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王瑛连生两个女儿,是被梵家看轻的。
梵心从小聪明,渐渐让她扬眉吐气。
原本梵音也乖,她同样顺眼,只是不够喜欢。
后来梵音差点闹出丑闻,初中毕业证没拿到就想去理发店打工。
是梵心求乐君信,把梵音塞到市里重点高中,梵音却不知感恩、年年期末考垫底。
梵音越是堕落,她越希望梵音留在市里。
好让她只享受梵心带给她的风光,免去忍受旁人谈及梵音的鄙夷。
可惜,现在她最优秀的女儿,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在老家,王瑛被捧惯了,经梵音和乐君信连番“羞辱”,她气得拍桌。
乐君信一进主卧,她气冲冲要走。
临关门,她定在原地,想起梵心的贴心和大方。
她虚掩房门,躲在楼道抽了支烟,才折回来。
走近主卧,她隐约听见梵音和乐君信说话,判断出有点暧昧,却认为她没走,乐君信不会堂而皇之地强奸梵音。
因此,她敲门提醒乐君信注意分寸。
当然,乐君信完全不需要王瑛的“善意”。
梵音一紧张,上面的小嘴紧紧闭合,下面的小嘴密密吸咬。
他喜欢得要命。
分身浅出深进,挤压软肉生存空间。
怀中少女憋红小脸,气鼓鼓瞪他,却乖乖承受。
乐君信身心舒畅,对王瑛都多几分耐心,“是。”
王瑛勉强挤出一丝笑,“君信,梵音无可救药,你何苦浪费时间在她身上?我和你说的事,你再考虑考虑?”
纤长睫毛轻垂,梵音漫不经心地听。
她左耳进右耳出,更烦乐君信把她抵在窗上欺负。
而乐君信误以为她难过王瑛偏爱梵心。
于是,他“噗叽”一声拔出湿淋淋的性器,用西装垫着,让她跪趴窗台,挺翘棒身从后面进入张合的粉嫩小穴。
身体滑向窗前,小手勉强撑住玻璃,梵音撅起屁股,忍受狂捣身体的肉棒。
自认操得梵音想不起烦心事,乐君信回应王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梵音,是中考状元。”
梵音维持挨操的姿势,咬唇忍住呻吟。
状似不为所动。
一墙之隔,王瑛脸色皴裂,慌乱地说:“君信,梵音作弊,你不会举报她吧?”
平时梵音在年级第一、第二徘徊,中考发挥特别好。
她的成绩没有水分。
可贺宁一事,王瑛认定是梵音的错,对梵音失望至极。
中考成绩出来,梵心三言两语引导,她就认定梵音作弊。
梵心中考结束,梵家宴请亲友。
轮到梵音,王瑛死活拽梵丛临各地旅游,硬生生拖到梵音上高中,不了了之。
起初梵丛临颇有微词,等梵音高中入学考垫底,他便不再责怪妻子。
梵音中考作弊,成了梵家三口默认的事实。
右手掰转梵音小脸,对上她乌黑纯澈、渐染情欲的眼眸,乐君信怔了怔。
她显得平静。
他却烦躁。
掰回她的小脑袋,乐君信拢起她两瓣白里透粉的香臀,猛地深插,直cao宫口。
“呜~”
梵音蜷缩一团,避无可避,低低呜咽。
宛若受伤舔血的小兽。
可怜。
却也引人摧折。
乐君信狠进狠出,虽没cao开子宫,但借着方便深插的姿势,操得小姑娘娇滴滴地喘。
窗上浮现少女剪影:雪肤透粉,乳波颤颤。
乐君信尽收眼底,撞得更狠。
门外,王瑛正屏息等待乐君信回复,未料听见暧昧声息,顿时横眉怒目,“梵音,你在干什么!乐君信是你姐夫,你注意分寸!”
梵音听出王瑛指桑骂槐,便没搭理。
右手探进裙摆,乐君信屈指划过少女如玉细滑莹润的肌肤,顶到轻荡的乳球,轻易拨开碍事的罩杯,肆意掐弄绵软乳球,激起软哒哒的奶头。
他蹂躏她敏感奶尖,敏锐察觉她穴肉收缩、分泌汁液,他配合她的节奏抽插。
梵音再次咬唇。
这回不是遮羞,而是太爽,不想乐君信得意。
乐君信顾着应付王瑛,“王女士。”
听清女婿疏冷的称谓,王瑛一个激灵,“君信?”
他说:“梵心花钱请人轮奸梵音,让她坐牢两年,是我仁慈。明白吗?”
王瑛辩驳:“不可能!你不要被梵音骗了!她三年前就和男人睡过。她私生活混乱,估计被你撞见害怕,就嫁祸梵心。梵心自小品学兼优、疼爱妹妹,她绝不会伤害梵音。倒是梵音,一而再再而三嫉妒梵心。”
“是吗?”
乐君信拔出尚未纾解的性器,将她翻身,拨正湿透的纯白内裤,卷下裙摆,端着她放回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