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把手伸到你的内裤里面,怎么可以?”乔樱桃一脸为难:“我不做,这事儿也太奇怪了吧,我现在转过去,你自己脱裤子把宝石拿出来!”
“行吧,那,那兔子姐姐你帮我把手铐解开呗!”越言归将自己铐在一起的两只手给她看,无奈道:“我现在这样,您要我怎么拿啊?”
乔樱桃的手都摸到上衣口袋里的钥匙了,又停了下来:“那不行,你这臭狐狸阴险狡诈,我若是把手铐解开了,你趁机跑了怎么办?说不定你就是骗我把宝石藏在裤子里,好逼我给你解开手铐……”
“随便兔子姐姐您怎么想了了,不信我拉倒,要不你把我的手铐解开,要不您就自己伸手拿呗!一看你这只小兔子就是个菜鸟警官,也不知道是怎么通过警官考核的,畏畏缩缩,胆小如鼠,哪有半点警官该有的威风样?”
“胡说,我才没有畏畏缩缩,才没有胆子小的像老鼠!我们兔子可比老鼠胆子大多了!”
越言归靠在沙发上吊儿郎当地跷起了腿,凉凉道:“是吗?连个嫌疑人的裤子都不敢脱,就这还叫胆子大?早知道我就不那么老实把宝石藏在哪儿说出来了,没有赃物为证,看你这只小兔子要怎么给我定罪?我看你还是早点把我带回警察局,把这个找到宝石的立功机会让给其他公兔子公老虎什么的呗!”
“谁说我不敢?我亲自把你抓到的,为什么要把功劳假手旁人?”乔樱桃被他这副作态气得深呼吸一口气,她恨恨地跺了一下脚:“不就是脱只臭狐狸的裤子吗,脱就脱咯,要是我找不到宝石,我一定拿枪打爆你的狐狸头!”
她红着脸矮下身子,颤着小手拉开了越言归的睡裤。
将那根狰狞骇人、青筋虬结的大家伙放了出来,虚扶着这难以一手把握的粗壮左扒拉了一下,右扒拉了一下,除了这支楞楞的大玩意儿在她掌心下愈发滚烫硬挺,什么宝石的影儿都没瞧见……
越言归还在饶有兴致地指挥她:“嗯,就在左边……不是,是右边……”
“你这臭狐狸,骗我!哪有宝石!”乔樱桃气呼呼地丢掉手里硬梆梆的大玩意儿,站起来就要从背后拿出她的小手枪。
越言归斜了斜眉,示意她抬头往左边看:“小兔子,抬头看一下呗,有没有看到我房间里的摄像头?”
“什么摄像头?”乔樱桃讶异地循着他的目光,抬头一看。
就在此时,越言归骤然发难,戴着手铐的双手拽住乔樱桃的手腕,顺势一把反扑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你说要是被你警局的同事看到监控录像,他们该怎么看你啊?我到时候就说,是你这只好色的兔子一看见我裤子里的大,大宝贝,就欲求不满,迫不及待地扒我这只小狐狸的的裤子,非礼我……”
乔樱桃正在看所谓那摄像头的位置。
本就没有防备,一不小心就被他扑倒后压在身下。
她抬起手臂刚想反肘一击,被越言归轻松躲过,然后就听见一声清脆悦耳的“咔嗒”,那只玫瑰金的手铐不知道怎么就戴到了她自己的手上。
这个姓越的大混蛋,下流,大色狼,大色狐狸!
究竟谁色啊,自己乱加什么台词啊,最后那一大句什么好色兔子的又是他自己发挥了!还什么大宝贝,亏他这个不要脸的色狐狸说的出口?!
“你,胡说什么,谁色,谁非礼你啦?”她气得一双桃花眸都泛起潋滟泪光,忍着气恼继续说自己原本设定好的台词:“你这个臭狐狸,是怎么把手铐解开的?”
“先前只是不知道小兔子你把钥匙放哪了,我才没有妄动,刚都看见你放在口袋里了,拿出来不就轻而易举的事吗?”越言归气定神闲地将她两只手铐在一起,抬手摸了摸她气鼓鼓的小脸:“警官姐姐长得真漂亮,你干嘛用这么深情的眼神看我?是不是又欲求不满了,故意用你翘鼓鼓的大奶子勾引我了?”
“越言归!你,你能不能别乱加台词啊!”乔樱桃看越言归这一脸痞里痞气的,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了他这个加戏咖了:“你再这样,我不陪你演了!”
忍无可忍了,说什么深情,说什么欲求不满,居然还说她什么的拿大奶子勾引他,他怎么敢讲这么欠揍的话?!
能不能不要自己胡乱加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台词啊!她罢演了啊!
这只破狐狸居然还倒打一耙说她欲求不满,要不是她的手被铐住了,真想一拳打到他这张不知羞耻的俊脸上,打他个满脸开花……
“我没有乱加台词啊,我的潜意识,告诉我就应该这么说的啊……”越言归一脸无辜,他神态自若地眨了眨眼:“小乖不是说了吗?从前的我很坏,很会对你耍流氓的,还会玩很多很多花样,嗯,对了,小乖你当时原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让我想想……”
乔樱桃一脸懵:“啊?!”
越言归回忆着念出对他的评价:“好色,重欲,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就是这么说的……一定是小乖你又害羞了对不对,不肯把原原本本的台词告诉我,那我只能自己发挥一点了……其实,我觉得我发挥得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