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风徐徐,玉米杆密集高耸,烈日下的玉米地就像个蒸笼。
热。
沈湛顺着来的方向回到自家的三马子旁边,拿起水“咕咚咕咚”喝起来。
夏天的风实在让人不舒服,就是吹那么两步,也是卷着热气。身上都是汗,他身上的工字背心已经浸透,勾勒着宽肩窄腰的男人身材健硕非常。
他抹了把脸,回身看着地里仅剩一小片的玉米。
马上掰完了。
提着水重新走进地里,路过同样一身汗来帮忙的兄弟,将水递过去:“辛苦了,先喝口水吧。”
那人看见他,脸上扬起憨厚的笑:“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生分了,大哥兄弟就是我们兄弟。”
他跟了沈千寒很久,对老大的弟弟很恭敬,抬手接过水瓶,确实渴得厉害,仰头喝了一大口:“谢了。”
沈湛拧了把抹布:“你们跟寒哥有两年了吧,天天往外跑,不少挣吧?”
那人说:“比种地多。”
沈湛点点头,他以前没想着结婚,从没打算过,现在盘算了一遍,就开始考虑去市里找活干。
以前老一辈儿结婚都是两床新被子,一箱一桌一柜子就算是好彩礼,现在他的果果结婚,虽然两个人这关系没有彩礼一说了,但他还是想布置一些新家具。
给果果的,肯定要准备好的。
房子再建一建。
不少花钱。
寒哥那么能干,说不定就有门道。
两人偷闲说了几句话就继续干活。
沈湛心里有了奔头,干得更快了,干完早点回家见媳妇。
想着家里的媳妇,心里都是甜滋滋的。
……
“嘎吱——”
推门声响起一瞬间,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两人同时僵住身体!
白果登时瞪大了眼睛,脑内爆起轰鸣,身体猛地绷紧,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破裂而出!
只是苦了埋在她体内的沈千寒。
“嘶——!”
卧槽卧槽卧槽,太特么紧了,从尾椎窜上一股电流,激得男人一阵头皮发麻!
炽热滚烫的肉棒被锁死在肉穴里,湿软的肉壁紧密挤压,合着汹涌的爱液一起,寸进不得。
男人浑身一酥,脑内空了一秒,就追着绷直身体的少女一起在白光中登顶欲望的巅峰。
沈千寒回过神时自己已经稀里糊涂泄了出去,精液混在湿热的淫水里,碰撞交织。
这一切都在一瞬间——
下一秒,推门声被卡住。
门外。
沈妈推了推门,没有推开,门从里面栓住了。
“小果,你在屋里?”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白果理智猛地归位,整个人脱力般“砰”地软倒在床上。
她听见门没开,心里那股慌乱稍缓,发现自己的呼吸都是颤抖的,极力稳住声音,应了一声:“是……我在呢妈。”
沈妈又推了推,门嘎吱嘎吱响了两声:“起来吧,快三点了。”
“唉。”
沈妈瞥了眼门,嘟囔着离开。
“大白天的一个人在屋里怎么还锁着门。”
殊不知,她内定的好儿媳,正赤身裸体的和自己的大侄子躺在床上,高潮完的女生下身还插着别的男人的肉棒,修长的腿被操得合不拢,腿根和小屁股绯红一片。
等外面的脚步声远了,白果才恍若重生般,刚才应的那两声好似消耗了她所有的力气,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整个人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理智归位,所有的意识回笼。
她这才扫了眼自己,又看向压在她身上的沈千寒。
眼前的场景淫乱得让她恐慌,淫靡的气味在室内飘荡,白果作为沈千寒的弟媳,此刻衣衫尽开,二人私密的部位相连,身下的床单溅满二人苟合的淫水。
她想起自己刚才抱着这个男人动情地喊老公,搂着他健硕的臂膀感受他在自己体内急速抽插,火热的肉棒勾着她发出淫荡不堪的叫声……
白果害怕又愤怒,浑身颤栗,她咬着牙闭上眼睛,声音气得发颤:“……滚出去!”
但是沈千寒呢,这家伙可能天生就爱刺激,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不仅不害怕,反而勾起一抹邪肆的笑,重现生机,涨大得更加兴致勃勃!
沈千寒刚才被迫交代了,根本没尽兴,他挺了挺腰,肉棒嚣张地插入最深处。
“嗯呃——!!”
“好果果,我快一点,再让哥哥来一次。”
男人埋在她颈间舔吻,磁性的嗓音灌在耳边。
如烙铁般滚烫的肉棒在她体内缓慢挪动。
“哈……”
高潮余韵中的肉穴敏感得不像话,只稍稍一动,整个甬道里的爱液海浪般汹涌,止不住颤抖……
可是……
白果咬着牙,忍着肉棒刮擦刚高潮肉穴的奇痒,横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