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瞳孔骤然缩小,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开什么玩笑?他们现在在七楼最东边的厕所,而他的教室在六楼最西边。
就是说,他要穿过整整一个走廊才能回到班级。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是放学时间,所有同学都倾巢出动。
如果这样的话,那他就不仅仅是全校出名了,甚至……
一眨眼的功夫,闻人奕已经来到了他面前。
“想啥呢,我没操你屁眼你不知道吗,今天算你捡便宜了。”
闻人奕歪头看他,桃花眼微微眯起,眼神饶有兴味,像是打量一只被放了血半死不活的兔子的狐狸。
温砚倒吸一口冷气,嘴角抽了抽,艰难地抬起头,怀着一丝侥幸心理看他,希望他只是在开玩笑,下一秒就会放过自己。
然而并没有。
他自己也知道的,闻人奕这人虽然看着像是个爱插科打诨的,但从来都是一个唾沫一个钉,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从未收回去过。
“快点起来,我还赶时间呢。”好像耗尽了耐心,他的笑容逐渐消失,看了眼名贵的手表,不耐烦地催促道。
“我不要。”温砚果断拒绝,由于虚弱声音都是气音,听起来并没多大说服力。
闻人奕耸耸肩:“当然可以,没这个本事就别挣这份钱,今天就当是我草了条街边的流浪狗,咱俩什么都没发生过。”
“……”温砚咬咬牙,没出声。
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会摸不清他的软肋。
看出他摇摆不定,闻人奕扯了扯嘴角,二话不说揪着他头发拎到门口。
温砚吃痛,闷哼一声,狼狈地跟着膝行几步,不小心碰到他裤腿,被人像死狗一样一脚踹开。
“别特么碰到我,脏东西。”他眼神一变,嫌弃地拍了拍刚被碰到过的地方,“爬回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别搞小动作。”
注意到温砚悄悄想穿上衣服的动作,闻人奕及时出声制止。
冰冷的声音就像无形的枷锁,他瞬间一动不动,手悬在半空中。
温砚跪在地上,身上衣服几乎被扒干净了,遮蔽率不到 10%。
衣服褪到脖子,环绕得就像条项圈,白花花的两只奶子微微垂下来,随着紊乱的呼吸在胸前无序晃动。
下半身也是一览无余,裤子也被扯了下来,深蓝色的裤腰挂在右侧小腿上,随着动作还有继续往下褪的趋势。
雪白的屁股上面,不知淫水还是精液还未干透,像润透的白玉,在阳光下莹莹发亮。
“就这么原模原样的回去吧,让别人都看看你这条现了原形的母狗。”
闻人奕声音轻飘飘的,整个人春风和煦的温柔,吐出的话却冷硬不容拒绝。
虽然他那点事全校人尽皆知,但还从未以这种方式赤裸裸地出现在别人面前。
这已经不是羞耻能够形容的了。
“不,不要,求你了,别这样……”
温砚向来一潭死水一样的眸子终于掀起了一丝波澜,声音也支离破碎,极致卑微地乞求着。
闻人奕不吃这套,翻了个白眼踹了他屁股一脚:“我要迟到了,不能等你了。”
两根手指捏住他脖子上的衣服,剩下三根手指高高翘起,生怕碰到似的,提垃圾一样拽了他两步,见人还有抗拒的意思,只好放出大招。
“给你三秒钟,如果我没能看到我想看到的,那我不保证,在医院躺着的那位老人家,还有没有命活。”
"!"温砚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他丝毫不怀疑闻人奕的手段,只是没想到他能做成这样。
“三。”
“你……”
“二。”闻人奕声音短促有力,压根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我,我爬。”
那一刻温砚像被抽了魂似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机械地执行命令。
清瘦少年美的像神明,此时低着头四肢并用向前挪动,腿间性器垂下来,浑圆的屁股随着动作左右摇摆,像是街边发情的小狗。
头低得几乎戳进胸口,耳根红得像是被血浸透了,身体由于羞愤而忍不住地颤抖。
“不错哦,很有觉悟。”
闻人奕喜闻乐见地看着这一幕,举起手机点开录像,嘴角差点飞到天上去。
高岭之花被扯下神坛,他最爱看这种戏码,从小到大他就看不惯那种故作清高的人,他都觉得是装逼,就喜欢看他们为了钱变成摇尾巴的狗。
他看见温砚,就像看见玉米的熊,不掰心里难受。
他就喜欢拿钱羞辱人,因为他有钱。
温砚艰难地爬出厕所,外面的空气明显冷了一度。
虽然走廊里没人,但还是感觉被无数目光注视着似的,针扎一样戳在他暴露在外的皮肤上。
他闭了闭眼,说来可笑,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