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薛灵满脸呆滞,下意识立马关上房门,没有被外人窥测到一分一毫。
她看着自己的从来都禁欲淡漠的表哥,像野兽一样紧紧压着一个女人疯狂起伏,从她的角度还可以看见紫红的肉棒在鲜红的洞口中大力进出,捣出一股一股淫汁。
——而这个女人,并不是她的嫂子。
薛灵只觉得有些天崩地裂,脑子里一片浆糊。
她是个天真而充满热情的人,某种程度上来讲有些像谭臻,但比谭臻攻击性更强,更执着,也更大胆。
所以她才敢偷偷将自己的表哥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甚是不惜赤裸裸地袒露在他表哥的眼前,向他表达自己的爱意与渴望。
她以为自己的表哥和表嫂深深相爱,所以在最开始几年从来都不敢打扰,只敢远离。
然而这种压抑随着年龄的渐增,爱意的勃发,她逐渐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了。
所以才一边勇敢地表达自己的爱意,一边痛斥自己的卑鄙。
然后,谁来告诉他,她现在眼前看见的是什么。
————她的表哥,出轨了。
顾以巍看见有人进来了心脏一缩,看见是薛灵后又头疼地皱了皱眉。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现在已经瞬间恢复了清醒。他从宋槐身上爬起来,淡定自若地拿下装满精液的安全套,再拿出纸巾清理了自己的下体,最后穿上自己的衣服。
宋槐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发现来人不是公司的人后,立马放松了精神,同样淡定地擦理身体穿上衣服。
很快,宋槐给了顾以巍一个眼神,神色自然地从薛灵身边出去了。
擦肩而过间,薛灵闻到这个女人身上还残有哥哥的味道,看见她耳垂边还留有淡淡的牙印。
薛灵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身上咬一块肉下来。
宋槐察觉到薛灵的目光,放下了自己挽起的发,遮住了还残留有欢爱痕迹的耳后,恢复了往日沉稳端肃的都市丽人模样出去了。
紧紧闭上了房门。
房内只有四目相对的兄妹两人。
“哥,你告诉我。”薛灵沙哑的声音响起,“这个女人......”
她忽然间意识到这是一个白痴一样的问题,换了一个说法。
“哥,你出轨多久了?”
顾以巍眼神沉沉地看着她。
“薛灵,今天的事,你只能当做不知道。”
薛灵不说一个字,房间继续陷入沉寂,兄妹二人沉默对峙。
好半晌,薛灵忽然笑了,一种带着破釜沉舟意味的笑。
“哥,这个女人可以,是不是我也可以?”
不好的预感顿时传来,顾以巍拧眉,“薛灵,你还不死心。”
“死心?哥,你让我死心。”薛灵似哭似笑。
“我怎么死心啊哥,我的心死了,我也就死了啊。”
很早很早以前,薛灵的眼里就只看得见她哥一个人。
其实她家亲戚有不少哥哥,堂哥表哥好几个,都是叠着名字喊哥哥。
唯有顾以巍,哥哥第一次把她抱进怀里,她就脆生生喊了他一声,“哥哥。”
小时候,喊哥哥。
长大后,喊哥。
可是天知道,她有多不想当她的妹妹。
顾以巍看得见薛灵眼里力令人心悸的执着与浓重的爱意,然而他无能为力。
要是早知道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会有如此情感,早知道......
顾以巍第一次有些无力。
“薛灵,你快十八了,是真的应该长大了。”
薛灵冷冷地笑,“我早就长大了哥,是你一直把我当小孩子。”
她静静地看了顾以巍一会儿,眼中翻涌着浓烈的情绪,然后颤抖着唇,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渴望。
亦是威胁。
“哥,和我做爱,我要你操我,不然我就告诉谭臻。”
顾以巍感受得到薛灵的认真,彻底沉下了脸。
“你在威胁我?”
“哥,我没办法。”薛灵突然红了眼。
她知道她在他哥面前毫无胜算。
一颗心早已不由自主,青春美好的身体她哥哥不屑一顾,往日对她的温柔疼惜早已在她扭曲的爱意中被她哥弃如敝履。
所以,这个机会,她不能不抓住。
她要他哥,哪怕是短暂的身体交融也好,哪怕一场偷来的抢来的欢爱也好。
她要她哥。
“好啊。那你去告诉。”顾以巍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直直看着薛灵满是哀伤的脸。
薛灵愣愣地看着她哥,“你不怕谭臻知道吗?”
她知道他哥对谭臻是无比爱重的,哪怕出了轨,也绝不愿意谭臻知道。
而谭臻若知道了,绝对天崩地裂,事情再无可能挽回。
所以她刚刚才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