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国的楚子墨。
西岳国的楚临。
五百年前的楚祁渊。
“阿渊…我都知道…”
墨临渊听着将楚卿栾抱得更紧了,道:“对不起…对不起…”
他当初就不该跟阿卿比试,他也不该用血吟,更不该离开阿卿。
楚卿栾摇摇头,将墨临渊拉了开来,两人对视着,“不怪你…从来都没有…”
“阿卿…”墨临渊看着楚卿栾,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楚卿栾闭着眼回应着墨临渊,一黑一白站在窗前,仿佛要把所有说的话全部嵌到这个吻里面。
“阿渊…我想沐浴…”楚卿栾用手推了推墨临渊,他一直躺在床上,虽说墨临渊把他照顾的很好,但还是耐不住那么长时间没有沐浴,着实难受。
墨临渊这才放开了楚卿栾,拉着他让他坐在床边,“我这就去烧水。”
说完,墨临渊自己转身出了房门。
洛白覃见墨临渊从房间中走了出来,料想到师兄已经醒了,这才放下心来。
“师兄的灵力恢复了。”洛白覃跟在墨临渊身后说了句。
墨临渊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着洛白覃,有些不可思议,阿卿的灵力不是消散了么?
“你们在五百年前经历了什么?在师兄魂归时就恢复了灵力。”洛白覃想来想去,想了好久,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五百年前这里。
墨临渊没说话,五百年前阿卿可是仙界最厉害的战神。
“怎么不说话?”洛白覃见墨临渊又转回去自己干他的事,只得作罢不再问下去。
墨临渊看了眼水桶,里面的水快干的差不多了,他刚要拿着木桶去打水,就见南宫延拿着两个装满水的木桶慢悠悠的走了回来。
“他不是?”
墨临渊记得,在阿卿二魂回归时,南宫延不是被夏杨尘杀了么?
“恩,他是死了。”洛白覃看了眼双眼无神,麻木的往自己这个方向走过来的南宫延。“也救不回来了,就把他练成了药人,没有思想,只听我命令的药人傀儡,”
墨临渊没再说话,低头看了眼挂在腰间的血玉,多少人为了帮他们而死?妙月是,南宫延也是…
“罢了,人各有命。”洛白覃说了句,就带着他的药人傀儡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整个小屋就只剩下楚卿栾与墨临渊二人。
“阿卿…”墨临渊站在楚卿栾身后,将他的衣袍慢慢褪了下来。
他的身体很白,是那种不健康的白,若是在月下,可能会白的发光。
“之前有一处禁地我一直没跟你说过。”楚卿栾站着不动,挺直着背,任由墨临渊将他的衣服脱下,一件一件的叠好摆在一边。
“什么禁地?”墨临渊心下疑惑,蓬莱还有什么禁地?
“那禁地里有间小木屋,还有一个合葬墓。”楚卿栾坐到浴桶中,背对着墨临渊,墨色长发披在身后。
墨临渊睁大了眼睛,合葬墓?小木屋?难不成是…
“是楚祁渊与墨沉的墓。”楚卿栾淡淡的说着。
“阿卿你…记得?”他以为,楚卿栾醒过来就会忘了三魂所有的事,原来…不止是他一人记得。
“恩,都记得…”楚卿栾扭过头,看着墨临渊,“三魂都记得。”
墨临渊替楚卿栾擦了擦身子,又道:“我一直有一事不解,二魂时楚临为何要自刎?”
墨临渊想了很久都想不出什么原因,明明答应了第二日一起离开,结果却在当晚自刎于院中。
“你当时替我把过脉,知道我中毒了。”
“恩。”墨临渊皱了皱眉头又继续道:“可是,阿卿不是说那毒…”
还没说完墨临渊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阿卿你在骗我?”
楚卿栾点点头,见身上洗的差不多了,毫不避讳着墨临渊从浴桶中站了起来,随便披了件衣服在外面。
“那毒是什么毒?”
楚卿栾坐在榻上,擦着还在有些湿的头发:“蛊毒,中蛊毒者必须在每月十五服下解药,我蛊毒的解药在那人身上。”
那人?墨临渊这才想起来,是楚临亲手杀掉的那个人。“若是没有解药会如何?”
墨临渊不敢想,能在前一夜在他面前自刎的人,定是怕那蛊毒发作。
“全身如同千万只蝼蚁在咬你的骨头。”楚卿栾笑了笑,见墨临渊表情有些凝重,眉头只差皱成一个川字。
他拢了拢衣服,起身走到墨临渊面前,修长的手指替他抚平了皱起的眉头。
“阿卿…”墨临渊将楚卿栾抱在怀中,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楚卿栾闭着眼回应着墨临渊,他的衣服本来就是随意披上去的,现下再如此折腾,早已经掉在地上,身上也不着寸缕。
墨临渊抚摸着他的脊背,以前他就发现阿卿很瘦,现下更是像只有骨头一样。
“阿渊,你…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