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珍珠全然不知道门外发生的一切,用手指简单高潮了一次脑袋困倦,直接抱着柔软的被子睡觉了。
再次醒来,竟然是在浴缸里。
岳自秋正把她放进温暖的水中为她擦拭身体。
陶珍珠看见叔叔立马抱住他,潮湿的双乳紧紧贴住男人的胸膛,隔着一层布料两颗心脏频率相似地跳动着。
“叔叔,我今天好好学习了。”陶珍珠翘着嘴巴讨奖励。
岳自秋听到这句话,没忍住捏了捏女生满是红痕的双乳,“学到它身上了是吧。”
“嗯?”
陶珍珠奇怪地看向自己的双乳,她记得胸前的痕迹不多啊。邱煜琪一般只是舔弄,很少啃咬,然而胸前这斑斑点点明显就是被唇齿好好疼爱过。
她下意识缩了缩小穴,发现一股轻微的疼意。
难道自己的肌肤太过娇嫩,过一会儿才会显出痕迹?
“我不管,的确有好好学习。”陶珍珠耍赖。
“那我也不管,谁到时候还是倒数前一百谁就得履行承诺。”岳自秋亲亲她的脸,擦好身体将她抱了出来。
陶珍珠环住男人的脖颈,颇有些头疼地皱起眉头。
自己学学不会,上课不想听,找邱煜琪又忍不住想滚上床。
“要不然,给我找个家教吧,要女老师。”
没办法,看着很正经的人专心给自己讲题的模样实在会让她小穴发痒,她很难忍住不吃进嘴。
至少现在没发现自己有弯的倾向,女老师应该还是安全的吧。
岳自秋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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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珍珠还是觉得奇怪,这场觉睡得实在是有点久,满打满算竟然睡了四个小时,导致脑子昏昏沉沉,可能是上午的欢爱太过刺激,现在还浑身有些不适。
她躺在院子的摇椅上,晃晃悠悠吹着傍晚的晚风,缓解昏睡太久的眩晕感。
夕阳温柔地洒在她的身上镀了一层浅浅的蜜色,少女茂密黑亮的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又被微风吹过轻拂着她的脸颊,像一幅中世纪的油画。
岳西池站在房间的窗前,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半晌,低头嗤笑了一声。
手指微动,捻了捻指尖。
三个小时前。
陶珍珠在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睡着,已经是躺着的姿势,淫水已经干涸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手还停留着在穴口处。
而门外的哥哥不知站了多久,胯间的肿胀就没消散过。
他静静立在门前透过缝隙,一眼不眨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仿佛她是洪水猛兽般不敢靠近一步,却又好像诱人沉沦的罂粟让人舍不得远离。
忽然他抬起手,面无表情地重重按压自己肿胀的性器,丝毫没有把它当作自己的命根子对待,恨不得将它暴力碾压撕碎,将其中蕴含着的浓烈欲望碾灭成灰。
然而越按压,肉棒却越发粗壮,他甚至能够听见自己的有些炽热的呼吸声。
良久,他闭了闭眼,将其中浓重的挣扎与痛苦紧紧遮盖。
再睁开眼时,他的表情已经变了。像是嘲讽,像是自厌。
终于他推开门轻轻走了进去。
陶珍珠仍然在熟睡。
那张脸在睡梦中是极为清纯乖巧的,不会再有张扬的恶意,放荡的骚气,仿若大自然静心雕刻的完美作品,让人觉得女孩的人合该和脸一样美好才对。
然而岳西池很确定,他再没见过像陶珍珠这样恶劣的人了。
人品败坏,放荡成性,永远贪得无厌,索求无度。
习惯用一张美貌清纯的脸,乖巧甜蜜的笑,可又从来不遮掩自己的心机与恶毒,勾引男人在她身上方寸大乱。
岳西池伸出手,解气一样捏住陶珍珠的脸颊用力挤压,将精致的脸挤压得面目全非。
岳西池这才露出一个笑。
坏人不应该这样漂亮。
玩弄了许久少女的脸,指尖缓缓下滑,掠过纤细的脖颈和细腻的锁骨,来到她敞开的胸乳前。
上午的邱煜琪的确没留下多少痕迹,虽然陶珍珠皮肤娇嫩,但也只有浅浅的红痕。
很快,这双乳就覆上了另一只大手。
大手毫不怜惜地在乳上重重揉捏,和上午那只手带着情欲的挑逗不同,这只手是单纯地亵玩。
岳西池缓缓沉腰,棱角分明的脸和陶珍珠被揉得发红的脸距离不过几厘米,他沉沉的呼吸打在少女的脸上,哪怕昏睡间无知无觉也引起了一阵战栗的鸡皮疙瘩。
“陶珍珠。”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
会什么呢,他没有再说下去。
而是俯下身用力地含住了她的一只乳尖。
极为敏感的乳头接触到男人高热的口腔,立即颤颤悠悠立起来了,在男人的唇齿间变得又涨又硬。
“说我和哪个女的鬼混。”
“你自己呢?逼里的精液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