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个月文栩和宋晔都腻在一起。
文栩自己回想都觉得这两个月太疯癫了,他无时无刻不在要,无时无刻不在哭,浑身的皮肉几乎都要被滚上情欲的味道,宋晔像是标记领地的野兽一样,把他从头到脚都标记了个遍,把他变成见到宋晔就会发情的怪物,湿溻溻的,器官里晃荡着只为宋晔流淌的春流。
文栩照镜子,摸自己被cao得肿胖的逼,鼓鼓囊囊的,像是一瓣馒头,肥沃厚软,一看就知道受过不少精心的开垦和宠爱。
“怎么肿成这样了,”
他受到了惊吓,拿起一罐新开的臀膜,往腿间涂了起来。
宋晔偶尔会接到老头子的电话,说付荣欣辞职之后去了别家公司,不打算回来了。
付荣欣临走前还和他说了见到宋晔新情人的事情,说新情人是个看上去很可爱的孩子,宋晔喜欢的类型。
老头子说:“她心性不定,又娇蛮,现在觉得自己没有胜算了,竟然直接落荒而逃,确实不是个好苗子,当初你把她下放,是你眼光毒。”
宋晔有听说付荣欣来见文栩的事情,但是左问右问,也没听出付荣欣和文栩说了什么很过分的。
文栩那天回来的神情也没什么异常,不像是吃醋。
放下一点心之余,又觉得有些空落落的,觉得文栩不在乎自己。
“不过你和情人玩玩就好,”老头子继续说,“别太认真,也别和付荣欣一样,付荣欣变成现在这样,你也有责任。”
宋晔淡声道:“我的事情您就不用操心了。”
宋老头子象征性地发了通火,但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宋晔渐渐大了,不是从前能被任意拿捏的那个孩子。
宋晔接电话的时候正在cao文栩,文栩的屁股圆鼓鼓的,抬起来,被他一下一下地撞,撞红了,股缝里流出淫水,湿湿黏黏,滴到腿弯和床单上,把文栩的喘息声都打湿,变得黏糊。
文栩捂着嘴流眼泪。
宋晔摸着他后颈那里软软的肉,别开他捂着嘴的手,手指伸到文栩的嘴里去,鸡巴往穴道深处狠顶了顶。
文栩呜咽着含住了他的指头。
“嗯,”宋晔的声音端得四平八稳,“随她去吧,留下来也是碍事。”
就又说起了他弟弟的事情。
说是已经找到了几家有可能的孤儿院,但时间也过去蛮久了,到院里的孩子都改过名字,有些来的时候都记不住自己原本叫什么,资料也不全。
老头子突然顿住:“你那边什么声音?”
宋晔好整以暇地看着文栩红起来的耳根,俯下身,笑道:“没什么,家里小猫饿了,叫唤。”
老头子道:“你养猫了?不是最怕麻烦。猫养起来跟个祖宗似的。”
“是啊,”
宋晔说:“祖宗似的。”
文栩觉得宋晔实在是太过分,甚至比刚刚开始包养那段时间还要过分,他会把文栩的眼睛蒙起来狠狠地干,把他带到公司去,让他被同事异样的眼光打量,然后在办公室里弄他,不给他出声,文栩流的眼泪打湿桌面上作废了的合同和账单,他穿着湿淋淋的内裤,抖着腿出门,逼里面插着宋晔经常用来签字的钢笔。
然后回到公寓又被cao,在浴室里,宋晔cao他的后穴,硬梆梆的钢笔就含在滑溜的逼肉里,因为重力,沉甸甸地坠在逼口,宋晔拿手轻轻一托,又把钢笔挤进去一点。
文栩浑身都在颤,把钢笔吃得更深。
“老板,好疼,”
他会求饶,但是求饶有时候有用,有时候没用,全凭宋晔的心情。
宋晔不作声。
文栩于是回过头,给了宋晔一个湿乎乎的亲吻。
“老板,”他讨好地笑,“轻点好不好?”
宋晔亲了亲他的侧脸:“好。”
就把他抱起来,带回卧室。
文栩闭上眼睛又睁开。他的脸还是湿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在浴室沾染上的水滴,缓缓滑过侧颊,隐没到头发里去。
他看着宋晔。
过了会,酸麻的手臂伸出来,摸宋晔带汗的脸。
宋晔抓住他的手。
“报志愿了吗?”
文栩点头。
“去哪里?”
“a大,他们给我打电话了。”
宋晔点头。
文栩说:“老板,a大好远的。”
文栩的监护人电话留的依然是院长的,他考得很好,虽然不是状元,但是也有名次,a大招生办已经给他来过电话,b大也来过。
院长还是一直把文栩当成那个叫小文的孩子,没有长大,他不知道文栩转头就对着一个陌生的成年男人卖掉自己的童贞,文栩看着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学生,实际上各项人生的原则里根本就没给自己预设什么底线过,他可以是坐在教室里的优等生也可以是住在公寓里等人cao的婊子,打给他用作治疗的每一笔钱都来自那个圈养青春肉体的老板;院长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