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之中,霍忠尧行走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路上,如坠云里,不知身在何处。忽然间,无数只触手从四面八方伸出,争先恐后地向他直扑而来。
“畜生!别过来!”霍忠尧一声厉吼,条件反射地抽剑挥砍。
寒光乍起之处,触手一分为二,如同被斩断的蚯蚓一样落在地上,蠕动着向他爬来。霍忠尧看得寒毛直竖,背后冷汗涔涔,横劈竖砍地一刻也不敢停下。
可那触手却越砍越多,像是不断增殖的活物,一开始是缠上他的手脚,然后蔓延到四肢。最后,无数触手竟把霍忠尧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悬在了半空。
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气,仿佛快要窒息。
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些触手竟然探入霍忠尧的衣襟,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在他的身体上蠕动、游走。磨蹭他的乳头。
“放开我!”霍忠尧试图挣扎,奈何整个人五花大绑地悬在空中,动弹不得,身子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将军……将军……”
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在那触手近乎执拗地爱抚下,霍忠尧胯间那物也在不知不觉中抬起了头,颤颤巍巍地翘在半空中。
“不……”仅存的一线理智令霍忠尧疯狂地摇晃起脑袋,他不允许自己就这样臣服于快感之下,可他的腰却违背了大脑的命令,不由自主地扭动、颤抖。
凌乱不堪的衣物已不知何时被褪到了膝盖弯,触手们争先恐后地一拥而上,钻进狭窄的臀缝间。
“不要……”
霍忠尧咬紧下唇,喉咙里溢出的呻吟终于带上了哭腔,可触手们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反而将他缠得更紧,蹭得更快。
胸膛上的两颗肉粒当然也无法幸免,被无数触手变着花样地吮吸挑弄。霍忠尧意识逐渐朦胧,胯间的阳物难耐地半翘着,春水泛滥,湿得一塌糊涂。
“将军,对不起……”恶魔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恍惚间,似乎有什么滑腻的硬物挤进自己的臀缝间,不停蠢动。
“不……别进来……”
霍忠尧绝望地哀求,死命扭动着身体,却仍是无法阻止那活物分开狭窄的肉穴,长驱直入。
霍忠尧又惊又惧,深埋在体内的触手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直捣黄龙的瞬间就精准地命中了要害,朝着那敏感的一点发起了猛烈攻击。
“不……太快了、停一下……”霍忠尧泪流满面地摇晃着脑袋,高速摩擦带来的是无与伦比的强烈刺激,霍忠尧再也忍耐不住,抖着腰肢疯狂地射精。
“承认吧,这就是你的本性。这就是快乐。”
释放的过程中,那触手仍不肯放过他,依旧在他体内疯狂抽插,狠狠蹂躏那火热软烂的阳心。
霍忠尧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可不论他如何哀求哭诉,触手们就是不肯放过他,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刺激着他,以至于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这淫靡的活物染指过。
霍忠尧接二连三地高潮,持续不断地射精,直到大脑逐渐空白。
霍忠尧满身大汗地从梦中惊醒,倏地坐起了身,他仓皇环顾四周,这里是自己的帅帐,而躺在自己身边的也不是斛律飞,而是叶雪舟。
叶雪舟揉着惺忪的睡眼:“将军,你又做噩梦了?”
“嗯……”霍忠尧气喘吁吁地点头,扶着额头,“太真实了……”
那一晚,斛律飞趁着霍忠尧不省人事,按捺不住地在他身上泄欲的时候,霍忠尧也在做着同样的春梦。自从那晚之后,霍忠尧就像是中了诅咒似的,隔三差五地就要做一次同样的梦,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更加激烈,更加深入。
在梦中,有一个声音始终在他耳边萦绕、蛊惑。这个声音非常熟悉,似曾相识,可醒来之后仔细一回想,却又想不起究竟是谁的声音。
呼地一声,叶雪舟点燃了床头一盏烛火,帐营里骤然明亮。
“将军,你没事吧。”冰凉滑腻的手掌凑了过来,贴在霍忠尧额头,叶雪舟担忧地看着他,“要不,我还是去叫斛律大哥过来?”
“别!千万不要!”霍忠尧浑身一个激灵,立马阻止,“我现在不想看到他。”
霍忠尧态度坚决,叶雪舟也无可奈何,他披了一件氅子缓缓起身,走到帐营一角。
“那雪舟为将军弹一曲清心普善咒,为将军降降火可好?”
说着,他在角落里的一把琴前坐了下来,手指轻挑慢捻,静静地弹了起来。
霍忠尧一语不发,默默地听着,半晌后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叶雪舟身后。
叶雪舟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背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在幽暗的烛光下显得诱人而纤长。
霍忠尧鬼神神差地将一只手轻轻覆上了叶雪舟挑动琴弦的手背,缓缓地与他十指相扣。叶雪舟抬起眸子,紧接着黑影无声而至,唇就被堵住了。
后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霍忠尧把叶雪舟按在琴上,从身后进入了他。叶雪舟也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