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裴修早已不见踪影。
陶珍珠摊在柔软的大床上,真的毫不夸张有一种浑身被车碾过的感觉。尤其是红肿酥麻的小穴,还残留着被粗大肉棒贯穿的火热感。
柔嫩白皙的肌肤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痕迹,但所幸昨晚已经清理过了,浑身干净清爽。
窗帘大大敞开,上午有些灼烫的阳光打在她的胳膊上,让她又多了层睡意。
正抱着被子缩成一团打算继续睡觉时,手机响了起来。
良久,陶珍珠顶着凌乱的头发翻身到床头柜拿手机。
喂?她声音还有些纵欲后的沙哑,仍然好听到耳朵酥麻。
对面果然没能抵抗得了陶珍珠的声音,抖了抖鸡皮疙瘩。
宝贝你还在睡觉啊?约好了今天十点出来逛街的呀。
陶珍珠睡眼朦胧间终于想起来和闺蜜秦娅的周末约会。
但是她现在这样,别说出去逛街了,下床都是个问题。
不去,我想睡觉。陶珍珠向来直接。
秦娅素来宠陶珍珠宠到不行,闻言只是道:没问题,宝贝睡觉最重要。
珍珠什么时候睡好了再给姐姐打电话哦,随时候命。
没等陶珍珠说什么,对面立马挂了电话。
姐姐?陶珍珠无语,这丫头比她小一整岁呢。
再次躺回床上,睡意已经消了个七七八八了。
陶珍珠艰难起身去浴室准备泡个澡。
一想到昨晚和裴修在这里的疯狂,陶珍珠有些后怕地夹了夹腿。
那天婚礼之后,裴修表面上对她仍然是冷冷淡淡的样子,却并不排斥跟她上床,甚至可以说热衷。
好几次她被操得下不了床。实在很难想象这个表面一本正经斯斯文文的男人上了床后会这么禽兽。
不过,谁让陶珍珠喜欢呢。
雪白的胴体被温热的水轻柔地裹住,陶珍珠总算觉得恢复了精神,泡了将近一个小时才从浴缸里爬起来,裹了一块雪白的浴巾。
刚出浴的少女浑身散发着水汽,通身肌肤晶莹雪白,露在外面的脖子和锁骨残留着点点红痕,美不胜收。
所以当岳西池转过走廊和陶珍珠打了个照面的时候,浑身都僵住了。
陶珍珠挑眉看着突然回来的哥哥,回来干嘛?不和你女朋友约会?
这是我的家,当然想回就回。岳西池艰难把目光从眼前的少女身上挪走,声音又冷又硬。
然而面前少女残留的红痕实在显眼,岳西池眼神一下就沉下来了。
陶珍珠,你又带什么男人回来了!
你吼什么。陶珍珠道,羡慕嫉妒恨啊。
岳西池眉眼结着霜:羡慕你?笑话。你当我像你一样不挑,随便给人睡。
是,我随便。陶珍珠淡笑,哪像大少爷您洁身自好,就守着你的女朋友。
赶明儿把嫂子带回来呗,和妹妹认识一下。陶珍珠风轻云淡地掠过了他。
少女的体香混着清新的沐浴露萦绕在岳西池的鼻尖又很快散去,他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沉默地闭上了嘴,终止了这场无聊的兄妹斗嘴。
陶珍珠看着云淡风轻,实际上心里恨不得把岳西池那张臭脸挠花。
从她进入这个家岳西池就一直如此,对外人礼貌绅士,唯独对她这个名义上的妹妹从来没有好脸色。
她虽然算是这个家的外人,但陶珍珠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做了岳家的养女那岳家就理应是她的,叔叔是她的,岳西池这个便宜哥哥自然也应该是她的。
曾经她觉得岳西池简直就是翻版的小叔叔,喜欢得不行,在他身后死缠烂打热脸贴冷屁股好久,这家伙总算给了她一点好脸色。然而岳阿姨一去世,岳西池简直变本加厉,将她视为洪水猛兽一般。
陶珍珠终于烦了,和岳西池这个表面哥哥完全撕破脸皮,两人一见面就对掐。
陶珍珠对着镜子拍拍自己的小脸,又臭美地揽镜自照一翻,心情总算好起来了。
每当她心情不好就照镜子,百试不爽。
慢悠悠地给自己挑着衣服,陶珍珠给秦娅打电话:丫丫,我好了。十一点半钟楼商场见。
那边传来欢快的女声:好的宝贝!
陶珍珠肉麻地咦了一声,嘴角却翘得高高的。
陶珍珠给自己编了一个松垮慵懒的单边辫,发间环绕着着淡黄的薄纱,垂在雪白的肩头,又换上一件鹅黄色长袖连衣裙,堪堪遮住了身上的痕迹。
计划不如变化,路上有些堵车,陶珍珠到了商场时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一眼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色露肩短T与超短牛仔裙,笑容明艳的少女。
秦娅看见陶珍珠可谓两眼放光,丝毫不介意少女的迟到,一把揽住她转了个圈:宝贝珍珠今天也太美了吧,
给姐姐嘴一个。
陶珍珠早习惯了这人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