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日子定下了,正好在秋收前。
苏见霖因为一直帮白知云干活,他的形象在村里慢慢变得不那么被排斥。
确认了他真的把城里来的知青白知云娶到手后,社员们也不敢再随便议论苏见霖的成分,隐隐还盼着能吃到他们的喜酒儿,毕竟只要摆了席,那大鱼大肉肯定跑不了。
苏见霖早就找好人办席了,他不会让白知云偷偷摸摸到他家,一定要摆一个盛大的热闹的席,让大家伙儿都知道白知云嫁给他了!
村里的人都请了个遍儿,热热闹闹地坐满了三十桌。
苏见霖两人穿着首都寄过来的衬衫黑裤,白衬衫胸口处扣着大红花,是村里那么多年一来,最时髦的一对新人。
有些社员开始后悔当初没把闺女嫁给苏见霖了,这苏见霖多能干啊,先不说那六七百的彩礼钱是不是真给,就冲这大大的青砖院子,也是村里少有的,今天摆这场面,也是极气派。
但再怎么遗憾都不能改变,只能多吃几口扣肉。
十几个菜一桌,他们过年都没有那么丰盛呢!
苏见霖带白知云去村支书那里敬酒,村支书看着一双璧人老泪纵横,终于是对苏家老爷子有交代了,他拍了拍苏见霖的胳臂:“好好对你媳妇儿,早点给苏家生个孩子。”
今天是苏见霖大喜的日子,尽管有些人依旧看不上他的成分,但今天也不可能作妖,有些还脑子热热地凑上去给他灌酒。
今晚上就是洞房花烛夜,要是能把新郎灌到失去意识,那也可以开玩笑好多天了,因此,不管是熟的还是不熟的,他们都不遗余力地灌苏见霖喝酒。
苏见霖今儿个也高兴,来者不拒,喝了一杯又一杯,他是新郎,脸上意气风发好不得意。
直到酒席散去,苏见霖终于喝晕了,趴在桌子上。
白知云看着男人,磨了磨后槽牙,跟两个知青把他弄到屋子里去了。
苏见霖是半夜醒过来的,白知云给他倒了杯茶水,苏见霖咕咚几下喝完了意识才大概回笼,想到今天是自己大喜之日,翻身压在白知云身上:“媳妇儿,洞房了。”
“洞你个头!”白知云想到男人白天喝得酩酊大醉的样子很是生气,“赶紧睡觉吧,老醉鬼!”
苏见霖扯他衣服:“不要,洞房花烛夜不进洞可要被人笑话的。”
“嗯哼,你醉趴的时候,人家都笑你今晚上硬不起来了,嗯哈~”
苏见霖狠狠地撞了进去:“谁硬不起来?老子鸡巴梆硬儿!”
“呜呜......”
苏见霖还没有完全醒酒,带着一丝醉意,做起来非常凶狠,一点也不像平常一样顾忌白知云,像是沉浸在原始性欲中的野兽,只知道奋力交合。
“啊啊......”白知云高声叫着,在男人身下剧烈颤抖,爽,太爽了,又痛又爽,爽到他灵魂升天。
但慢慢的,白知云也顶不住男人不知节制地要,他又抵抗不了男人,前面射了好几次,直到射不出来东西,还被男人顶得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又酸又胀射不出来东西,白知云低低啜泣起来,汗泪糊了满脸。
“呜呜,不要了,霖哥,老公,呜呜,好难受嗯哈~”
屋子里充满麝香味儿,苏见霖也射了两次,肉茎不断进出那销魂小穴 ,他粗声喘着,伏在白知云身上:“死在你身上也心甘情愿。”
“啊哈......”白知云哭的嗓子都哑了,“再做下去,谁先死都不知道,啊!”
“舒服么?媳妇儿?”苏见霖像是第一次做爱的蛮小子,什么也不懂,只知道横冲直撞,把白知云撞得嗷嗷乱叫儿,一声比一声勾魂,淫荡。
“别叫那么骚儿,哥全都给你。”
苏见霖使劲儿地往里弄,把软软的人儿抱起来急切亲吻,亲到他几乎要窒息才把人放开,他撑在白知云身上,把白知云的手翻过来压着,开始激烈顶弄。
肉体相搏声,粗重的喘息声,难抑的呻吟声,交杂在一起,谱写最纯粹的爱乐。
苏见霖喘的越来越重,在白知云高亢地呻吟一声儿后,也把他钉在自己身上,龟头插到最深处,内射在那口软湿的花穴里。
白知云高潮的同时被滚烫的精液烫到,敏感地又喷了一次,雪白的身子在男人身下剧烈颤抖,前端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已经射不出来东西了,但他忽然感到一阵不好,接着关口失禁,浅黄色液体喷出一道弧线,洒在了男人的腹肌上。
“呜呜呜,好丢人,啊啊啊,霖哥好坏,呜呜呜,不要理你了!”
空气中浮现一股子尿骚味儿,白知云被苏见霖干到失禁,羞愤到直接昏睡过去。
苏见霖越做越精神,人都被做晕了也没放过,毕竟大婚之夜就这么一个,怎么能浪费呢?
按着白知云的腰不知疲倦地弄着,痛快射完这一次之后,苏见霖很有良心地暂时熄火,他弄了些热水给白知云洗干净脏污后换了张干净的床单,他爱怜地抚摸亲吻白知云红痕满身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