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卢家已接近晚上十点。
卢橘和宋岛两人进屋开了灯,细细一嗅,屋子就透着一股陈年的老霉味,卢永安生前就没好好清扫过。
房子内里结构都很高大,架着六拳宽的木头做房梁。顶上是瓦片盖的,屋檐两边还雕着两朵月季花,寓意四季平安,早晨的太阳光透过瓦片的孔洞,会映射在地上形成两朵阴影小花。
可屋檐上的月季在风霜雨雪的日积月累侵蚀下,渐渐没了盛开的模样。这屋子的外表,看着并不坏。
卢橘却觉得,内里空虚透了。
整个屋子甚至都不需要卢橘做什么过多的整理,因为卢永安早就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通通卖了出去,屋内可谓家徒四壁得足够干净。
卢橘穿过正厅,带着宋岛去了自己童年时住过的房间。
“见笑了。”回房间的路上,卢橘说了句玩笑话。
宋岛默不作声地在黑暗的走廊中稳稳找到并牵住了她的手,源源不断的热量传递给了卢橘。明明又是一年炎热不堪的澜河镇夏日夜晚,卢橘的手却凉得可怕。
万幸卢橘离开卢家离开得早,房里本身除了几床棉被就没什么值钱的玩意,卢永安估计也看不上这些,这间屋子就没怎么遭殃。
卢橘从行李箱里拿出了自己带的床单被套,垫了上去,同时打开窗让屋里通通风。
十点整,村里开始有守夜人打梆子了。
当,当,当,一声声悠扬又绵长。
借着这打梆声,卢橘从背后攀上了还弯腰在床边整理被单的宋岛,温热的呼吸落在宋岛耳边像是一道无声而又暗含诱惑的勾引。
屋里灯没开,也没有风扇,气氛迅速在黑暗与燥热中升温,但谁都没有在意这些,尤其是卢橘,她现在急需依靠些别的什么来发泄一整天持续低落的心情。
宋岛转身握住卢橘的腰,轻松提起放在了床榻边上。卢橘伸直脚尖,迎面踩上了宋岛烫得快要冒火似的胸膛。
宋岛掐住了卢橘的脚踝,轻轻往上一拉,唇瓣贴上了她的脚背,然后离开,再凑近上挪,一寸寸往上亲吻,直亲到大腿内侧,用力吸咬了一口,留下一串湿热的吻痕。
他温柔地亲着卢橘的大腿内的肌肤,身体被屋内的热气腾出了汗,一滴滴汗落在她的腿上,卢橘觉得自己下面也像被汗浸湿了一般。
两人第一次在这么糟糕破旧的环境中做爱,等同于给人一种野战的错觉。
肮脏却又神圣。
卢橘主动贴上他,亲吻着宋岛上下不断滑动的喉结,还尝到了他咸咸的汗水味,“好咸,和你下面一样咸。”
听到这句话,宋岛埋在卢橘体内的手指像是一下子失了控,抽插地越发快速,带出阵阵水渍。
谁都没有开口,只能在模糊中听见彼此不间断的喘息。
宋岛抬起卢橘的一条腿,扯开内裤,扶着硬挺的性器一捅到底。花穴口被几乎全部撑开,充血到泛红。
卢橘觉得此刻屋内热得仿佛变成了桑拿室,她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因为快感,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分泌液体,屁股随着宋岛的顶弄来回在床榻上磨蹭。
身下刚刚铺开的床单已经瞬间湿透了,不知是汗还是淫液。
穴内被操得满满的,快感般舒爽的电流开始往全身窜。宋岛力气很大,一会就把她撞到了床中间,再恶狠狠地扯回去,肉棒插到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
卢橘迎面承受着无措失控的眩晕感。
宋岛抽出肉棒,毫不商量地把卢橘翻了个身,直接后入插了进去。他此刻非常沉默,似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怨气在里面。
今天一下子发生了太多的事,不光是卢橘,就连他在一旁陪同着都有些头晕目眩。现在慢慢缓过神,回想起白天徐敬尧在店里对卢橘做的事,男人本能的控制欲浮现了出来。
他想让卢橘永远属于自己,不能再被其他人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