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诗觅婉言拒绝,起身要走,看到范宴伯朝她走来,不明来意前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很是激动,赵诗觅看看小林旬,他笑笑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波流转盯着他,小林旬终于败阵,说出的话即和善又虚伪。
“范老,这位是慕氏集团策划部的赵诗觅赵总监......”
“她找到了它的主人。”
赵诗觅这才意识到,感情大师看的是她佩戴的胸针。
“它的名字叫做三春晖,五年前我赠给一位老友,她说要帮我找一位合适的佩戴者。”范宴伯捋着山羊胡笑得如沐春风。
老友?是骆株的那位董事长吗?
回到家,上网搜索骆株董事长,信息很少,骆株出席什么场合都是总裁王知铎代理。
原以为小林旬送她胸针有什么“阴谋”,今天看来他不知道这枚胸针是出自范宴伯之手,他不过是背后操作“阴谋”人的执行者而已。
“当”得一声打乱了她的思考,楚泽汐在浴室洗澡,听声音不像摔倒。
急促的拍门,关切的询问,“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样?”
隔着门楚泽汐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没事,嗯,糖糖,衣柜里药箱的创可贴帮我拿一下。”
三两步翻到药箱又冲回浴室,她举着创可贴,心跳如雷,害怕,是的,又一次濒临边缘的害怕。
泪在眼里打转,不知道怎么开口。
楚泽汐穿着灰色的居家服,一手用卫生纸捂着下巴,一手开门,看到站在门口像只过马路躲开一次次惊险超车的小猫,缩着身子心有余悸。
“划开一道小口子,不碍事。”环过赵诗觅的身体,把她拥着怀里。
“哦。”淡淡的语气,双手却把楚泽汐抱得死紧。
果然只是小伤口,赵诗觅给他贴上创可贴,笑得不怀好意。
楚泽汐抓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惩罚似的去咬她的下巴。
“自己走神伤了自己,还不许别人笑了?楚律师太霸道了吧?”赵诗觅躲过他的攻势,双手捧着他的脸笑道。
“如果你帮我刮胡子,今天的状况还会出现吗?”
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巧舌如簧的楚律师在法庭上耍无赖也是此刻一本正经的摸样吗?想必倒是会拿出证据条理分明的辩驳。
从他回国,醉酒第一次来这个家里,烧菜,做家务,挤牙膏,偶尔地撒娇,宠溺地微笑......便都属于她赵诗觅了。
赵诗觅故意叹气,“我要是帮你,毁容了你还敢见人吗?律政界恐怕要传出楚律师家暴的新闻了吧。”
“不,他们只会羡慕,我的老婆大人亲自给我刮胡子。”他的声音低哑,轻吻赵诗觅,毫不掩饰自己的□□,“糖糖,我想要。”
楚泽汐托住她的后背与膝弯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单手把她双手举过头顶,一边索吻,另一只手边扯开碍事的衣物,身体的摩擦,亲吻时的水渍声,他紧绷的弦瞬间断了,甚至更早的时候一碰赵诗觅心里那根好不容易维持的弦轻而易举的就断了。碾转的吻变为啃咬,赵诗觅的后颈不得不尽量后仰才缓解身体每寸肌肤的干渴。
楚泽汐托起她纤细的腰身,亲吻她自残留下的伤疤,正要进一步动作,听得门铃响起,两人缓了缓神,相望苦恼了好一阵。
“如果是沈安遇,我不介意假公济私把他送上法庭。”楚泽汐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考虑此刻他身体的变化,赵诗觅整理了衣服,随意捋了一把头发便出去开门,还不时回头“嘻嘻”地笑。
陌生的女人,头发全部高高挽起,露出柔和的五官,个子不高,不免让人心里膨胀保护她的欲望。亚麻暗红色上衣,布料和上衣一样的黑色宽腰带配合着黑色紧身裤,及脚踝的高跟靴,衣着像是高中生去参见面试,本是单纯无知却硬要逼迫自己成熟雅致。
“我找阿汐。”
回家的小孩子一进门便吵着要爸爸抱,只是这个孩子却没欢快的跳进屋里,身上诡异的气氛让赵诗觅微微侧身,告诉她阿汐在里面。她轻飘飘地像片微风吹落的樱花花瓣,不疾不徐地迈进门槛。
她安静的坐在沙发里,不吵不闹,更别提开口说话了。楚泽汐就在这里,她问不问他都会出来见她,早或晚都一样,笃定地表情,赵诗觅觉得很不舒服。
楚泽汐泡了凉水澡,身体内膨胀难耐的异样才隐隐消散,他很注意仪表,要不然也不会晚上和赵诗觅亲热连胡子都刮得干干净净,更何况见外人,时间短促,虽不隆重,却也不至于被人当做邋遢的大叔。
“阿汐!”
看到楚泽汐出现,像是看到甜蜜的糖果,接着一下扑进他的怀里,他不及反应双手接住,身体趔趄后退一步。
赵诗觅张目结舌,脑袋里瞬间空白,一时也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意识恢复的时候,她很想动手把那人从楚泽汐身上扒下来,可是她身体动不了什么都不能做。
稳住身形,看清来人,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