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干嘛!
眼前的视野陷入一片黑暗,后穴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凌清宴整个人坐在一根粗大的肉棒上,双腿被迫圈在男人腰间,身体小效率开始摇摆,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戳着她的子宫,令她全身止不住的发抖。
眼泪止不住的流淌,记忆中,那时他不过也才十多岁,他在乞丐堆里捡到这个奄奄一息的小孩,他那时躺在那肮脏的小巷中瑟瑟发抖,手中唯一的食物被抢夺走,唯一可以给他续命的半块面包被人踩在混合污水的缝隙里,他拖着那残破的身体,还试图去舔地上那已与污泥的食物。
纵使它被人践踏,但是我还是对此心甘情愿,对你趋之若鹜,哪怕你只是一块面包。
一块已经被玷污的面包。
凌清宴见不得那世间的疾苦,明明自己也是陷入泥潭中人,却看不得其他人与他一样满身污秽。
出身在这残酷世家的凌清宴从小就被培养着杀人,他记得,他以前明明是一个见到小动物被打死都会哭泣的人,现在的他却可以轻轻松松的举起那锋利的刀刃刺破人脆弱的心脏,割开他们的喉咙,看着他们鲜血喷溅的模样而无动于衷。
“你叫什么名字。”凌清宴朝他伸出了手,七八岁大的孩子见状本能将头藏在臂弯里,身体止不住的瑟瑟发抖,凌清宴停下了动作,他歪了歪头。
那是常年被挨打而养成的本能反应。
他蹲下身,剪裁得体的衣服被溅满了大片泥水,他递给他一块干干净净还未开包的面包。
小巧精致的糕点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他狼狈的从那肮脏的泥水中抬起他那伤痕累累的小脸。
“给,我的……?”男孩纵使早已经饥肠辘辘,但是他还是未粗暴的抢夺中凌清宴手里的面包,口水开始在喉中分泌,他曾经看过一些人因为吃了一个完美的食物而被打的遍体鳞伤,气息奄奄的死在那黑夜中,再也看不到第二天冉冉升起的希望。
但是现在,他却觉得那些事都不重要了,要是可以吃到一块完完整整只属于他的面包,那下一秒等待他的是死亡又如何?
纵使你现在的日子很黑暗,但是你今后所有的日子都会比今天光明。
一块面包无法填充他饥肠辘辘的肚子,但是他不敢奢望更多,齿间还有那酥软面包残留下的香味,他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食物,和这么得体的面包。
在他的认知里,那些面包都是不成型的,混着泥水的。
“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是名字……?”
“那他们叫你什么?”
“垃圾,下贱的老鼠,肮脏的爬虫动物?”男孩不明所以,这些难道就是叫名字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很讨厌那些人这么叫他,但是除了这些,他再也没听过其他的。
“那我给你起个名字,你跟我走怎么样?”男孩看着眼前这个长得好看的男人,至于为什么他觉得他长得好看,那可能是因为他很干净。
“有吃的吗”
“有”
“好”男孩听见他听见他说好了。
“就叫你黎皓明,如何?”不用渴望光明,不要怕置身于黑暗,因为你已经得到了这个世界的光明,不用去等待漫长黑暗才会出现的黎明和曙光,因为他们总会出现在你的世界中,照亮你的人生。
黎皓明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直到凌清宴一笔一划教他写出时,他才知道,这是黎明,是曙光,是代表那冉冉升起的太阳,是希望,也是光明。
回想起数年前那风雨交加的夜晚,他总会庆幸自己在那被打的遍体鳞伤,不然也不会遇到凌清宴,也不会有个人给他这么一个可以堂堂正正当人的机会。
凌清宴被顶的上下乱晃,两只纤细的手奔溃的抱着黎皓明的肩膀,花穴被撑到极致,子宫被大力粗暴的对待:“啊啊啊……轻点……啊,要死了……啊哈……黎皓明……!该死的,轻点……!”
极致的舒爽与痛苦相互交缠,她从未感受过如此使人奔溃疯狂的,她双眼翻白,系在她眼睛上的丝绸早已被她甩掉,指甲陷入他的肉中,抓出一道道血痕。
黎皓明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身形一愣好像听到这女子叫他的名字,他停下抽插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戾气,这房间里出现个女子本就奇怪,好似是知道他们会中春药一样提起安排好了。
黎皓明强行抬起她的下巴,多年以来的在暗处潜伏的他不敢对任何人掉以轻心:“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下巴被人狠狠的捏住,凌清宴疼的发出一阵呻吟,她眸子里含着春水,她回想起自己被一枪打在额头的那一瞬间,泪水就止不住的流淌:“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啊……黎皓明……我死了,我被人杀死了……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人用枪指着脑袋……”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谁啊……!”黎皓明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就听女子继续道:“我是凌清宴,我死了,然后又复活了,然后一醒来就在这个女子的身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