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举动,粱家人,戴香玉,以及坐看事情发展的吃瓜群众都明白了,戴家这是不管戴香玉了。
戴香玉大哭不已,骂她大哥,骂她小弟,爸妈走了他们就不管她了,任由她被人作践。
邵文也不管她,搬到学校分配的房子住去,虽然只有小小一间,不比小洋楼宽敞,但至少不用看到那个女人。
这一场闹剧来的快,走的也快,马上就是春节,这是全家人团圆后的第一个春节,肯定要过的热热闹闹。
有云端拿出来的各种好吃的,还有公婆找关系去外贸商店买了好些进口的紫皮糖、巧克力、咖啡等洋货,这个年过的丰裕极了。
买回来的咖啡,只有云端和梁怀瑾觉得还可以。
“这个苦味道喝不惯,还是云端给的茶好喝。”
“今年夏天制的茶不少,爸你喝完跟我说,回头我再给你送点。”
梁长生哈哈一笑:“行,爸不跟你客气。”
大年三十晚上,一家人聚在梁家老宅,热热闹闹吃晚饭,守岁。
楼下大厅,梁怀贤和梁怀瑾兄弟俩在说话,梁长生问孙子读书的事情,云端哄着锦锦玩儿,小家伙下午睡的时间长,晚上一直不睡。
江萍抱着个木盒子从楼上下来,看她那样子,还有点沉手。
“云端,这是给你的。第一次见面就该给你的见面礼,今天给你补上。”
“谢谢妈。”云端也不跟她客气,直接收下来。
江萍催促她打开:“你看看,这专门给你选的好东西。”
自从前天婆媳俩一同对敌之后,云端就感觉婆婆对她越来越亲热。
这个箱子不是普通的箱子,里面有机关,摸索了一下,找到机关打开,这是一个类似后世百变化妆箱的箱子,里面满满当当地放着成套的珠宝首饰,怪不得这么重呢。
云端笑道:“咱妈就是这么实在。”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喜欢,咱们婆媳俩处的来。”
锦锦伸手抓那个红红的东西,云端赶紧把箱子推开:“乖乖,别摸。”
江萍慈爱地看着孙女:“等你长大了,奶奶也跟你准备一份,都是你们太爷爷太奶奶传下来的,以后都给你们。”
梁辰往嘴里丢了一颗葡萄:“那我呢?”
“你?你一个男娃家家的,想要什么自己挣去。”
梁辰一下扑到爷爷胸口:“我怎么不是个姑娘。”
一家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说说笑笑到十二点,云端抱着女儿上楼睡觉,梁怀瑾抱着媳妇儿的珠宝箱。
梁怀瑾走前面一步,掀开被子,云端把睡着的女儿放床上。
“你喜欢首饰,我怎么没见你戴过?”
“现在这个时候,怎么戴出去?”
“在家也没看你戴。”
云端软软地轻哼一声:“在家当然舒服最重要,想显摆首饰要戴给别人看才有意思。”
比起喜欢首饰本身,她更喜欢首饰的工艺。就算以后能戴首饰出门了,她也不见得多喜欢。
云端感觉,自己的物质和精神已经富裕到不需要任何外在的修饰了。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自大,哈哈哈哈。
过完年,大年初二,梁怀贤带着儿子去李家,李耿知道李颖做的事,气急败坏,直说要把李颖逐出家门。
梁怀贤并不关心他们家的屁事儿,他就想知道,岳父岳母写的信是真的还是假的?
李耿看过信后,只说:“爸妈没跟我说过,我不知道真假,但是这个字迹,确实是我爹。”
“那你知道你爸妈以前找大师给李玉算过命吗?”
李耿回想半天,摇摇头:“没听我爸妈提过。”
“那么,还是要问李颖了。”
李颖大年二十九上门找过一次,梁家提前跟门卫打过招呼,她刚走到华星院门口就被赶走了。
这会儿,李颖刚从天津过年回来,受了一肚子气,现在知道梁家求着她,顿时气焰高涨。
“我说了,不见到钱我是不会说的。”
李耿跺脚:“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爹娘活过来也要被你气死。”
“呵,气死关我什么事儿,在他们心里只有你是儿子,李玉是女儿,我李颖的死活他们关心过吗?”
李耿不敢置信:“爸妈对你那么好,你既然这么想他们。”
“呵,别说让人发笑的话,他们什么时候对我好过?李玉那个傻子嫁的多好,我嫁的又是什么男人,他们知道我婚后过的不好,他们关心过吗?”
“你说这话就不讲理了,当初是你自己看上左爱家,要死要活要嫁给他,我们没劝你吗?”
“轻飘飘两句话罢了,有什么意思。”
梁怀贤没心情听他们吵:“李颖,我最后一次问你,那个大师是谁。”
“给钱啊,给钱我就告诉你。”
梁怀瑾带人走进来:“大哥,大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