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踏入社会起初几年的适应期,我尚且对于自己的社会定位还不能有一个清晰的把握,可自己又不愿意在家没事闲晃吃父母的贡禄,于是就外出打工四处求职以求积累社会资本,刚好这家酒店有一部门助理的空缺,我顺利应聘也算暂时安顿了下来。
这时的亚男已是大副,通过最初的接触,发现这个女人在工作时一副媚上鄙下的嘴脸,仗着入店早我几年的资历在做一些部门交涉协调工作的时候,故意转弯抹角百般刁难。起初自己也有些难以适应,在和同事闲谈时发现他们也很反感她,说她是势利眼、小人得志,一个职高生从服务员做起使尽手段爬到了今天的位置,就自以为是对新人或是某些部门副职藐视刁难,以图自己获得快感。
实际上我并不是瞧不起职高生,相反的,对于一些由底层爬上来的人还会有几分重视,只是不习惯她那种做人的态度。所幸这些不快很快的被繁忙的工作冲澹,凭藉自己出色的能力,我得到了老总的赏识被破格提升为部门主管,同一时间入行的新人中我的人气是最旺的一个,处处受到老总的高看,前景很被看好。
这时从亚男对待我的话语、眼神以及行动中,我感到了明显的不同,一种恶俗的暧昧意味。频繁的工作接触,以及适逢寻爱的年龄,我心里非常明白这里面的意思,可是我也很清楚她不是我所要的那种类型,所以对于她的种种暗示我也故作痴呆不予回应,以至于后来她发展到了纠缠的地步。名言说:机会总青睐那些有准备的人,在这里讲或许有些搞笑的的意味,可机会却偏偏就是离奇地被她捕捉到了。
记得那是一次无聊的同事间的聚会,纯粹应景而为的那种,由于酒店复杂的人际关系和让人窒息的工作压力,那段时间的我一度有些抑郁,所以在聚会上疲于应付的推杯换盏中我喝高了,那也是我在应付酒局时喝高的不多的几次,居然醉到了失控的地步,还出现了意识模煳的情况。
至于平时稳重的举止也就开始走形了,可能是一些年轻人酒会时的恶搞,比如为斗酒刁难对方而打赌让你和某人搂搂肩、打打呗之类的动作,被她错误的捕捉成了我对她的某种暗示,给了她作彻底深入的驱动……第二天当我从宿醉中醒来的时候,惊奇地发现了裸睡在身旁的亚男,还有床上湿泽一片的水渍以及她双股间那花瓣缝隙处没有擦拭干净的白色精液,脑中轰然闪过授人以柄的念头,我清楚地意识到那将是我处理我们两人关系中被动状态的开始。
到了后来,这种被动一直贯穿于我和她相处时间的始终,以至于只要我们两人独处时,我就有一种我是一头老黄牛的错觉,总是被她牵着鼻子走。在外出,比如吃饭、购物、娱乐等等的活动时,这样的状态我还好应付,最要命的是在我们做爱时她所表现出的放浪淫荡的主动,让我禁不住瞠目结舌地慨叹,这世界上居然真有这种欲求豪放的骚浪女人。
她很享受女上男下的姿势,做到忘情处,她会蹲坐在我的身上,贪婪地用手扶住我的鸡巴塞进她的水帘洞,俯下身来口舌与我死命地搅缠在一起,还要牵引我的双手揉捏她的一对豪乳,而骚屄却箍住我的鸡巴不停地套弄,拼命地用力碰撞我的下体,力大到让我害怕一不小心脱套的鸡巴会被她给生生的坐折了,彷佛我的肉棒不是一组充血的海绵体,而是一柄扞面杖,一根钢管或是一杆铁枪,其使命只有就是一个劲戳弄她的骚穴,恨不得要连我的鸡巴蛋蛋也坐入阴道一般。
每每这样的时刻,我就会可笑地想到中药店里的药臼:捣啊,捣啊,捣啊,捣啊……只不过人家那是药锤捣药臼,而我这是药臼反过来扣药锤。
各位想像一下她那时的淫态吧:身体蹲趴在我的身上,上身俯卧,小嘴和我打着咂,一对丰满肥硕的乳房因为体位的原因,受地心引力的作用向下变形为一对羊奶子,乳头垂向我的身体因她的动作而与我的胸膛不停地厮摩,下体还要一刻不停地一下一下噘起、落下,屁股用力地起伏套弄我的肉棒,这样高难度的体位也亏她能想得到,做得出!
每当想到这些就会刺激我的欲念,于是我就会集中精神气贯下体奋力地迎奉她的套弄,而双手也会更加卖力地捏弄她的奶子,力大到要用抓来形容的程度,彷佛她的一对豪乳分分钟都有爆裂开来的危险,我手上的力道给予她的痛感可想而知。
而这时我再观察她的表情呢,也不过仅仅是轻咬几下嘴唇而已,很快的就会被下体阴道摩擦阴茎所带来的快感所消弱。这样的疼痛却又反过来进一步刺激了她淫欲的兴奋程度,嘴里还会「哼哼、啊啊」的叫起床来,下体碰撞接触的「啪啪」声就变成了「噗哧……叭叽……噗哧……叭叽……」的声音,那是她已经淫水四泄的缘故。
而由她那淫洞喷涌而出的爱液稠稠黏黏,好似要给我的鸡巴勾芡似的,搞得我的下身像淋雨一般一片汪洋。这时我再稍稍给她增加一点刺激,我的双手由面攻击改为点攻击,用力抓捏她一对大奶子的同时,再腾出拇指和食指咬牙切齿地死命捏搓她的两个怒立的乳头,她就会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嘴里发出「啊啊、呀呀」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