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做得很明显了。”他撑着颌慢悠悠地说话,语气残忍到令人发指,“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尉迟兄?”
场面一下子陷入了僵局。三个人一语不发的闷坐在原地,除了张少阳,另外两个脸色一个比一个白。你爱我,我爱他,张少阳觉得有趣,便也顺从心意的笑出声来。
“尉迟,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性格的人,喜欢就是喜欢,我真的很喜欢秦越。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做不来拆别人姻缘的糊涂事。谢谢你心悦我,对我这么好。不过,以后还是不要再这样了,好吗?”张少阳就是这么一个人,他的眼睛能看透每一个人,正如他现在抓住了尉迟步的软肋,称赞他的光明正大和坦荡,然后笑着将他的心切开撕碎,一点余地也不留。
尉迟步甚至痛恨,痛恨张少阳的冷漠,痛恨自己坦荡的性情,痛恨姬不乐为什么要把一切告诉他,痛恨横插一脚的秦越。可恨来恨去,也不过是一场空罢了。他喉咙干涉,从没有觉得说话是这么艰难的一件事,承诺是这么难过的一件事。但他还是说了,与他话语落下的,还有一颗鲜血淋漓的心。
他说,
“好。”
张少阳笑了:“尉迟步,我们一辈子都是好兄弟。”
姬不乐一直知道,张少阳就是这么恶劣的一个人,能面不改色的伤害自己十多年的好兄弟,伤害完以后还要往上面踩两脚戳两刀。可是尉迟步喜欢啊,他喜欢的,姬不乐也喜欢。
张少阳毫不留恋转身上楼,为他们三个这畸形的感情落下帷幕。
张少阳以为一切摊开后,尉迟步他们会离开,结果他们留了下来。尉迟步住在一楼的卧房里,想来是不愿意看到他们亲昵的模样,姬不乐当然也住在尉迟步旁边那间屋。
秦越已经睡下了,日夜兼程的赶路在他英俊的脸上染就了疲惫。
睡着了啊……张少阳俯身亲了亲秦越的嘴唇,睡着了就更好办事了。
张少阳把自己和秦越都扒得光溜溜的,衣服乱七八糟的丢在地上,他硬挺的阳物直冒水,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其实刚刚在楼下亲吻秦越时,张少阳就已经硬了。他故意戳尉迟步的伤疤,隐晦得嘲笑姬不乐的懦弱,都是因为他一直硬着鸡巴说话。这只要是个男人就会生气,好事将成,突然被打断,张少阳当然不愿意有好脸色。
秦越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他双腿大张,阳具沉睡在黑色的阴毛中,毫不设防。长时间的奔波让秦越的皮肤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唯有屁股蛋那一块白得晃眼,是极其情色的对比。
张少阳打开手里的小瓶子,里面装满了乳白色的催情液。他抹了些在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上,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又耐着性子倒了更多的催情液出来,提起秦越的屁股,两指撑开他紧致的屁眼,倒进了他小穴里,转眼就少了半瓶。那催情液如同男人的精液,从穴口流向深处,给脆弱的肠肉带起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痒意。
睡梦中的秦越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身,屁眼一翕一合的,阴茎也勃起了。张少阳颠了颠秦越尺寸不差的东西,哼笑出声,“长再大,也不让你插。”
他阴茎硬了许久,此刻见秦越的小穴已经饥渴的留着淫水,不再犹豫,把着他丰美殷实的屁股就插了进去。那一下又深又重,狠狠撞击着秦越后庭内的阳心,将秦越给cao醒了。
“草……啊啊……”秦越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屁眼朝天,主角受硬着大鸡巴骑在自己屁股上,还有半截肉屌没有cao进来。
冷汗当即就下来了。
见秦越醒了,张少阳更兴奋了,阳具又粗了一圈。当着秦越的面,剩下半根屌棍也cao了进去,一路磨着肠肉和阳心,cao进了秦越的直肠口。这一下真是要了秦越的半条命了,偏偏屁眼里奇痒难耐,爽得不得了,还不停的流水,活像一个见着男人鸡巴就想翘屁股的骚母狗。
“爽不爽,阿越,嗯?”张少阳把秦越摆成屁眼朝天的姿势,大鸡巴骑在秦越的屁股里,又粗又长的一根磨得秦越肉穴汁水泛滥,饥渴的咬住男人的性器。
秦越爽得想射精,他从来没试过这么羞耻的姿势,身体上的快感和精神上的背离感双重交织,混合嘶咬成男人鸡巴的形状。在张少阳一个猛顶后,秦越喷射出一股股乳白的精液,落在张少阳漂亮的眉眼间,长长的睫毛还挂着一滴精液要落不落,像堕落红尘的仙人。秦越想,他算是完了,以后这辈子都得栽在这根鸡巴上了。
“这么快就被cao射了?”张少阳挺腰往艳红的穴肉里撞击,秦越前列腺被磨得发烫,淫水堵在肠道里出不来,却依旧不肯放开狠狠cao弄它的大鸡巴,紧紧吸吮着。
张少阳操纵着阳具插进秦越的直肠口,秦越身体深处的阳心被狠狠cao开碾磨,刚刚才射了一次的阴茎又有了勃起的迹象。可秦越丝毫感受不到累和疲倦,他只想要被大鸡巴狠狠cao死,止住屁眼里受不住的痒意。秦越意乱情迷的伸出手按着张少阳的臀部,往自己的屁眼里cao。
张少阳轻笑:“这是嫌我cao的不够重?”
张少阳不再收着力,他骑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