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放学后阮行琛极力想把乔南拐回自己的宿舍。
他一边走一边压低声音对旁边的人说:“乔乔,你晚上就跟我一起睡嘛,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起初乔南是不信的,拒绝了两次。但看着身旁人诚挚的眼神和可怜巴巴的笑,最终还是点头“嗯”了一声。
事实证明,心软害死人。
被压在门板上按着亲的时候,乔南想。
“唔……”
敏感的上鄂突然被重重舔了一下,又麻又痒,乔南自鼻腔里轻哼出声,
阮行琛比他高太多,亲他的时候弯着腰,捧着他的脸让他高高仰着头。饶是如此,乔南还要踮着脚尖,没一会儿就脖子酸腿累,站不住脚了。
他用了点力,去推搡面前人的胸膛。
阮行琛胸口很结实,硬邦邦的,是常年锻炼才有的胸肌。挣扎中乔南不小心隔着衣服摁到了一粒突起的小点,面前人便闷哼一声,亲他的力道霎时间凶猛起来。
霸道且强势,不愿放过口腔中的每一寸皮肤。
直到乔南喘不过气去拍打他,他才微微退开一点。
四片唇瓣湿漉漉泛着水光,分开时仿佛不舍般牵出一条淫靡的银丝,片刻,银丝断掉。
阮行琛喘了口气,闷闷地笑了一声:“宝贝,不会换气?”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那两个人没教你吗,但现在你侬我侬气氛暧昧的,他干嘛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去提别人。
于是作罢。
察觉到乔南这个姿势站着有些费力,便一手揽着他的腰肢轻易将他提了起来,让他双脚悬空,视线与自己的平齐。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乔南下意识双腿圈着面前人的腰,反应过来又忍不住腹诽:这什么恐怖的怪力啊。
他虽然是瘦了点,但好歹也是个一米七五的正常男性,体重自然也不可能轻到哪里去。
这个倒好,一只手就把他拎起来了,这以后传出去他面子往哪搁。
不对,他现在好像不应该考虑这个。
思绪回收,乔南瞪了阮行琛一眼:“你不说什么都不做吗?”
后者将脑袋埋在他颈侧蹭了蹭,拖长了语调可怜巴巴地说:“乔乔宝贝,三个人里面就我没吃到肉了,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嘛……”
被他的头发蹭得有点痒,又因为他失落的语气升起了那么一丝愧疚,乔南软下了声音:“可是,马上月考了,我要学习的啊。”
阮行琛继续蹭来蹭去,继续撒娇:“不嘛不嘛,乔乔宝贝心疼心疼我……”
他嗓音低沉,又磁性又带着点少年感,附在乔南耳边低声撒娇和平时阳光又有点憨的样子判若两人。
乔南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怪不得都说猛男撒娇,最为致命。
他想着,忍不住勾起唇角,手一下一下摸着他短短的有点硬的头发,打着商量:“那,要不……我用手帮你?”
阮行琛抬头看他,撇了撇嘴,十分勉强地说:“那好吧……”
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乔南坐到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乔南双腿大开,跨坐在他腿上,鼓鼓囊囊一大团性器隔着裤子与自己的挤压到了一起,让他立刻便低喘一声。
这个姿势莫名羞耻,乔南红着脸想往后退开一些,却被他铁钳似的两条胳膊紧紧箍着腰肢,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呀,”乔南红着脸小声说,“这样怎么弄啊?”
“就这样来。”
阮行琛拽着运动短裤的裤头往下一拉,那根已经勃起了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粗壮的柱身已经涨成了紫红色,青筋暴起,顶端硕大猩红的龟头饱满圆润,马眼翕和,吐出些浓白的黏液。
“好大……”乔南下意识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阮行琛低笑一声,拉着他的手按到身下,唇舌在乔南耳侧流连:“宝贝,帮我。”
乔南被滚烫的性器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抽回手,但阮行琛力气太大,他半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抚上这根过于雄壮的性器。
耳边一阵低喘,夹杂着浓浓的情欲,低哑又性感。
鼻息滚烫,乔南身子颤了颤,只觉得耳侧那一块皮肤整个麻掉。
这根性器尺寸过于骇人,乔南一手几乎握不住,干脆两手一起握着它上下动作起来。
它立刻激动得吐出缕缕黏液,顺着龟头淌到柱身,沾了乔南满手。
它的主人也很激动,一手紧紧箍着细瘦的腰肢,一手扶着乔南后颈,唇舌在他耳侧又是舔又是轻咬,在那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斑斑点点的青紫。
“唔,宝贝再快点……”阮行琛爽得直抽气,嗓子哑得厉害,“嘶宝贝……唔……”
不同于阮行琛满手打球打出来的厚茧,乔南的手就要嫩得多,蹭在他柱身上的软嫩掌心像是他随便用力一撞就会撞坏掉一样。
这个认知让阮行琛亢奋不已,忍不住挺着胯大力撞在乔南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