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被从新带回了地下室。
粗暴的扔到床上,身上还穿着从医院带出来的病号服。
许嘉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宋秋文已经开始脱衣服。
屈膝环抱着双胎瑟瑟发抖。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许嘉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喃喃自语道:“不要……不要!”
宋秋文好像真的没有听见,赤裸的身体,翻身将许嘉压进了床里,凶狠的进入。
一次又一次遭受如此的凌辱,许嘉几乎已经忘记了要如何反抗。
僵硬着身体,双眼木讷的盯着天花板发呆,身体的观感好像这一刻统统都消失了。仿佛真的成了一具没用灵魂的躯壳。
许嘉向来如此,每次上床都极尽可能压抑自己的表现,深怕宋秋文觉得自己太过浪荡而更加厌恶自己。
宋秋文没用发现许嘉的异常,就算发现也只会当做许嘉在跟自己较劲,性器疯狂的进出,皱了皱眉不满许嘉寡淡的信息素,命令到。
“不许收敛信息素。”
许嘉身体一僵,精神恍惚的回忆起,他们在一起度过的第一次发情期,也是唯一的一次发情期。
结束后宋秋文一脸嫌恶的对他说:“你的信息素真让人恶心。”
宋秋文不愿意标记他,不愿意和他结婚,更不喜欢他的信息素。
宋秋文不喜欢他,更不爱他,从来都不。
脑子里全是宋秋文一次又一次的冷漠拒绝。
*
见许嘉依旧不配合,宋秋文眼神带着凶光,周身气息低到吓人,伸手重重的按在佩戴在许嘉后颈处的腺体锁上,整个腺体锁完全没按压凹陷进皮肤里。
腺体锁埋在腺体里的金属尖刺,像是无数把锋利的刀子,将本就支离破碎的腺体切割得血肉模糊,外表却看不出也点痕迹。
剧烈的疼痛终于从新激发了许嘉的自觉,惨叫一声,全身的力气却在这一刻被完全剥夺,也包括那一点仅剩的自我意识。
腺体经受不住这样的虐待,将仅剩的一点信息素也全数溢散了出来,虽然没有达到宋秋文预计中的那般浓郁,却还是让宋秋文微眯上眼睛,鼻尖轻颤,完全沉醉其中。
宋秋文轻咬着许嘉的耳垂低语。
“不吃点苦,学不乖。”
*
一切好似没变,却又变了,许嘉依旧整日整日的睡觉,只是醒来的时间却越来越少,就连和宋秋文做爱的时间也不怎么清醒了。
并且开始绝食。
*
许嘉绝食的第一天。
宋秋文一把掀开许嘉的被子,强行将人从床上拖拽起来,弄到桌边。
命令许嘉吃完了碗里的饭菜,片刻后又冲进厕所统统吐了出来。
宋秋文愤怒的将桌上的碗筷摔了个稀碎,冲着许嘉发了好大一段脾气,并再一次野蛮的强奸了许嘉,逼迫许嘉释放信息素,只是再也没有那令他心驰神往的味道了,宋秋文发泄时的狠一顿蹂躏许嘉的腺体,依旧无功而返。
而许嘉再这次接近于残暴的凌虐中,哭着疼晕了过去。
许嘉绝食的第二天。
宋秋文将人弄醒,捏住许嘉的嘴,将一碗瘦肉粥强行灌进了许嘉嘴里。
许嘉胸口一阵翻涌难受想吐,却被宋秋文掐着脖子捂着嘴,恶狠狠的威胁到。
“我手上有一份许庆光走私的证据,你要是不想让他去坐牢,最好给我乖乖吞下去。”
许嘉绝食的第三天。
宋秋文怎么也叫不醒许嘉,捏住许嘉的鼻子,和嘴。想将人给逼醒,足足过了2分钟。许嘉却再也没有了动静。
*
还是那个熟悉的医生办公室,只是这次换了一个医生。
医生满脸严肃的说道:“宋先生,接下来我说的话,您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宋秋文皱了皱眉,心里烦躁异常。
许嘉上个星期才来医院做过全身检查,显示一切健康,只是绝食几天而已,还能要人命不成。
但还是挥了挥手,示意医生继续说。
“体检报告上面显示,许先生的腺体已经完全坏死了。”
宋秋文心跳猛地乱了一下,随即轻轻的摇了摇头,以为自己是幻听。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医生显然对病人家属的这种反应已经习以为常,认真的解释道:“我们调取了许先生的就医记录,大约从大半年前开始,许先生的腺体就出现了明显的损坏。之后的每次就诊记录里,腺体的情况都越来越恶劣,现在我手里这份报告上面确实显示已经完全坏死。”
宋秋文激动的站了起来走到医生面前,双手狠狠的拍在办公桌上:“不,不可能,一定是你们的报告出了问题,我要求你们再做一次。”
随即却是身形晃了晃险些栽倒,好在身后跟着的手下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宋秋文整个人瘫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