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起最重要的事:“阿夏,你一定要记得。现在是你在上面,你可以随时离开。如果你害怕,你不舒服,就逃走,没有人会阻拦你的逃走,好吗?”
顾长夏的理智逐渐回笼,他开始有点明白徐青的用意了,但自己也不确定等会儿自己将会有什么反应,于是有些紧张地郑重点头。
“你现在醒着吗,顾长夏。”徐青问他。
“我醒着。”顾长夏说。
“那我是谁?”徐青又问,“要跟你做到最后的人是谁?”
顾长夏睁着眼睛,低下头来在徐青的唇角亲了一口,从头到尾没有移开视线:“是徐青。要跟我做到最后的是徐青。我的青青。”
听到这话,徐青便嫣然一笑,手仍然环着顾长夏因为这个跪姿而塌陷下去的腰窝,微微抬起头,从他的颈部开始亲吻。
顾长夏就这么跪着,闭上眼睛,感受那个人在他身上亲吻。
她的修长粗粝的手指,她的馨香湿润的嘴唇,她缓慢的移动,她耐心的抚慰。
他知道她在观察他的反应。
徐青亲到胸口的时候,顾长夏的身体明显绷紧了,但他并没有躲,也没有睁眼,像蜗牛躲在黑暗的壳里只伸出试探的触角:“青青?”
徐青便停下动作,亲亲他的脸,回答:“我在。”
她顿了一下,见自己的回答让顾长夏感到放松,便继续下去。
她的吻逐渐靠近顾长夏的乳房,她舔舐着他的乳晕,听见他小兽似的细细的似恐惧似欢愉的呜咽。
徐青重新把那颗茱萸纳入口腔,顾长夏被这湿润的包裹激得浑身一抖,他死死闭着眼睛,声音发颤,听起来似有恐惧:“青青?”
徐青听见他唤,便立刻松开嘴,手在他的腰间来回安抚,耐心地回答他:“我在。”
顾长夏便撇过头去不再说话,徐青看他喘息着的潮红的面颊,心里爱得要命,但顾忌他的状态,仍然慢慢地进行。她舔弄着他右边的乳头,用舌头来回拨弄,把它往里推压按动,还用牙齿轻轻啮噬。
顾长夏觉得羞耻,他咬着嘴唇想要制止自己发出难听的呻吟,却仍然不能阻止声音的外泄,便只有欲语还休的一个音节:“呜……”
徐青终于让他的右侧乳头完全绽放,便转而对他的左胸如法炮制。
等徐青再次退开时,顾长夏的胸口水淋淋的,有他的汗液,但更多的是徐青的口水。他的乳头发红发胀发硬,一点透明的水光涂抹在上面,像是刚刚被吸吮采撷的硕果。
徐青接下来不打算再让顾长夏逃避了,她轻轻抚着他略有薄汗的后背,哄他道:“阿夏,睁开眼睛看着我。”
顾长夏边听话地睁开湿润的双眼,一眼就看见自己双臂间徐青正朝他微笑:“这里,这里和这里,有过不好的回忆,对吧?”
徐青的指尖在顾长夏的肋骨上跳跃,那几个地方他和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怎么能不记得呢?那些曾被王浩留下过紫色吻痕的皮肤,顾长夏曾忍着干呕用力擦洗过无数遍,洗到发红、洗到破皮,希望洗掉这恶心的痕迹。如今五个月过去,那紫斑早已消退,但顾长夏一次也没有把它们从自己的心上擦去过,它们像古时烙印在奴隶脸上的刺字那样烙印在顾长夏的灵魂里,让他只是想起就会觉得气恨羞辱得忍不住发抖。
徐青略略矮身下去, 让自己的嘴唇正好够到那几处地方。顾长夏瞪大了眼睛,感到徐青的舌头舔过那恶心地方的湿润触感。
徐青舔了一下,便问他:“我是谁?”
顾长夏强迫自己不要闭眼也不要躲避,只是盯着枕头上徐青散开的长发,顺着她的提问回答:“青青。”
“亲你这里的是谁?”
“青青。”
徐青又舔一下,仍问:“我是谁?”
顾长夏仍然回答:“青青。”
徐青反反复复地清洁着那些顾长夏不能忘却的地方,有时用嘴唇摩擦,有时用舌头舔舐,有时则用牙齿轻刮,每舔两下她便会问:“亲你这里的是谁?我是谁?”
顾长夏便回答:“青青。”
到后来徐青便不再问,只是专心地舔他,时而肋骨、时而锁骨、时而乳头,她把吻痕种遍他的全身,覆盖他可能感到屈辱的每一寸痕迹。
顾长夏在徐青的唇齿间呢喃,他始终没有闭眼,目光无焦距地落在徐青散在床上的一缕长发上,到后来已经不知道是在回答还是在呻吟:“青青,青青,呼……唔~青青……”
徐青终于完成了她对顾长夏灵魂的清理,她重新回到枕头上,伸手抚过顾长夏的脸颊,把他拉下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
然后徐青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她完成了对顾长夏的治愈,现在是她要得到好处的时候了。
“唔,青青,别……”顾长夏皱起眉头,徐青的右手已经从他的腰窝滑到了后面。她伸手摸了他的大腿根一把,发现在漫长的前戏中顾长夏的后面已经出了很多水,淫水很丰富,从他细小的肉缝里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