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嗷”得一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折腾了半天,她都困了呢。
此时男子支着上半身,靠在床头,瞧着媳妇为他拿来得爱心被子,和她的催促有些哭笑不得。
他哪里是因为怕凉才不宽衣的呢,方将她拥在怀里时,他已然有些克制不住。
以往,他总是因为二人未曾确定得关系,而发乎情止乎礼,从不敢对她有半点逾越之举,生怕自己一时冲动而伤了小姑娘,更伤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于他而言,她是他捧在手心里,弥足珍贵的宝贝,经不得半分意外与闪失。
所以他们一日未曾行大婚之礼,一日便不会行敦伦之事,他已然守身克己这么多年,自然也不差再多等上几日。
便耐心解释:“你年纪尚小,我们还不易……”
他话没说完,就被婉婉打断。
“先生想什么呢。”婉婉都不用把话听完整,只一句她还小,便知道后边要说什么,登时否认道,“我是那种见色起意之人吗?”
虽然她劝说先生宽衣之时,满脑子想得都是垂涎已久的八块腹肌。
可这种时候,她打死也不能承认啊!
“我哪里是想着那个,分明就是为先生着想,怕你睡得不舒服而已。”
这玩意,只要她死鸭子嘴硬,就是她满脸都写着对先生的花痴,没有实质的证据,它也不成立。
小姑娘在黑夜得伪装下,又继续一本正经的为自己辩解。
“你看先生你白日里已经那么累了,有那么多事情需要你的决策,夜里若再不能得到好的休息,长此以往,对身体肯定不好。”
她清楚明白,夫君是自己的,是要陪着自己过一辈子的,所以婉婉本着长期且持久的发展角度来考虑,该维护的时候就要维护,这事不容置疑。
小姑娘洗脑一般的言论,一边劝说,一边着手帮着他去接腰上系带。
因为看不清,所以她得手在黑暗中不断摸索。
婉婉刚觉得探到了点衣料,便忽得被男子大掌抓住,阻止了她的动作。
“我自己来。”
婉婉看不清,却能听到先生脱衣服时,衣料与衣料之间的摩擦窸窸窣窣声,和衣袍被扔到地上的轻柔声。
“咕咚。”
回想着先生那强健体魄,健硕腰枝,八块腹肌,小姑娘终忍不住,吞了口水。
“先生,好了吗?”
高湛正解中衣的手指微顿,他几下便宽去了中衣,只剩下薄薄里衣,道:“好了。”
婉婉拽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露出一个头。
一本正经道:“好了就快躺下,睡觉吧。”
她说完,径自闭上了眼,随后身边微微塌陷,是高湛躺在了她的身边。
时间就这样静默了一般,屋里安静的仿佛掉落下一根针都能清晰听见。
婉婉始终睁着眼,一双杏仁眼在漆黑中,叽里咕噜的打着转儿
她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反正她能清楚感受到,先生轻缓有序的呼吸声,很是平稳。
“先生?”她侧过头,对着身侧的男子,小小轻唤了声。
见身边人未有反应,保险起见,她便抬起头来,凑近男子耳畔,又唤了声。
温温热热带着淡淡果酒清香。
她确认是真的睡熟了,这才大起胆子实施她的恶行,她将自己的手儿悄咪咪的钻出自己的被窝,然后再慢慢摸进先生的被窝……
此过程动作极轻,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全程就像是只牟足了劲儿,一心做坏事的小猫儿。
男子得里衣用料很考究,是薄如蝉翼,触手微凉的冰丝绸缎。
上等绸缎面料再加上极精致有型的剪裁做工,不大不小刚刚好的尺寸,恰当好处的将腰阔曲线和腹肌完美呈现。
天啊,她为什么就没有一条又宽又大得双人被呢?
这样她是不是就可以顺理成章得钻进先生的被窝,理直气壮得要抱抱,何必这么偷偷摸摸?
记忆中那不可言说得触感完美重现,婉婉好想化作一条小毛毛虫,钻进先生得衣襟里,尽情撒娇打滚儿。
其实高湛根本就没睡,只是象征性的闭目,婉婉唤他,他以为只要他不做声,故做睡了便就作罢。
可哪知,唤他只是对他的试探而已,真正的目的其实在后面。
他睡了,她便可无所顾忌,肆无忌惮。
小毛毛虫先是从腰侧攀岩,随后窸窸窣窣的缓缓上移。
目标就在眼前,婉婉起初是侧着身,这功夫往前伸得,整个人都快趴下了。
结果男子大掌一下钳制住她手腕,推送回去,险些要趴下的身子一瞬就又平躺回去。
男子显然觉得还不够,便是再继续把小姑娘打一个滚儿,让她侧身背对着她。
一切只发生在转瞬,等婉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子已经将她搂在怀里,顺便按住了那双不甚老实得柔荑,自是不再给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