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尧不再有任何动作,顿在电梯旁,他就这么死死盯着宋岛。
他手里捏着卢橘的工牌。
十五分钟前,他还在实验室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手机收到了卢橘发来的消息,说她的工牌忘在实验服口袋里了,麻烦帮她拿一下送到停车场来。
他当然欣然同意,找到她的工牌后,就前往地下停车场。
结果刚下来就看到了一幕。
再简单不过的伎俩,杀伤力却无比巨大。
徐敬尧懂事得晚,所以情动得也晚。但自从他第一次遗精,梦里全是他的橘子。
梦里卢橘就是他的媳妇。她坐在他身上前后晃动,白嫩的乳肉晃出一道道白波,他有时握着她的胸乳,有时又在细致地吃着她的乳粒。
卢橘在他身上不停喘息,他一遍遍舔她鬓角沁出的汗珠,然后嘶吼着往她体内射精。
再然后梦就醒了,留给他的只有身下被液体浸湿的内裤。
无数次梦到这样的场景,如今却真实地展现在他眼前。
只是男主角不是他,但他却可耻地硬了。
没错,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仅仅只是看着车窗外那双不停晃动着的素净的手和车内模糊不清的景象。
他就硬了。
徐敬尧手里的工牌越捏越紧,眼角通红地盯着那辆银色的帕拉梅拉,五分钟后,似是再也忍耐不住,丢下工牌,转身进了电梯。
再也没往那里看过一眼。
车里,宋岛知道徐敬尧走了之后,喉咙里溢出一声很低的嗤笑。
他完全不会认为自己的诡计是否过于低贱和鄙夷。
一个男人有什么好装清高的,招不在多,有用就行。
卢橘已经维持了好几分钟这样的姿势,挂在车窗外的手腕也有点痛了,她摸索着回头对宋岛说:“我,我有点累了,可以换个姿势吗?”
宋岛吻了吻她的嘴角,调上了车窗,双手握住卢橘的腰,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身上,顺带着解开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领带。
卢橘在宋岛的挺动下仍不住喘息地问着:“你,你刚才怎么了?”
她刚刚明显有一瞬间感觉到他插入的力度比以往要深得多也重得多,甚至差点顶入她的宫口,因为在公共场合,她好不容易才忍住尖叫出声。
宋岛凑到她耳边,舔着她敏感的耳垂:“嗯,刚刚有人路过,看见我在操你了。”
宋岛在里面的性器一下子被紧张的小穴夹得险些投降,他“嘶”了一声,一巴掌下来直接打在了卢橘赤裸的臀部上。
“是不是很想被别人看到你被草的样子?”
又是“啪”一记。
“还夹?是不是骚货?”
“啪”
“就这么想被人看到?”
每打一次,小穴就缩得越紧,随着落下来的巴掌越来越多,卢橘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越来越烫,越来越麻,能想象出臀肉可能都已经红了。
卢橘把头深深埋进了宋岛的怀中,呜呜地呻吟着,却又忍不住在他身上爽到不停扭动着。
只要一想到宋岛正在打她的屁股,她就兴奋地感觉到自己体内涌出一股股液体,全身都浸泡在酥麻中。
宋岛抬起臀部,一下下往里插着,抽出水淋淋的性器,又再次全根插入。
如此循环往复,数百下。
终于卢橘再也承受不住潮水般卷席而来的快感,小声尖叫着喷了出来。
宋岛配合着极致紧缩的穴肉,“啵”地一声从她体内抽出来,龟头摩擦着花唇,精液一股股射在了她的穴外。
卢橘靠在宋岛的肩头,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撑着身子起身:“把你裤子弄脏了......”
刚射出的精液和她体内的水液全部流在了宋岛的裤子上。
宋岛又摁下她的身体,两人私处又紧密接触在了一起,“没事,回去洗就行了。”
“你在车内收拾一下,我去下卫生间。”
宋岛拍了拍卢橘的屁股,放开了她。
地下停车场没有卫生间,最近的也在一楼,宋岛去了一楼的男厕所清理了一下自己。
不出所料,他刚进卫生间里闻到了一股咸腥的气味,是男人都懂的气味。
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每天下班后都会关闭厕所的通风扇,所以半小时前留下的气味没那么容易飘散。
宋岛旁若无人地离开了卫生间。
回到车里,他递给了卢橘一张工卡。
卢橘愣了一下:“咦,怎么会在你手里?”
“回来在路上看见的,可能你不小心掉在路上了。”
卢橘很迷惑,她记得她特意留在实验服口袋里,就为了明天一大早可以直接去实验室开门禁,怎么又突然跑出来了。
算了,可能是她记错了吧。
卢橘不再多想,接过工卡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宋岛启动车子驶向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