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镜消失了。
吴婵趴在被褥中央,湿发洒了一背,腰臀温润白腻。玄青色的帐幔重重叠叠,将她的身躯衬成了错落起伏的羊脂玉。
王殣放缓气息,拉起一只脚踝,用虎口松松圈住。他的目光在秾艳的红指甲逡巡片刻,又一路往上走。观人如赏景,他沦陷在一对腰窝里,难以挣脱。
前有春水般的腰肢,后有雪团般的臀,中间一对小小的凹陷,恰好能蓄起两盅蜜酒。
喉咙又干又痒,他扔掉毛笔,俯身去够。拇指按住腰窝,手掌托住骨盆,手指稍一用力,腰侧的软肉便从指缝间溢出。
吴婵闷哼一声,没有抬头。
她不愿看他。
察觉到吴婵的抗拒,王殣空出一只手,将身下的女体翻了个面。
这下,她不得不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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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从王殣肩上滑下,与吴婵的黑发勾连纠缠在一起,沾染了点点水汽。
吴婵浑身赤裸,被毛毛刺刺的发尾一扎,胸前的朱果不争气地变硬。她被男人圈在怀里,男人的衣袖与发丝掠过她的肚脐与小腹,又滑又凉。枕在腰间的胳膊缓缓抽走,她的后背陷入蓬松的床褥。
寒凉的气息越压越低,即将抵达最柔软脆弱的去处。吴婵下意识曲起双腿,并拢膝盖。
她眼皮微阖,却听见王殣哼笑一声:打开。
他不等吴婵反应,便将手掌挤进大腿缝,又一点一点张开五指。
大腿内侧的嫩肉被狠狠一抹,吴婵惊得双眼大睁,发现自己的头顶悬着又一面冰镜。这扇冰镜里没有山水,没有小人,只有稀疏的耻毛、挂着红痕的大腿肉、紧闭的幽谷。
她凝视着冰镜,看着作乱的指节在红痕上轻轻刮擦,腿间也跟着掀起一阵酥麻。
观赏了半天,她满脸疑惑:你让我看自己的穴?
这种花招,她从来没在避火图上见过。再说了,两片肉外加一个窟窿眼,有又什么值得大费周章的。
是啊,王殣一脸坦荡,这么好的东西,我当然不能独吞。
他揪起一撮细软的毛发,丰美的花阜也跟着颤动。看见镜中的一幕,吴婵的身子也跟着往上供。他伸出两指,搭在两片紧闭的贝肉上。吴婵腹部一缩,镜子里的软贝已经被掰出一条缝,露出绯红的芯子。
芯子里有冒出小尖的花豆,还有两片黏连在一起的肉瓣。把那粉乎乎、软兮兮的花瓣分开,便能看见汩汩淌蜜的穴。
自己身上的这点东西,吴婵从来没注意过。可这坏心眼的王殣,偏要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王殣的手指还停在贝肉上,吴婵的呼吸已经有些不稳:与避火图不同,这是长在她自己身上的东西。
嗯有东西流出来了。
王殣的手指继续向里挪移,轻轻点在那颗羞怯的小豆上。他尚未开始动作,吴婵只觉得花蒂又麻又刺。当那片冰凉的指腹开始揉捻戳挑时,她几乎要开始叫骂。
阿婵啊,王殣手下不停,嘴里还在调笑,你脾气那么大,这里为何生得这样小?
吴婵恼羞成怒,屈膝就顶。
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子,王殣并没有计较,语气中反而有几分欢喜:阿婵快看,你这里分开了。
在蜜液的浸润下,两片花瓣早已被打湿,变得又滑又亮,再也无法闭合在一起。
王殣不怀好意地捏住其中一片肉瓣,像是在给吴婵作展示。
吴婵什么都能看见,她挪开视线,语气微弱地嗯了一声。
当花瓣被分开,男人的手指在穴口附近打转时,她又将视线挪回冰镜。
水已经够多了,穴已经软得一塌糊涂。王殣手指往里一伸,便被重重叠叠的穴肉包裹住。
吴婵并不觉得痛楚,只觉得酸胀难耐,小腹仿佛有东西在向下坠。王殣的手指猛地从穴里抽出时,那团东西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股脑地喷涌出来。
王殣在穴口摸了摸,邀功一般地举到吴婵眼皮子底下:看,都是你流的。
望着那几根晶晶亮亮、挂着水液的手指,吴婵有些无措:她真的偷过人吗,她真的与别人交欢过吗?
为何完全不一样。
接下来要炖肉了,写得慢,断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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