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亭深听他那凶狠话语,有点打退堂鼓,特别是在这种跪服的姿势下,他更觉得自己像只任人玩弄的猎物。心中一慌,急忙喊:“你还是慢慢来吧,别——”
“啊!”他急促地惊叫出声,性器仿佛一把凶器一般噗嗤一声毫不留情地破开他的身体,整个人被顶得往前一突。
谢裴一插就把整根都插了进去,温热湿滑的甬道将他的柱身严密地包裹住,层层叠叠的壁肉吸得他又舒爽又难受。粉嫩的肉穴即使被很好地扩充过,但依然十分紧致,夹得他隐隐作疼。
他知道这是自己捅得狠了,伏在白亭深的背上,掰过他的头。果不其然,身下这人眼眸含雾,双眼没有焦距,薄唇也哆哆嗦嗦地颤抖。
吻住他红润的嘴唇,牙齿在唇瓣上轻咬,那弹软的感觉让谢裴忍不住更加用力地吸吮,撬开牙关,抓住对方的舌头交缠起来,吸取口腔中的氧气与清香。
等到白亭深快要喘不过气时,谢裴这才笑着问:“别什么?”
“……”白亭深咬着唇,水蒙蒙的双眼瞪着谢裴,控诉他的先斩后奏。
谢裴觉得这样的姿势还是不太方便,因为他看不到白亭深脸上的所有表情。
他抬起白亭深的一条腿,将他猛地翻了一个面。
“唔啊!”刚缓过劲的白亭深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抵在他花心深处的性器也在穴里旋转,将四周嫩肉所有的敏感点都碾压了一遍。他喘着气,小腹处酥麻酸软,一股电流迅速地传遍他的全身,随着身体剧烈的抽搐,花心猛地喷出一滩透明的汁液。
谢裴很喜欢白亭深这幅沉浸在情欲中的神态,他双眼泛着桃红,嘴巴微张急促地吸气,就连下面的粉嫩小嘴也欲求不满地吞吃着紫红色的粗硬肉棒。
“亭深今天好骚啊。”谢裴好玩地戳了戳他小腹下挺立的性器。白亭深作为双性人,但他的性器份量一点也不小,是健康的粉红色。如果白亭深正常地和一个女生谈恋爱,做爱时穿着上衣,或许这个秘密会被一直隐藏下去。
他右手环住白亭深肿胀的性器不断地上下撸动,顶端因为情欲早已流出滴滴清液。左手拨开两瓣被淫水侵润地软烂的阴唇,按在其中的那颗阴蒂上,食指拇指不断地搓捻,敏感的花蒂瞬间被玩的充血胀硬。
白亭深难耐地弓起身,情不自禁地轻吟起来,似是哀求:“不……不要……”双重刺激下,腹肌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小穴中淫水更是不断地流出,打湿了他们整个交合处。但他还是极力保持着清醒,呜咽道:“嗯啊……你给我……给我脱衣服!”
“白总这时候还有心情吩咐我做事?”谢裴声音低哑,明亮精致的双眸里尽是浓重的欲色,他的性器可一直插在里面没有动。
虽然白亭深的要求他觉得很有道理,白亭深都脱的光光的了,但他还是一副衣冠穿戴整齐的模样,别提有多衣冠禽兽了。
“脱衣服……你给我……”白亭深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他伸手去扯谢裴的衣服,但离得太远,衣角都没碰到。
谢裴动作愈来愈快,阴唇被他手掌揉的东倒西歪,性器上的皮肤也被他弄得红了个透彻。白亭深这副含着眼泪的破碎模样狠狠勾住了他的心,他低低喘气,不再压抑自己猛烈的欲望,挺起强劲的腰腹就将肉棒往里面捅。
“慢点……唔嗯……慢点……”白亭深浑身战栗,胸前的双乳随着颠簸四处乱晃,谢裴就这么插了十几来下,仿佛直接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
他闷哼一声,满面都泛着潮红,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性器猛地喷出白精浇在谢裴的手上,花穴也在剧烈的收缩下吐出滩滩淫水,像水龙头似的淋在谢裴的性器上。
谢裴深喘几口气,细密的薄汗浮在俊美的脸上。他还在干的兴头上,结果被这样突然的死死一夹,又被淋了一身,差点精关失守。
他抓着白亭深的双腿,“啵”的一声将依然硬胀的性器拔了出来,大量的水液没有了阻碍前仆后继地涌出,打湿了床单。
“你前面和后面都出了好多水啊。”谢裴轻佻地从白亭深的性器上揩下沾在上面的液体,顺着他优美的腰线,抹在他的腰腹上。
“……”白亭深不知该如何作答,因为他羞耻地清楚谢裴说的是事实。突然他看见谢裴一点点地脱掉衣服,惊讶道:“你怎么……”
谢裴是典型的冷白皮,身形修长,肌肤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肌肉匀称结实,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那种类型,但完全不显夸张。标准的人鱼线显露在劲腰上,令人感到十分的强健有力。两颗粉色的红缨点缀在胸膛上,更舔得几分性感和魅力。
白亭深细细描绘着谢裴的躯体,不放过眼前的任何一处。他自始自终都觉得谢裴的身体美极了,在他们只见过几次面的时候,他就已经幻想过谢裴光裸着身体的样子。
“给你展示我的诚意。”谢裴分开架起白亭深的双腿,指尖触碰着紧紧闭合起来的红润后穴,双眸里尽是不怀好意,轻笑道:“我想要进入这里。”
“不行!”白亭深本能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