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巍正坐在办公室有些出神,手头上的文件怎么也看不进去。
那晚过后第二天早上他就发现自己衣衫整齐地回到了自己车里。要不是手腕上还留有淡淡淤青,他真会觉得像一场梦一样。
谭臻果然什么也不知道,只以为他是临时出差。顾以巍就顺便在外面酒店呆了几天,身上的痕迹消去了才回到家。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这段时间他老是有些出神。毕竟被人绑着做了一场爱实在是一件有些诡异又刺激的事,尤其不知道是氛围还是两人身体非常契合的原因,快感太过强烈,他实在有些食髓知味。
那个人虽说到此为止了,但顾以巍仍然心有不甘,老在留神身边的女人到底哪位像她。虽然回家面对妻子时会有淡淡的愧疚,然而出轨这种事,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只是他仍然没发现那个人的蛛丝马迹。
正思索着,身边出现一道女声。
“姐夫,姐夫。”
顾以巍回过神抬头,看见谭诗清丽的脸,细长的眉正微微蹙起。
顾以巍心里一震,心头涌上一丝怪异的熟悉感。
说起来,在他心里,这位小姨子的面目通常是模糊的。因为他为了避免一些奇怪的反应很少直视她,谭诗习惯沉默,两人又交集太少,实在说不上熟悉。
然而忽然这么一张脸完完整整地映在眼里,脸上每丝表情都清晰可见,顾以巍一时间竟有些难以适应。
“怎么了?”他不动声色道。
“刚刚我刚姐打电话来了,说妈腿摔伤了,叫我们赶紧去医院。”谭诗表情有些担忧。
顾以巍知道不是小事,立刻打开手机,看见谭臻半小时之前果然给他发信息了。
“走,我开车,一起去。”
两人很快到了医院。谭臻正在急诊室外坐着,脸上表情很是急切,看见他们来了立刻冲到两人面前。
三言两语间,顾以巍了解到谭母其实就是跳广场舞的时候不小心踩空,腿摔伤了。也并不是很严重,只是老人骨头脆弱,难免要住院观察几天。
医生处理好谭母的伤腿后,三人这才进去看看情况。
谭母精神头还挺好,只一昧喊着疼,看见宝贝大女儿来了更是忍不住向她埋怨。
顾以巍随着谭臻上前温声询问:“妈,您感觉怎么样?”
谭诗在一把旁静静看着,谭母也没有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谭臻和谭诗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两人从记忆里就是和妈妈相依为命。
从来都是这样,妈妈的目光永远放在美丽优秀的姐姐身上,对她说不上薄待,但更谈不上亲热。
后来姐姐有了优秀帅气的丈夫,妈妈的眼里从此又多了一人。
谭诗很早就习惯了。
她像一个孝顺又腼腆的女儿一样看着谭母,却忽然和顾以巍的视线撞上了。
两人愣了一下,下一秒又不约而同滑开视线。
很快,几个人开始安排给谭妈住院。
谭母本来很反感住院,毕竟上了年纪的人都这样。但这几天换药勤,还是需要先留在医院里观察几天。
谭臻今晚刚好需要和她参加那个大赛的负责人员谈一点事情,给谭母安排好病房后便先走一步。
安静的vip病房里一时间只有打了麻药休息的谭母,和相顾无言的顾以巍和谭诗。
谭诗对顾以巍笑笑:“姐夫,你先走吧。我在这里照顾妈就好。”
顾以巍刚要说什么,谭诗手机铃忽然响起来,她拿起来一看,脸色有些微微变了。
但她还是接了。
谭诗走到走廊上听电话,顾以巍当然不可能偷听,可是谭诗对面的声音太大了,顾以巍想听不到也没办法。
是个男生,他在哭。
顾以巍坐在病床的沙发上淡淡地想,跟她男朋友吵架了?
他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这时房门打开了,护士进来给病房换上崭新的医护用品。
那位护士突然柔声地请求顾以巍:“先生,可以帮我把这个拿下来吗,我够不到。”她指的是病房的储物柜上最顶层的一个盒子,对于她的身高来讲的确有点够不到。
顾以巍于是站起身,抬手将它拿下来了。
而这位护士竟然并不知道避嫌,反而缩了缩自己的身体,娇小的身体一下子就被男人圈进了怀里。然后她抬头颇有些暗示意味地看着男人,小手搭住了男人的手臂。
顾以巍眉心一跳,这才打量起这位小护士来。
小护士身量的确娇小,长得很是清嫩可爱,结白的护士服包裹住的身体凹凸有致,有种别样的禁忌魅力。尤其是胸口出领口微开,露出了浅浅的沟壑,有种让人一探究竟的欲望。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顾以巍承认眼前的护士有点让他心痒,但也没有饥渴到妻子母亲还在病床上就和护士乱搞的程度。
所以他只是礼貌一笑,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小护士。小护士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