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里,几个女人正在给花浇水,她们都是皇宫中的女官,身上的服饰各有不同,以此可以区别各自的等级。
一辆木头车上此刻正固定着一个赤身裸体的母畜,那木头车其实就是一辆板车,不过在中间竖了个十字型木头架,一个浑身赤裸的母畜双手就被平举绑在横木上,两条腿也被拉来成一字马将脚踝分别吊在横木两头。
这母畜就大敞着身体被挂在木头架上,一名宫女打扮的女子手里捧着只粗壮的竹筒正从一边的水桶中吸水,等竹筒吸满了,宫女便将竹筒顶端的注射口插进吊着的母畜屁眼里,然后快速推动竹筒后的活塞柄,一竹筒水很快就全注入母畜的肠道中
竹筒的水注射完后,宫女又从旁边的水桶里吸了一竹筒继续往母畜屁眼里注射。
一共注射了五管水这才停下来,这时候后母畜的肚子都已经鼓了起来,但这母畜即便是被涨得面目扭曲也依然缩紧了屁眼没有让一滴水漏出来,那宫女将一个木头塞子直接塞进母畜屁眼。
这样被屁眼灌水的母畜在宫里十分常见,她们也不是在遭受什么刑法,而是她们本身就是水车,这就是她们的工作。
其余两个宫女将木板车缓缓推动前行,那注水宫女拽着木塞上的绳索用力一扯,水车母畜的屁眼立刻就喷出一股水来。
“这些花儿娇贵得很,屁眼夹紧点,水流要轻。”那宫女用鞭子用力抽在水车母畜的大腿内侧,以此来控制母畜屁眼的喷水量自己喷水力度。
那母畜赶紧把屁眼微微夹紧,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拉开吊在横木上,整个人都悬空吊着,为了使水流能够均匀的,犹如下雨般撒在植物上,这母畜自己扭着屁股让水不会落在同一个地方。
等她肚子里的水撒完了,那宫女继续用竹筒往她屁眼里灌水,灌满了又继续洒水,这便是水车母畜的用处。
“那是二十八公主吧,看她那屁眼真没用,这水洒得一点都不均匀。”远处也推着一辆水车母畜的宫女望着那被吊在板车上正奋力扭着屁股用屁眼洒水的母畜窃窃私语。
“嗐,谁让她冲撞了丞相公子被贬来做水车母畜,不过她来也没两天,洒水的活儿做得不熟练也是可以理解的。”旁边与她一起推车的宫女表示理解的说道。
但那宫女却不以为然,“呸,什么公主连洒水都做不好,别的母畜屁眼能装四筒水,她应该装灌五筒才对,夏儿姐姐就是心善,由着这起子贱种偷懒。”
“行了,一天到晚碎嘴子,小心姑姑听见了也让你去做水车母畜。”旁边那给母畜注水的宫女有些严厉地对那宫女说道。
“哼,当母畜倒是好呢,每天只用洒洒水,就只知道吃吃喝喝,不像我们这么累,还得伺候主子。”那宫女说着倒有些对母畜羡慕起来。
母畜是畜牲,再聪明也是畜牲,它们不能说话不能直立行走,也不能表现出与畜牲不符的行为,所以母畜是不需要思考的动物。
但这些宫女却需要每天思考怎么讨好主子,怎么完成上官布置下来的任务,当真是累死了,如此说来倒真说不好母畜和人哪个更好了。
“行啊,那你就去跟姑姑说了,明天就把你挂在这车上,让大伙儿都看看你那骚屁眼又能装几筒水。”那注水的宫女为人显然比较严肃,说起话来也是不苟言笑。
听了她的话说母畜好当的宫女却是吐了吐舌头,母畜身子脏没有男人愿意操,但他们宫女却不一样,说不定哪天就入了哪位大人的眼被拉去操一顿,运气好了说不定还能生儿子,没见之前有位宫女就是在酒宴上被几位大人轮流操过后生出个儿子,从此平步青云当了娘娘。
如今子嗣艰难,皇家为了香火传承但凡是皇帝的女人生下的男孩都算作皇子,宫女自然也是皇帝的女人,多少女人都抱着生出皇子的美梦在这宫里苦熬着。
如果是女孩那就只有主子们生出的女孩才算公主,宫女女官生出的女孩不算人,要送去兽苑当母畜。
那边的二十八公主还在努力地洒着水,她因为是刚成为母畜还很不适应,从小锦衣玉食长大如今却被吊起来洒水,自然是做不惯这些粗活的。
“哎哟~哎哟……”那注水宫女再一次往她屁眼里灌水时她终于被涨得受不了,嘴里发出哀叫,旁边的宫女听见她的叫声脸色顿时一变,抓起鞭子就往她嘴巴上抽打。
“贱种,听你发出的都是什么声音?简直不堪入耳,还不把舌头伸出来受罚。”那宫女辱骂着。
母畜是不能发出类似人的声音的,它们只能发出狗叫,猪叫,牛叫或者奇形怪状的粗鄙叫声。
二十八公主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老实地把舌头伸出来,那宫女就挥着鞭子抽打起来。
鞭痕不停落在她的舌头上脸上,一张脸没一会儿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不仅舌头被打肿了,整个脸都被打肿了。
“昂唔……昂……昂……”二十八公主这次学乖了,她想起御兽苑里的母畜驴,于是学起那母畜驴的叫声,但她学得不好,所以怪腔怪调的。
不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