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伴晴:“……”
李丰:何其无辜。
习伴晴本来都要答应下来了,察觉到怪异,多问了一句:“宴会嘉宾都有谁?”
李梦思支支吾吾道:“就李丰,田悦宜,苏晴画%…¥#&”
李梦思打了人工嘴动马赛克,习伴晴根本听不清:“你说什么?”
她懒散地回应:“就是一些认识的人。”
习伴晴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萧准也有在邀请名单里面,立刻拒绝。
李梦思拦着她:“难不成你是忘不了萧准,才不敢参加宴会的。”
“才没有。”习伴晴咬咬牙,“去就去!”
三人小组分工明确,苏晴画和李梦思煽动习伴晴去宴会,而田悦宜的任务就是煽动安排萧准去宴会。萧准那万年社恐的性格别扭得拧巴八百圈的麻花。
田悦宜作为萧准仅剩的交心好友,她每次步入他的办公室都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由衷的失望和心痛。
她进入办公室要做心里建设,才敲门,推开门的一刹那,她怀疑了,萧准的办公室一尘不染,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
她诧异,萧准振作起来了!
“这些东西将来都是要给伴晴的,我任职期间至少要把公司经营得漂亮,才能保证伴晴和我离婚后,衣食无忧。”
田悦宜热泪盈眶,萧准这话说出了一种交代后事的感觉。
“下周李梦思举办了宴会,那个宴会很盛大,李梦思说她买了限定版会后空翻的小怪兽,而且现场有许多业内大佬,对于管理方面肯定有很多经验,马戏团演出,喷火,折纸灯,绝对是个不一样的宴会。”
田悦宜知道萧准的性格,他本就社恐,对于出面的活动,没有必然原因,能不出面就不出面,所以她把宴会举办的特点都说出来。
萧准沉默片刻:“我会去的。”
田悦宜突然懵了,怎么容易的吗?她都准备好麻袋和绳子了。
他突然问:“她会去吗?”
这个“她”不言而喻。
田悦宜笑说:“会,伴晴会去。”
——
习伴晴得知宴会会邀请萧准,她这心里不上不下的,期待又忐忑。
她换了好几套衣服,这些高定礼服都是萧准安排人定期上门,按照不同时期她的体型量身定做的服装。
他对习伴晴的消费总是浪费的,一度让习伴晴被迫成为慈善家,将穿得少的衣服捐赠出去。
习伴晴看着满衣柜都是一次都没穿过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试过去。
衣服太多了,她试得有点疲倦,一头扎进枕头里。她好傻,萧准可是社恐,他只是受邀参加宴会,他怎么会参加,他怕还来不及呢。
习伴晴穿着高定下楼了,薛文的目光看向她,赞扬都写在脸上:“我能和你同行吗?”
习伴晴拒绝了。
但后来薛文又问了两次:“伴晴,如果你想给这段关系一个了断,就要学会走出这段关系。不管结局是不是我,我都无所谓,但是我不想看你封闭自己。”
薛文说得很诚恳,她动摇了,如果萧准没去,她盛装打扮过于夸张,带上薛文一起前去,也不会显得刻意。
习伴晴给李梦思发了消息:“我要带男伴去。”
“不能带!”李梦思突然觉得自己对薛文有点反应过激烈了,就随口扯了理由,“我对烫过的头发过敏。”
习伴晴:“薛文是自然卷。”
李梦思:“……”
——
萧准比以往的每一次出席宴会来得都要早,他的心跳也要更快,看着水晶吊灯折射的光影,照得现场每一寸金碧辉煌,现场雍容华贵,人头攒动。
他不停地喝水,缓解内心的紧张,不由地握紧手中的杯子。
萧准的脸色差得很难看,像是公司一笔巨额款项刚刚被皮包公司骗走的严肃。
他的四周没有人敢靠近,随着宴会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萧准的视线就没离开过门口,知道他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习伴晴一抹烈焰红挂脖长裙,衬得肌肤如雪,身姿婀娜,美得张扬,明艳动人。
她的身边是薛文,薛文低头和她交谈着话题,伴晴的眼底都是笑意。
习伴晴和薛文一同出席了宴会,这次宴会的规模大,许多星阑城的华贵都来参加了。李梦思举办过不计其数的宴会,在宴会举办上,有自己的精通。
习伴晴环视一圈宴会内部,萧准站在人群的角落,高挑的身材和出众的长相即使站在不起眼的角落,也让人一眼就看见。
两人的视线撞上了,四目相对,习伴晴先和萧准点头,举止得体,落落大方。
李梦思举着酒杯过来道贺:“薛先生好闲啊,李丰正忙得不可开交,方便过去搭把手吗?”
她支开薛文的想法摆在明面上,这是李梦思的主场,薛文没法拒绝,看了习伴晴一眼就离开了。
习伴晴独自坐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