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给他吃饱一样,任凭他如何挣动也只是抽插他的臀缝,根本不碰那已经开始流水的花心。你们之间的那一小块阻隔被体液濡湿了,使你们更紧地贴在一起。你抽插得很快但幅度极小,你亲宋启明的耳廓安抚他,甚至有闲心调整他和你自己微乱的衣摆。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够看到你们,忽略你们情动的面容,大约会以为宋启明只是单纯地坐在你怀里,而看不出来那端方的衣衫下有着怎样的淫乱。
衣料再如何丝滑也要比皮肤粗糙,它摩擦着宋启明柔嫩的股缝,给他带来蚀心融骨一般的痒意。那种痒意是从身体最深处的欲望里脱胎出来的,它们像是顺着骨头四处乱窜的蚂蚁,搔不到痒处也没办法停下来。宋启明被你这种故意营造出来的看上去不温不火实则极尽挑逗之能事的动作弄得崩溃了,他的理智像一张拉到最满的弓,连一丝力也要承受不住了,但是还有最后一缕模糊的理智拽着“车帘外有人会听到”这条禁忌线叫他不至于完全疯狂。
他在你怀里毫无章法地扭动,手指几乎要给自己咬出血来,你感觉自己快要到了,便烧起最后一把火,咬着他的耳垂呢喃:“哥哥,外面起风了,风会把车帘吹开,你害不害怕?”
其实不会,你们的马车内部有两个挂钩可以一左一右挂住车帘,任凭外面风再大也不可能把车帘吹开,而车夫很知道礼仪规矩,并不会擅自从外部掀开它。但是你说得煞有介事,宋启明又已经被欲火焚烧得无法思考。几乎是说出这话的一瞬间你便能感觉到宋启明整个人都收紧了,他在你的怀里像一条脱水的鱼那样弹动了一下,眼泪汹涌而下,混着汗水从下巴上滴下来落在你搂着他腰际的手背上。他的股缝紧紧夹住你的阳具,亵裤的前端几乎是瞬间濡湿,不知道从喉咙的哪里溢出一点奇怪的哀声。你吻着他,在他的股缝里射出了第一次,他痉挛了很久很久,才慢慢地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来,整个人像是失去力量那样萎顿在你怀里,被泪水洗过的半睁着的眼睛潋滟却没有光色。
你安静地抱着宋启明让他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把他咬得渗出一些血丝的食指拿下来放到唇边亲吻,他的臀缝还夹着你半软的阳具,布料吸不完过多的体液便落了一滩在地板上。你感到他稍微回过神来,便重新蹭他的股缝,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这次终于不再作弄他,仍然保持着外衫的遮挡,但将硬物从裤子里掏出来,拉低他的裤腰露出那刚刚干高潮过一轮的小穴,用前端抵着它。
你掐着宋启明的腰将他抱起来,然后慢慢地松手,让它顺利地把你吃进去,插到最深时你们俩同时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
宋启明的理智稍稍回笼了一点,他以为这次你会正常地做下去,却发现你插入之后便不动了。他想要开口问你却又害怕声音叫车夫听出什么异常,倒是你喘匀了气,吞咽了一下之后扬声唤车夫,声音正常得根本不像正在做爱:“阿锁,我们现在到哪里了?”
名唤“阿锁”的车夫年轻而轻快的声音在车外响起:“大约是济山那一块。掌柜的,这段路修得不好,接下来大约一个时辰都会比较颠簸,您要小心些。”
宋启明没想到你居然敢出声,在做爱的时候有别人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刺激,你能感觉到阿锁说话的时候宋启明非常明显地收缩了一下,他面露惶恐,想要转过身藏进你怀里或者让你叫车夫不要再说了,但是正被你插着根本不能动,干脆无助地抓起你放在他腰侧的一只手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被他像小孩又像鸵鸟一样的自欺欺人动作逗得发笑,感受到他湿漉漉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搔刮你掌心的时候,眸色又暗了下去。
正如阿锁提醒的那样,第一个颠簸来得猝不及防。看来这段山路着实不太好走,就算是这架马车的减震性能已经很不错,但是那明显的震颤还是颠得你们二人抖了一下。
因为你只是插在宋启明身体里却不动,他的全副心神又放在车外有人说话的背德一般的恐惧上,这猝不及防的颠簸简直是一个惊雷,宋启明再也压不住因这颠簸而被你顶出来的一声尖叫,好在你第一反应便是伸手捂住他的嘴,因此这声音并没有被阿锁听到。
这下宋启明知道你为什么不动了,原来你在等的就是这段颠簸的道路。
而车外阿锁还在说话。这济山也算是一个有名的大山,既然你已经开口了,而且独自赶车对这个健谈的小伙子来说也确实有些寂寞,阿锁便按照你们之前的要求,继续说起了这座山的故事:“掌柜、公子,说起来济山这座山在当地也是有一个别称的,叫‘四姑娘山’,这是因为它有四座山峰。传说……”
这简直是要了宋启明的命。阿锁轻快的讲述着典故的声音时时提醒着他隔着薄薄一层布帘正坐着一个外人的危险,偏这颠簸又全无预兆,他渴得收缩着吸吮你时却得不到满足,心神刚刚被车外的人声占去剧烈颠簸却又突如其来。
他在这多重拉锯之中因为这种惊慌失措和那种难以预料而加倍欲火焚身,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你插在宋启明的身体里,一只手环过他的窄腰搂着他,一手捂住他的嘴让他仰起头来靠在你的肩上。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