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检查过千百遍都不会出问题的,彩排时方媱便建议切灯光时要有停顿,正是她的动作控制着何时调光。硫酸也是从上面慢慢流了下来,若不是方媱提前上了威亚,他们也不会连找手套的时间都没有。除了方媱,他想不出还有谁能执行的这么完美。
“为什么?”温然靠在墙边,他又问了一次,“为什么?”
“为什么?”方媱坐起身来,“你一个男人被叫嫂子应该会很开心吧,毕竟你就是一个恶心的变态!你以为哥哥真的喜欢你吗?”
温然缓慢摇头,显然是对方媱的话丝毫不信。也许是手上的刀割伤太痛了,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方媱在外套内侧的口袋中摸索,期望着乐童姐的办法能成功。她掏出了手机,手指抖了几瞬才解开了屏幕锁。裴嘉年淡漠的声音传了出来,“在圣乐里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傻的人,就像与大家是两种人,才见过一面就说要帮助我,最后被害得拉肚。连到现在都以为我爱吃茄子,明明那么怕被油星溅到却还是给我做了茄子,真是我见过最傻的人了。想着让他当这几年的饭票也不错......”这是那次在咖啡店的录音,乐童姐稍微剪辑了一下。
傻子?温然痴痴笑着,双眼变得有些不聚焦,“你想表达什么?我要听裴嘉年亲自说。”他依旧愿意相信裴嘉年,却已经想不出是因为什么。或许是,他不想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家。
方媱摇了摇头,你别怪我,若是不能把你赶走,哥哥怎么能下定决心去做乘龙快婿。“你现在走,我给你次机会。”方媱叹了口气。
温然俯视着她没有动作,两个人便在房间内沉默了几分钟。裴嘉年破门而入打断了两人的平衡,“初步调查,是人为割断。”并且学生会的人在温然拽的绳子里发现了藏着的刀片,这很难令人不去怀疑温然。现在相关人等都被冉乐童派人关在了一间教室里,目前判断可能是谋杀。
裴嘉年看向了温然,没等他说些什么方媱便泪痕满面,“不要怪他,他只不过是以为我们有些什么,其实我们已经说开了。”她拖着动弹不得的腿拉住了裴嘉年,“他只是误会了我,毕竟他也不知道我们真实的关系。”方媱哽咽着替温然解释。
“说开了?”裴嘉年看了看方媱摔下来造成变形的腿,恨声重复着。他再一次看向温然,“就因为我拒绝了公开?”他咬牙切齿道。“我就这么让你没有安全感?”
冉乐童猛地冲了进来,声音急切,拱的火已经差不多了。她迫不及待地想去看两个人在这间屋子断了关系,这样那个应歆然被这个晦气玩意缠上后,符太太怎么会看上她。“救护车到了,裴嘉年你先看着温然,他是目前最有嫌疑的。应歆然会来医院陪着,你不用担心。”等方媱这个蠢货变成了瘸子,谁能发现她的计划。她指挥着几个医护人员将方媱抬走,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裴嘉年看向温然的手套,在台上时他就注意到了,几个人里只有温然戴了手套,他还在心里夸他的然然聪明,然而......这只不过是好拿刀片吗?
温然没有反应,一切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变得可笑。他转身想要离开屋子,裴嘉年的态度他看到了,这就足够了。
“你要去哪儿。”裴嘉年拉住了温然的手臂。
“离开这里。离开你。”温然不解地笑着,好似在问裴嘉年怎么会说出这么无聊的问题。
“离开?”裴嘉年怒目横眉,他费尽心机想与温然生活一辈子,对方却这么轻而易举地说着离开。他很他自己,他害得妹妹双耳失聪,他的然然害得妹妹跳不了舞。温然怎么可以离开他?他要对方与他一起赎罪,裴嘉年甚至在心里感谢他的然然这么坏,这样就有借口把对方留下。
裴嘉年冷森森笑着,“然然,你不是一直想我们在一起睡。”他将领带解了下来,帮住了温然的手腕,却没发现对方的双手已经无法自由活动。
他将温然压在身下,亲吻着对方的唇,好像这里根本没有出现过事故,好像他们两个从没有隔阂。他用一只手探向对方的下身,布满血丝的双眼看起来十分可怖。温然扭开了头,鸦羽般的睫毛扑朔,仿佛掉进了困兽的洞穴,无力地挣扎着。
那根疲软的肉棒光滑小巧,在裴嘉年的撸动下久久不能站立,“然然,我不会嫌弃你的。”他竟以为温然有什么疾病,继续问着,“你是我的对吗?”他迫切地想在对方身上打下烙印,也许这样能证明什么。在没有遇到温然前,他不停地偷窃来满足方媱渴望的物质,每一片都有早就占领着地盘的扒手,只有拼拳头的大小,才能搏出来一块。自然是鲜血洒落黑土,才算标记了自己的领地。
裴嘉年一直不想跟温然做,他查过资料,第一次出血的概率很大。看见那鲜血,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像只疯狗般发狂。大量的鲜血会令他失去理智,关绍说得对,他的心里有病。
现在他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他将头凑了过去,舌头来回舔舐细腻的柱身,单手揉捏两颗卵蛋,下面的小口也没有躲过。屋内没有润滑液,他伸出一根指头沾着唾液慢慢抠弄,“然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