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珍珠背着书包,打车来到了一处旧城区。
这里街道杂乱,声音嘈杂。正值上午,人们悠悠闲闲干着自己的事,或是大声呵斥自己还睡懒觉的孩子,或是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开始和邻居对骂。
和刚刚静谧美丽的别墅区仿佛两个世界。
她走在这里,就仿佛沙砾群中掉入了一颗珍珠,吸引了不少人惊艳又疑惑的视线。
陶珍珠对这些目光视而不见,很明显并非第一次来这里了,直奔目的地。
穿过曲折的小巷,她来到一户破旧的小楼,踩着踢踢踏踏响个不停的楼梯来到了二楼一户紧密的房门外。
“扣扣。”房门被手指轻轻敲击,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里面静了一会儿,很快打开,一个身材高大清瘦的年轻男生立在眼前。
“早啊。邱同学。”陶珍珠露出比太阳还亮眼的笑。
男生约莫十七八岁,眉眼清俊,却穿着与气质格格不入的灰色围裙,手里满是水渍,明显是在洗衣服。
邱煜琪静静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说着,陶珍珠也没征求人家同意,轻而易举挤了进去。
家里沉闷空旷,没多少家具,看着最值钱的电器也不过就是一台老式电视机。但是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可以看得出主人的用心与洁净。
陶珍珠左右看了看,“你妈妈呢?”
“蔡奶奶推出去晒太阳了。”
邱煜琪脱下围裙,擦干净手。
陶珍珠看向这个格外沉郁没什么表情的男生,忽然凑近了几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只有几厘米。
“你猜我来干什么。”
邱煜琪半步也没退,直直看着陶珍珠,道,“我今天没多少空,顶多一小时给你。”
陶珍珠笑了,“你看你,我来又不是只想着和你做爱的。”
说着把书包扔在在桌子上,“找你辅导我学习。”
这下邱煜琪表情难得有些惊讶。
“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反正你是我的,成绩又那么好,我光拿来上床岂不是太浪费了。”
言语之间被形容得像一个物件的邱煜琪并没有什么火气,只是沉着眼道,“知道了,现在开始吗?”
“可以啊。”
邱煜琪把陶珍珠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更加狭小,一张床一张书桌就放得已经满满当当了。但是非常干净,没有一丝青春少男的异味,阳光从窗台落进来,点亮了整间小屋。
空间的狭小加剧了人的存在感,两个人身上的青春气息逐渐扩散开来,空气中不可避免地有一丝暧昧。
陶珍珠看向看向那张床,顿时脑海中的黄色废料消磨了本就不多的理智。
她一把把男生扯过来,按在倒那张床上,暧昧地笑:“上一次来这里,你还在这张床上抱着操我呢。”
“现在,却只能装模作样地学习。”
“邱同学,你真的不想吗?
邱煜琪上半身躺倒在床上,陶珍珠已经顺着床爬上来了,骑跨着他的腿,在他胸膛上抚摸。
邱煜琪耳朵有些红,胸口在手指的抚摸下有些急促地起伏,他转头看向陶珍珠的脚。
“你,没脱鞋。”
结白的床单已经被印上浅浅的灰色鞋印了。
“啧,你能再扫兴一点吗?”
邱煜琪还要说什么,陶珍珠已经身子下压,吻住了那张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气人的嘴。
两人接吻向来是陶珍珠主动性更强。
她含弄着男生略有些干燥的唇。唇峰明显,唇珠可爱,吃起来相当美味。
女孩的舌从男生张合的齿之间轻巧钻进,勾起他的舌头,缓慢而缠绵地吮吸。
男生抓着床单的手逐渐松开,正要搭上女生的腰间,陶珍珠忽然停止了唇舌纠缠,直起身来拍拍男生的脸。
“够了邱同学,该学习了。”
邱煜琪身体僵了一会儿,仰头平复呼吸。
两人很快下床,端正坐在书桌前,看着陶珍珠摊开的数学书和笔记本。
陶珍珠的学习也并非全科都烂,数学就是她还不错的一科。
“把上周五老师讲的课给我讲一遍吧。那次我逃课去了没听。”
邱煜琪于是就拿出草稿纸和演算笔,专心给她讲解起来。
邱煜琪在学校是个很沉默的人,虽然是个一等一的优等生,但是大家并不爱找他讲题。
主要是因为他讲的话太简短,听不懂又不好意思让人家再讲一遍,只能默默怀疑自己的智商。
当然,这一切在陶珍珠面前不是存在的。
邱煜琪的声音清朗中带着少年人的沙哑,极为好听,他敛着眉一本正经讲着题目的样子让人有一种想亵渎的欲望。
如果他吐出的不是枯燥的数学符号,而是低沉性感又压抑的喘息;如果他看着的不是数学书,而是淫浪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