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的声音颤抖得有些飘,「我可以……动了吗?」
叶知心自认是很能忍痛的人,但推进过程中,还是不时痛得她发出哭似的哀鸣要弟弟停下来。他也会立刻止住不动,安抚地舔舔她的耳朵、含含她的舌头、吸吸她的奶尖。
处心积虑的猛兽终于吃到了他的猎物,大快朵颐。
感觉适应得差不多了,小猫乖巧地"嗯"了一声,他便如获大赦般动了起来。
结痂后她哭着帮他擦了多少除疤药膏,却还是留下了肉眼可见的清晰白痕,他却笑着
叶知心一弓身差点要叫出来,他像是早就预料到般立刻封住她的唇,把她的呜咽尽数封在口中。不意外被小猫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
弟弟在她的体内。
他全身上下的血液和感官神经都聚集在那上面了,又被姐姐紧张得不断收缩的肉壁夹着不能动,当然会跳动。
但不可否认的是,被弟弟撑开填满、紧密相连的充实感,让她一瞬甚至有想哭的衝动。
破瓜的痛楚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伴随微微痉挛的摩擦快感,如电流般密密麻麻地流遍全身,叶知心不自禁发出细如幼猫的舒服喘吟。
一进一停之间,叶之遥已满头大汗,汗水滴滴落在她身上。
「不要!啊、咿……!」
刻在手臂上一道长长的白色疤痕,刺眼地倒映在她瞪大的瞳孔之中。
「啊……」
他们真的做到最后一步……回不去了。
两人的性器终于完全结合。
他微不可察地弯了下嘴角,随后执拗地压着那处不断顶撞。
的牙齿,缠着她的舌头深深吮吻,不让她伤害自己,即使正在伤害她的人是他。
深吻的确有助于放松及转移注意力,但他嘴上吻得细密黏腻,下身灼热坚硬的肉刃却毫不留情,一寸寸劈开她未开发的幽紧甬道。
──她拖着双膝泛血的膝盖,抖着腿走两小时回家,换来一句谢美足的嗤笑『白痴不会搭车吗?』
──他在暗巷里抱着痛哭的她说『姐姐,我不交女朋友也不结婚,永远陪着你,好吗?』……
眼泪登时夺眶而出,在模糊一片的视线中,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怜爱地摸上那道长长的白色疤痕。
叶之遥先是小幅度地前后抽动,渐渐的……前后进出的范围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在浴室红着脸帮她清洗身上的白浊。
「姐姐、别踢……哈啊……」
叶知心痛心地闭了闭眼。
此时,叶知心感觉埋在她体内的东西突然跳动了一下。
湿嫩的内壁密不可分地紧紧包覆着他粗悍的肉棒,破开层层软肉、辗平每道肉褶。一进一退间带出血丝的淫水一股一股流出来,在略显狠戾的翻捣中噗滋作响。
看着身上的弟弟眼角泛红,唇上沁血的伤口昇华了他的色气,忘我的性感表情致命地诱人。
弟弟完全成为她的东西了。
等到这阵痛过去,她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噙着泪花点点头,他再一边继续向里推进、一边隐忍地喘。
「哈啊、哈啊…呼……」
还在竭力调节着呼吸的叶之遥,又被姐姐不看场合的纯真发言给逗笑,额角的汗水滑落了下来。
「唔,它会动!」她惊奇地喊。
叶知心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天真,他一动,原本沉寂下来的痛楚又开始復甦,不自觉地脚出力想抵挡。
──他在救护车上不断用双手摩娑温暖着她,染上斑斑血跡。
层层叠加的快感,激得她忍不住撇过头,倏然撞进眼里的是弟弟撑在她头侧的右手臂。
他现在只恨不得狠狠抽插一番,来释放已臻极限的压力。
像是绷到极限的弦无预警断裂,他忽然猛地一挺腰,一口气把剩下深处的甬道全部填满。
──母亲的丧礼上,亲戚们避着她小声八卦『一定是外面有女人了怎么会连丧礼都没来』、『有离婚吗?』、『小孩好可怜』……
「嗯哈…啊、你慢一点……呜……」
──『不排除是无性恋的可能……不过你这么坚强,一个人一定也能过得很好。』小B的哥哥半开玩笑地对她说。
他猛然顶到了穴里某个点,激得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叫。
叶知心从未想过自己有生之年竟然也可以从"性爱"中获得如此的满足。脑海中茫茫浮现了过去某些片段。
叶知心喘着气深呼吸,努力适应着体内巨大蓬勃的存在感。
他现在万分庆幸自己刚刚射过一次,不然第一次的他一定当场缴械。
叶之遥无法自抑喘息,姐姐的穴又湿又热,如一潭温热水泽浇灌包裹着他,抽插间紧緻的穴肉争先恐后地紧紧吸含着他敏感的肉棒不放,极致销魂的快感爽得他全身过电般发麻。
血脉相连的亲姐弟,下身也紧紧相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