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殣分开食指与中指,粘稠的花液拉扯出暧昧的丝。
他收回右手,伸出紫红的细舌,将腥甜的汁液一口一口舔去。对上吴婵又嫌弃又不解的表情,他抹掉唇边的汁水,弯起蓝眼:滋味不错。
羽睫被欢愉的泪水打湿,吴婵喘了一口气:屁股里流出来的脏东西,你偏要用嘴尝尝。
王殣懒得计较,在饱受蹂躏、肿胀充血的小豆上轻轻按揉,便听到微不可闻的哼声。花豆的主人轻轻咬住嘴唇,将余下的呻吟堵了回去。
他垂下眼帘,作乱的拇指愈发用力,将硬挺的花豆搓扁揉圆。
身子又绵又软,脾气又坏又怪
好玩。
他的指腹往前游走,划过软嘟嘟的小腹,用花汁与唾液描绘出一条竖线。竖线打了个弯,爬上一团柔软的白丘,打了好几个转。
乳肉是滑的,乳晕是软的,朱果是硬的。
将又小又硬的果子夹在两指间,王殣抬起手腕,向高处揪扯。吴婵被戏弄得两眼迷离,看着右边的乳堆攒起艳丽的尖,支起高耸的帐。
右边被玩得又红又疼,左边孤零零地吹着寒气。她难受极了,抓住王殣的另一只袖子,又扭动着腰肢,把左边的乳团送过去。
几根发丝落在乳孔上,像奢靡的银线,扎得人又痛又痒。吴婵煎熬了好半天,手里的袖子被轻轻抽出,左胸上揉捏的魔爪也挪到一边。
乳尖轻轻颤动,她蹙起眉:怎么不揉了?
望着任人采撷的朱果,王殣眸色深沉,不想浪费。
他起身脱掉外袍,鬼首束带勒出一把劲瘦的好腰,腰下还藏着一柄蓄势待发的刃。繁复诡丽的袍角盖在吴婵脸上,她抬手去掀,双腿却被狠狠掰开。
硬挺的箭袖刮过大腿软肉,吴婵闷哼一声,胳膊软绵绵地掉了回去。双眼被衣料盖得严严实实,她什么都看不见。
她只知道,王殣的肉棍子已经硬起来了,翘得老高,准备撅她的穴。
那杆东西可真不小,待会要一寸一寸钉进她的穴口,来回抽拉,再喷出一股又腥又粘的液体她体会过。
王殣是鬼,那东西会长得不一样么,会和他的手指一样冰么?
想着想着,吴婵的穴口又湿了。那行湿液流淌过股沟,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
阿婵,漏出来了。
听见这话,吴婵迷迷糊糊地想:王殣是在哪说话呢,鼻息都吹到她的肉缝去了。
毛茸茸的脑袋挤进她的腿间,将她的腿肉祸害得又痛又痒。她正要踢腿反抗,一团柔软湿润的东西伸了过来,覆上她的花肉尖尖顶着两片花瓣,根部按着小豆豆。
这东西往上一抬,花瓣被轻而易举地掀开,豆豆也被磋磨得东倒西歪。吴婵惊呼一声,掀掉了脸上的长袍。
透过冰镜,她看得一清二楚王殣正在吃她的穴。镜中视野是从下往上照的,里面有一个苍白尖细的下巴颏,一根贪婪的舌,还有一口淫靡至极的穴。
银发蓝眼的头颅就埋在她腿间,尽情地搅弄吮吸。那是冰山地狱的主人,是端坐在高位、俯视万千灵魂受刑赎罪的掌权者。
他本该秉公办事,将她这个淫妇打入癫狂罪恶的冰山。可他却匍匐在她身下,一口一口地吞食着花房里溢出的汁水。
这可真是
吴婵摁住王殣的坏脑袋,用指尖梳理着那头银发:爽极了。
生前欢爱时,周至总爱把他的肉棍往吴婵嘴边送。渗着黏液的肉头在她脸上肆意刮擦,她紧抿双唇,坚决不让脏东西进来分毫。
有一次,周至脸都气红了:你明明心悦我,当初还毁了我的清白。
他顶着腰,誓要把自己的棒子捅进吴婵嘴里,你呼,你明明爱我,为何不肯吃进去?
吴婵厌烦到极点,伸出巴掌,在那根臭棍子上狠狠抽了一记:拿开你的脏货。
往屁股里捅的玩意儿,还怎么往嘴里送?哪怕周至是貌美如花的天仙,不想吃就是不想吃。
她那一巴掌用足了力道,周至疼得弯下腰,连踢带踹地离开了
在那之后,周至再也没有进过主屋。
从回忆中脱身,吴婵低头看腿间。
王殣还在卖力地吞吃,一会儿搓弄花豆,一会儿戳刺穴口。他真是不嫌脏,连那枚小小的尿孔都不肯放过。
花间粉肉敏感至极,被粗糙不平的舌面刮过,简直在经受淫刑。舌尖总比指尖灵巧,花瓣被舔得舒展平整,里头的蜜更是被吮吸得一滴不剩。
舌头一轮一轮地舔,吴婵的身子一下一下地晃。她两眼失神,看着拱顶上的走兽现出重影,又变得越来越亮。
白光闪过那一瞬,她下体剧烈抽搐,涌出的花液溅了王殣一脸。
王殣攀过来,将鼻尖的汁水蹭在吴婵的颈窝里,又与吴婵唇齿相抵,将舌头伸了进去。
爱液混着唾液,吴婵喝了满满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