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飞飞下面穴湿了,撑着腰把小奶子往他嘴里送,不情愿地说“爽…”
————
贝贝真可爱……不想给张重天了想自己留着。
第七章
说起潘飞飞,卡里人嘴里的零碎十有八九都是他,有难过的,有好笑的,也有传奇神秘的。
杨青泽来了几次,期间潘飞飞不在他找过其他人,人人嘴里版本都不一样。
“耗子”在他身底下细细地呻吟,苍蝇一般嗡嗡叫,“他说…他是坐飞机来的…靠给美国大兵吃吊蹭来的位置”
茉莉像女蛇缠绕着他,柔软无骨媚态横生,丰润的红唇里要多加心思才能撬开,吐露出一些细碎,“飞飞啊…他床上本事可大呢…东北的娘死了,就来香港挣钱噻~”
杨青泽对谁都笑眯眯地,他手又大又宽,泛着明亮的黑润,抓着他人的奶子肆意把玩。
不知道哪来的本事,光用手能把人搅得半死,“哥哥饶了我吧……”
潘飞飞正在陪汪先生看电影。黑白的香港制片《血洒桃花扇》,汪先生来香港做生意许多年,原是江浙一带家族染坊,被他改头换面开成香港最大的旗袍店。
原先只不过是油麻地段的一家小店铺,后来他挂着皮尺研究,
洋女人骨架大,别的地方做出来的旗袍总是穿起来怪模怪样,因此特意托人从英国购入大量设计图纸回来学习。回头再做出来的东西,即有东方韵味,再高壮的女人穿起来也不显怪异。
一炮而红。
他个子不高,但很匀称。头发梳得板正,圆脸也显得精神。
潘飞飞最近乖巧,汪先生有意带他走动,一方面讨好些英国官员,一方面他也乐得长跟潘飞飞在一起。
这孩子漂亮,床上也讨人喜欢,要是自己再年轻一些,不知能跟他疯到什么程度去。
潘飞飞看得投入,笑起来脸上眉飞色舞,长得实在是好。
“晚上去哪?汪先生?”
汪明德回过神,笑道,“飞飞饿了吗?”
电影刚散场,潘飞飞在张望东洋车,“要两辆?”
汪明德看了他一眼,“今天一辆吧”
东洋车车夫都长着东南亚脸,四方黝黑,无袖的盘扣粗布衫,短裤卷到腰上别着。
“sir,去边度?”
“半岛酒店”
最近香港局势不好,几位官员都要被调回英国,走前举行个告别晚会。汪明德想趁此打听具体情形,跟着收几套房产。
“想要吗?”
车子前面有帘子挡上,外面人看不见里头,只有两双皮鞋本分地端着。
汪先生歪在潘飞飞怀里撅嘴索吻,红光满面似是发春母猫。
潘飞飞拿手指抵住他嘴唇,“先生,头发乱了”
两人一前一后从车上下来,晚宴还未开始。梳士巴利道停满了轿车人力车,男男女女向着酒店大厅流动。
小货郎挂着皮箱,里面摆满香烟,鲤鱼一样四处穿梭,“sir!西噶来头!”
潘飞飞叫住他,而后才扭头问汪明德“sir,cigarette?”
汪先生无奈地笑笑,“买你喜欢的”
晚宴十分无趣,英国人无趣起来十分嚣张。港督发表了一个钟头的言论,在场的听懂的估计只有一半,但掌声一个不落。
潘飞飞刚进来就看到了之前约过的美国商人Arno阿诺。他长得显眼,两撇小胡子,一顶黑色圆顶礼帽。个子高大,目光锐利。
“长得很像《乱世佳人》里的白瑞德。”他这么跟邱贝冯描述。邱贝冯表示很想看,让他下次往卡里带。
他没去过卡里,不过潘飞飞被他带回去过……半山区那的豪宅。
“you 懂 ese?”潘飞飞搅破脑汁跟人家搭话。阿诺即使笑起来,两只眼睛也像鹰似的锐利,“我听得懂中文”
“你看我半天了……有什么问题吗?”潘飞飞被他看得似乎扒光了衣服,一下子赤裸难堪起来。
后来潘飞飞在夜晚想起那眼神,终于明白那笑脸背后的尖锐,是一种对商品的检验。
但他还是跟着阿诺走了,这是汪先生投其所好而忍痛割爱达成的共识。
他起初太温柔了,简直像只雪茄一样,光是吸到嘴里也不入鼻也不过喉,就足以醉人。
—
潘飞飞醉得不轻,差点被玩死。
今天再见到,他还是有点后怕,不由地往别处走。
阿诺一身笔挺西服,夹着雪茄与身旁人攀谈,英语粤语夹在一起,他神态坦然自若言语风趣幽默,从那总传来阵阵笑声。
汪先生要上前打招呼,潘飞飞自然要拿着酒跟上。
“Arno先生,好久不见”他上去要行美国人的新式拥抱礼,结果未近身让阿诺伸手挡住了。两人握了手,对香港局势感慨两句,汪先生顺势而下自然而然融入人群里谈话,聊起了最近的房价。
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