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容被那蒙面人奸污的事,除了莲心,其他人一概不知。
莲心被那人敲晕之后,才刚露白就醒了过来,一醒来,发现那个男人已经不知所踪,而卿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一副情事过后被人蹂躏得不轻的模样,鬓发散乱,两眼无神,两腿大张,小穴糜红,洞口被cao得合也合不拢,不断有新鲜糜白的精液涓涓地流出来。
搀扶卿容去清理身子时,才注意到卿容道都走不动了。
为卿容清理身子的时候,更是发现她通身全是暧昧的红痕,有嘴嘬出的唇印,手指搓揉的指印,斑驳交错,尤其胸口两团奶子是重灾区,被揉得红肿胀大,其上咬痕遍布,奶头肿得不像话,一瞧便知是被男人狠狠把玩蹂躏过了的。
下体更是狼藉一片,除了白嫩的腿根处是男人撞击留下的红痕,两瓣花唇更是肿得不像话,约摸是含男人鸡巴含得太久,现在还合不拢,露出被cao得糜红的唇肉,白色的浓精不住顺着cao得糜红的穴口流出来,沾染得腿根、小屁股到处都是。
莲心一边为她清理,一边痛哭流涕,觉得都是自己无能才害得自家姑娘被那个男人奸污了。
卿容和莲心相比反而显得平静了,还反过来安慰莲心,却也不是卿容不在意自己被那个男人奸污,而是她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她脑海中仿佛把那个男人奸污她的那段记忆抹除了。
那人奸污她之前发生的每个细节,卿容都记得清清楚楚,包括和赵哲谦在床上翻滚,个中细节,印象都极为深刻,那人如何挑逗于她,也记得清晰,可那人最后如何奸了她的身子,奸了她多长时间,却一点印象也没了,若不是记得和赵哲谦结束之后洗了身子,莲心也可作证,不然看到身上那些痕迹,卿容险些都要误以为是赵哲谦留下的。
卿容也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不过也安慰莲心,对那事没了印象,对她来说未必是坏事,她现在记得和赵哲谦上过床的事,反而还有些为难,不知道往后怎么该怎么面对他才好。
虽然她和赵哲谦已经不是第一次,她的初红便是给了赵哲谦,可那时她还是自由之身,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到其他人,如今她却已是楚阳的妻,赵哲谦又是楚阳的兄弟,自己再和他上床,对楚阳来说便是件伤人的事,即使可以瞒着他,可纸终究包不住火,能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只要哪一天事发,后果不堪设想,不止是楚阳会受伤,赵哲谦也不见得好过,毕竟楚阳贵为临川王,他要想处置赵哲谦实在太容易不过。
若此时和赵哲谦划清界限,却也会伤害到他。
她早就感受到了赵哲谦对她的心意,原也给与了回应,突然之间没有任何交待又从他生命中消失,本来以为会永远陌路,忽然之间又代替仙仪嫁给楚阳,虽是再次出现在他生命中,却是以另一种形式,那时就已经伤害了他一次,她能感觉到他的痛苦,是以实在不想再伤害他一次了。
莲心便给她出主意:“姑娘,我觉得您和赵将军来往并没有任何不妥,您嫁给王爷是以仙仪姑娘的名义,可您不是仙仪姑娘啊,您喜欢的是赵将军,为何不能和赵将军来往呢?”
卿容摇了摇头,“我虽然是以仙儿的身份嫁给王爷,他以为我是仙儿,可和他拜堂洞房的都是我,就算仙儿回来,也不可能再交换的。”
“万一仙仪姑娘回来,王爷分不清你们怎么办?”
卿容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虽然知道她和仙儿双生之事的人不多,可能分清她二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她和仙儿实在生得太像了,像到有时候连师父都会认错。
如果她和仙儿同时出现,楚阳能不能认出来,还真是一个问题。
卿容也想到了赵哲谦,想到她嫁给楚阳之后他从来没有质问过她,他该不会也一直把她当成仙儿了吧,若是这样,卿容觉得自己应该告诉他真相。
莲心知道卿容心里一直只有赵哲谦一人,特别希望他们两个能够修成正果,欢欢喜喜替卿容去传了信,约赵哲谦两日后辰时在十里亭一见。
赵哲谦收到卿容相约,也是喜出望外,那晚他们水乳交融之后,第二日一早他就去求见卿容,但被她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赵哲谦以为她又要再一次弃他于不顾,整日神魂恍惚,忐忑不安,没想到晚上却收到了她的邀约,内心的喜悦,实难用言语表达。
赴约那日,赵哲谦一清早就起来早早地收拾,一切都稳妥了便出发去了十里亭。
卿容约的辰时和他见面,也就是朝食,吃早饭的时间,赵哲谦满怀期待,可过了辰时,卿容也没有出现,赵哲谦觉得也许是什么事情耽搁了,还是一直等。
等到巳时,不见卿容,又等到午时,卿容还是没有出现,赵哲谦便觉得有些不对了。
在他印象中,卿容一直是守时之人,无论是之前在无忧岛,还是在王府,她弹琴的时间都相差无几,觉得不能继续等下去,立刻上马往王府赶去。
到临川王府,下了马,进门远远看到余律,便问:“王妃何在?我有要事要请示王妃。”
余律看他急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