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色把人抱在怀里:“哭什么?”燕欢压下哭声抽噎着,摇摇头:“我尿了……呜呜……”人前失禁让她觉得羞耻。
男人刮了刮她泪湿的脸,声音里透着吃饱后的慵懒:“被我操尿不爽吗?嗯?”
燕欢咬唇,嗔怪地瞪他一眼,泪汪汪的大眼盈盈荡着两泓秋水,直看得萧无色心里一荡,揽着小腰的手就移倒了一团挺翘的雪峰上,轻捻挑逗着顶端的红果儿。
燕欢放软身体柔弱无骨地倚在他胸膛,享受着男人温热大掌的抚摸。
看着她一脸享受的样子,萧无色轻轻拨弄着她脖子上的项环,方才两人交欢太过激烈以至于燕欢身上的珍珠链断开,掉落了不少珍珠。
似是想到了什么,萧无色停下动作忽然沉吟道:“燕欢?”有意将女人送他的那几家都在花车上,这个女人捡了花,才让他误认是那几个大家族中的一个,如今倒想起来了。
乍闻他说出自己的名字,燕欢惊得坐直身子,随即又放松下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撒娇似的晃动身子,荡起一阵阵乳波:“殿下想起来了?”
当日他在山上的确遇上了一个女人,一个正在瀑布下的潭中洗澡的女人。萧无色眯起眼睛,眼神赤裸的盯着燕欢,缓缓低头伸舌舔了舔她左胸乳上的一颗小红痣。
早知道!早知道那天他就直接把她干了!
她从水里站起来,流水哗哗顺着胴体流淌,如同裹着一身透明水晶的外衣,美丽的女体他见过不少,像她这般出场,在晴天白日的山林里犹如精怪,特别是那饱满雪白胸上的一颗小痣让他印象深刻。
果真是个骚狐狸精。
仆从将衣物送来,又退出亭子,远远站着听候。
“你今日和谁一起出来的?”萧无色起身披上衣袍,随意在腰上一系,袒露着令人垂涎的蜜色胸肌,潇洒又随性。
“与家里两位姐姐一道出来的。”
“她们给你选的衣饰?”
燕欢点点头,丫鬟躬身走进亭子,重新给她上妆,她拿起衣服,有些傻眼,这么点布料怎么穿?
两只大奶被薄纱紧紧提拉收拢,挤出极深的乳沟,两边只有手掌心大小的花瓣图案盖住乳晕,中间的部分竟是镂空的,还围着金线做成的蕊丝,硬挺的乳尖明晃晃的刺出来就像突出的花蕊,细带束在圆乳下缘把奶子勒得更大了。
亵裤也是花瓣形状,但是只有半朵,堪堪遮住幽谷上方阴毛,往下只有手指宽的细布压在阴缝中,还在红肿的阴蒂被勒得挺起来,亮晶晶的悬在花瓣下,引人采撷。
大腿根部也是细绳一圈圈绑好,就像是故意把肥美的阴唇扯开好让人插进去一样,捆绑美人,看一眼都能让男人喷发了。
待到燕欢重新画好妆,就被请到一处地方。
满树繁花下挂着薄纱彩绸,将各色花灯的灯光笼罩出一片氤氲,花香馥郁落英缤纷如蝶舞,再映照着灯火煌煌的水面波光,犹如仙境。
不远处高台上舞女轻歌曼舞,靡靡乐声不绝。
树下设了堆满美酒佳肴的长案,萧无色早已坐在茵毯上等着她,曲着长腿撑着额,看着她缓缓向他走来。
重新挽了高髻簪了花,唇上口脂鲜妍,最重要的是这一身似穿未穿的衣物,将女人一身凝脂般的胴体映衬得更加淫欲动人,项圈已经去了,换上了一条缀满花朵藤蔓的鸽血红项链,沉沉的宝石埋进深深的乳沟里,随着走动在雪白的乳肉上跳跃,熠熠生辉。
那些捆绑的地方也恰到好处,那些被勒得溢出的淫肉,无一处不在散发着淫靡的香气,那细细的脚踝上缠着一小串金玲,发出铃铃的声响。
燕欢在萧无色身边坐下,只觉得胸口被勒鼓胀的厉害,忍不住挺起胸扭动柔软的腰肢,抬手为男人斟酒的时候不经意间手臂将乳肉压得满溢出来。
男人端起酒杯凑到燕欢嘴边,她媚笑着勾了他一眼,一口含住酒杯仰头慢慢喝了下去,酒水从唇角溢出,流过下颌脖颈,浅浅在锁骨窝里停留又流入深深的沟壑中。
萧无色的唇也一路跟着吻到香软的奶子上,燕欢咯咯娇笑,忽然隔着湖的墙外传来声响,一朵金色的焰火绽放在黑夜中。
萧无色拉起燕欢几个起落飞上湖边的一座高塔,原来这里能看到街景。燕欢朝下一看,瞬间呆住,原来下边正是那座堆花的广场,只见高台上躺着几名游街的花神正大张着腿儿由着男人插干,有的被绑成大字竖起来由男人吃逼,有的用狗爬式被骑着走……台下众人欢呼嘈杂中仍能听见女人销魂的呻吟声,旁边站着几名男子或光裸或衣冠整齐,正冒火心急的看着战况,恨不得现在就压上去。
燕欢惊得捂住胸口,萧无色看她吓住的模样,散漫道:“哪个被精水灌到肚子最大,哪个就是今晚的花魁。”
也就是说她今晚要是没遇见萧无色很可能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轮奸了?
燕欢忍不住抱住萧无色的手臂,认真道:“还是王爷的玉茎最漂亮。”萧无色一听就笑了:“你说说你见过几根男人的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