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看着江延的情绪不太高,心想着刚刚那个苏妹妹肯定跟他说些什么了。
从她一踏进苏宅,苏妹妹就把所有的不满都表现在脸上,眼中嫉妒的火焰快把她烧成灰烬。但是她不敢像对待林雅对付苏妹妹,毕竟她看得出江延对苏妹妹的态度像哥哥和妹妹那般,那种从小到大的情谊,是她无法界入的。
阿延,发生什么事了。柳莺眨巴着美艳的狐狸眼,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身体有意无意地靠得更近。
没什么。虽然口上这样说,但是他也心烦,他向来只是把苏怡人当成妹妹看待,两家又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从没对她有过除了兄妹以外的其他情感。而且他虽然玩心重,但是也不算太浑,向来都是女人投怀送抱,他也不是来者不拒,什么样的可以玩,什么样的不能碰,他比谁都清楚,比如身边这个,就是既可以碰也可以玩弄的对象。
看着女人还在不断用身体撩拨他,他很快转换心情,想那么多干嘛,及时行乐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爱不爱的事他没想过,但是做爱倒是让他很享受。
于是他突然搂紧女人的纤细的腰肢,手掌渐渐下移,毫不客气地勾画着她性感的臀线,突然一个用力捏住她的臀肉,低哑着嗓音道,学姐,一天不挨操,骚逼又痒了?
讨厌!明知故问。柳莺笑得花枝乱颤,她和江延之间有个特殊暗号,平时都叫她本名,只有做爱的时候,才会像原来那样叫她学姐。
毕竟这位学弟可是费了她好大功夫才勾搭上的。
两人一路打情骂俏回到了家里。
已过零点,家里的佣人似乎都睡着了,偌大的客厅里安静得连表针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江延的家不愧是豪宅,有着比苏宅更华丽的装修,从大门进到这又走了五六分钟,等走到客厅时已经急不可耐了,江延让她坐在沙发上,打开落地灯后,就猴急似的扑了上去。
等等,这样好吗。毕竟是第一次来江延的家里,直接在客厅里明目张胆地干,不太好吧。
柳莺犹豫着想要推开他的身子,谁知那人邪魅地说道,你小点声,就没人会听到了。而且就算听到也没人敢出来的。
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两个人三下五除地把衣服脱干净,江延挺着一张扑克脸稳稳地坐在沙发上,跨间那粉嫩粗壮的鸡巴高高昂起,像只嗷嗷待哺的雄鹰,让人无法忽视。
哼,太坏了学弟。她盯着少年精瘦的腰身,被跨间那巨物馋的直流水,那巨物已经翘得如同青筋暴起的野兽,马眼儿处开始冒水,焦急如同主人此刻的心情。
她顺从地跪下身子,将脸凑到他的胯部,仔细膜拜着它的样貌。
好大。就算昨天还被这根巨物滋润过,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感叹,她男朋友的鸡巴可真大。
见她迟迟未动,少年有些不满,开始挺着巨物拍打她的脸,那根巨物又烫又热,拍在她脸上有如炙烤过的热铁。
别急嘛,学弟。柳莺妩媚一笑,双手疼惜地捧着那滚烫之物,然后张开香唇,将那挺拔的柱身,含进口中吞咽着。
啊...少年舒爽地弓起身子,喉间发出性感的呻吟声,双手不自觉地捧起她的头,想让她含得更深。
巨物在她口腔内不断涨大,他双手桎梏着她,反复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喉咙里不断抽插着,直到将她撑到呛喉,生理无法忍受才从口中拔出,拔出的那一刹那,肉棒弹跳间发出啵的一声,她幽怨地望着他,喃喃道,学弟好坏啊,要把我的喉咙捅破吗?
他还没有爽到,被她突然间打断别提有多难受,似乎不打算回答她的话,反倒是一下子拎起她的身体,将人抱在身上,让她骑乘的姿势坐在他的腿上。然后也不着急将巨物插进去,反倒是在她的穴口暧昧摩挲着,感受到她湿漉漉的小逼如同馋嘴的孩子般不断淌水,修长的手指顺着穴口抠进去,瞬间感受到她排山倒海般的淫水,朝他的手指涌来。
啊...啊...她被指奸到翻白眼,只能抱紧他不让自己身体后仰过去。
学姐也没好到哪儿去吧,不然这逼里怎么这么多水呢。他故意用手在穴内深捅了几下,然后猛地拔出手指,呲地一声,穴内喷涌而发的淫水,如喷泉般不仅呲了他满身,还把沙发弄得像被泼了水,好在他家是皮沙发,至少做完后可以毁尸灭迹。
她潮喷了。
真骚。他嗤笑,又把她捞起来,让她与他对视,蛊惑着说,想要自己动。
看见她陷入情欲的样子,他好像一点也不急,这男人就是这样,喜欢女人主动出击,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说,你看,这是你求着我上你的。
但是她岂是那些纯情小女生,早已深谙男女之事,虽然他面上一副大男人的架势,可毕竟还是个高中生,迷惑高中男生这种事情她完全hold住。
接着她用手扶起那根挺拔的立柱,磨在逼口要插半插的模样,媚眼如丝地说着,好啊,那学姐就好好给你上一课。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