的怪物,镜子前的脸在不断的扭曲着,拉扯着,要冲出这具恶心的如一滩黑泥般恶臭的身躯。
夏日炎炎,蝉鸣交织的午后,那眯眼露着虎牙的笑容,跟篮球似的,毫无防备地砸进了严懿琛的心里。
眼前那个青葱的大男孩,显然只会像昨日那般恭恭敬敬的喊他老师,而并不记得小时候那些种种事迹了。
他拱了拱禾卿的颈动脉,低沉沙哑的嗓音,压抑着满溢的情欲说道:“别动,乖,宝宝。今天就让我这么抱着你,我明天上午有课,之后还要赶飞机去外地出差。”
男人那根硬挺的铁杵突然就隔着棉质的外裤顶了上来,禾卿害怕的浑身僵住了,在被子里,呼吸都紧跟着停止了。
也是那次,严懿琛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并不能再把禾卿当成那个记忆里的“宝宝”,那个只会粘着他,喊不清哥哥的“宝宝”。
他就像个没救的疯子,疯狂的扒着一个圣洁无暇的天使堕入生灵涂炭的炼狱。
严懿琛后来回想起来,也许是从那时候开始,禾卿不再是他记忆中的“宝宝”,他的偏执欲发作,只想让记忆中的“宝宝”,成为他以后每个日日夜夜的“宝宝”。
禾卿被舔弄的脑袋昏聩,一整条脊椎骨酥麻的发酸,他心里暗骂道严懿琛这个老禽兽,说好了不动他,现在却跟个变态似的舔弄他的耳朵。弄的他全身止不住的轻颤,整个背部都紧绷着。
的声音,呐喊道:传球。他一眼撇去,刚好看到了禾卿穿着白色运动背心,小麦色的肌肤在金灿的阳光下,细腻的发着光,额角下流淌的汗也晶莹剔透的,他一脸神采奕奕的冲着朋友露出大白牙,结实的手臂接过篮球,压低身子向篮框全力跑去,腾空而起的那一刹那,犹如一只白色的飞鸟般在夏日那个蔚蓝天空的午后闯进了严懿琛的心里。
禾卿挥洒着额间的汗水,拉扯着衣服,露出半截精瘦的、不易觉察的腹肌,擦拭掉了脸颊上方才滑落的滴滴汗水,他露出洁白的虎牙,一脸得意的在球场上奔赴着、嬉笑着朝着队友跑去。
某种不明的情绪,也从心尖儿上蔓延了出来,某种感情,也在内心发酵,逐渐变质。
他想往前爬,害怕男人跟嗜血的野兽似的,一口咬住他脆弱的脖颈,然后一下一下地顶的他的致命处浑身发麻,不断哭咽地求饶。
“痒。”禾卿被这亲昵暧昧的姿势,瑟缩地打了个哆嗦。
禾卿瑟缩的听着,那吐出的灼热气息让禾卿脑门发热,不假思索的羞赧的轻点了下头。那透红的可以滴血的耳廓突然被严懿琛一口含住,用牙齿轻磨着,舌尖勾勒着一圈圈的滚烫的耳骨,灵巧的向里钻着。
严懿琛像是今天又抽风了,用牙齿撕咬、研磨奶头的动作也是相当的粗暴,但最后总不忘用舌尖轻勾着红肿的乳尖沟壑,色情的像是真能弄出点乳白的汁液似的,弄的禾卿眉头紧锁,又痛又爽,眼尾泛红的流出泪花。
深夜的床上,禾卿以为严懿琛今天会做点什么,而背后的男人却只是深深的拥他入怀,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地锢住他的腰,直挺的鼻梁就抵在他脆弱而敏感的颈窝处,一下一下地轻轻摩挲着、来回拱着。
他就是无法原谅的、罪恶的、懦弱的“原罪”。
随之一个天翻地覆,禾卿被严懿琛突然扒正了身子,他粗鲁的将禾卿身上穿着的灰色棉麻睡衣掀上去,一口咬在那带着翡翠乳环的两点朱蒂上。
“哈...”禾卿被突然握住命门,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即泄气般的拍打严懿琛那线条健硕、宽厚的脊背,“哼,你个骗子,你骗我。你明明说今晚不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