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闪照,上海就是上海,尽管这时候快但半夜,此时大街上依旧人来人往,这不合平饭店门口还有着好多黄包车,等着里头玩乐完的人出来赏他们生意。
此时合平饭店的后门黑暗处,出来声音:“贺爷,您还好吧。”穿着中山装的男子,拍着名叫贺爷人的后背,而那贺爷,正低着头扶着墙吐着,他挥了挥手。
“拿杯水来,我漱漱嘴。”叫贺爷的缓缓支起身子,高出了旁边人一头,那人接听到命令,立马去了里面倒水。
弄了半天,贺爷走出黑暗里头,来到光亮处,这人竟穿着军装,刚硬的脸上透露的沉稳的气质,只是左脸上又块刀疤,单看着让人看着害怕,可这身正义凛然的气质,加上这身衣服,让人觉得敬畏。
“进去吧,打声招呼就走。”贺爷声音低沉,好听的不得了。透他吁出一口气,便往饭店里头走去。
“贺城老弟,怎么刚不见人影,和哪家姑娘看对眼了?”同样穿着军装的人热络的上前打趣到。
“是啊,贺上将,有好事可别藏着。”另外一人也附和到。
“李将军可别拿我开玩笑了,我都35了,还拿年轻那套。”贺城有些不好意思,他15就上了战场,情情爱爱哪有空去想,后面赢了战争,年级大了,他也没心思再想那些。也不是没找过,贺城觉得说出来丢人,兴许是打战的时候憋的太久,他硬不起来。再说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无数,真脱光了衣服也别吓着姑娘。好在早年间家里头殷实,留下了不少钱财,也让他这福大命大活了下来后,还能过过好日子。
“正值壮年,该找。”那李将军,是开国的功臣之一,今天的宴会就是去军校演讲完后的聚餐,说是聚餐,实则是为了各给个家儿女,看个对门的好人家。
贺城觉得无味,喝了一晚上的闷酒,此时找了个借口就准备离开,李将军也知道贺城素来不爱这些,便就着贺城的话让他离开。
上了车,贺城解开了扣子:“后面的跟上了吗?”贺城靠在车靠背,闭着眼说。
“都跟上了。”贺城没说话。开车的人是他家的老司机了,不用贺城多言,发动车子就往贺城家去。
“放下她。”贺城刚参加完了宴会,累极了,身上还穿着一身板正的军装,本想着快点离开,哪成想车经过他们时他正偏头看夜景,这下就看到了,一个女子被半架半托的行走,情况肯定不对,便叫着司机往后退,他下车拦住了他们。
“长官,这是我噶子婆,今穿我衣服,在外面晃,被我抓了。”那一醉酒的男人看着面前穿着一身威严军装的男人,心里头不由得发怵,谎言也说的格外的假。
“是吗?”贺城发出疑问的声音。那人颤威的点头。
“不是,救救我。”细如蚊子一般的声音出现,贺城还是听到了。
贺城看着被架着垂着头的戚柏云,手一挥,不远处的几辆车,立马开门下来一群穿着统一服装的男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国都统一了,怎么这种腌臜事儿,还有。”贺城冷着脸说了一句,那几人立马松开戚柏云,跪在地上:“军爷,绕了我们,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几人不停的哀求着,又是哭又是磕头的,贺城只是盯着被扔在地上,手腕上还露着红手绳的戚柏云:“把他们送警局。”说完这句,贺城就抱起戚柏云上了车。
贺城心里跳的飞快,刚刚翻过戚柏云的身子,那张泛红的脸,绝色,当真是绝色,接着银白的月光洒在戚柏云的身上,更加显现着戚柏云的美,他去过的地方无数,活了三十多年,从没见过有如此好看的女子。
“姑娘,你哪人?”贺城扶着戚柏云问着,可戚柏云一点都听不进去,他身体发烫的厉害,黑夜里看不清楚的裤裆已经被淫水浸透了外面的裤子,湿了一大片,穴里头塞着的珠子微微乱动已经满足不了他饥渴的身体,双乳也犯痒,那骚逼更甚,但是意识还是维持着最后清晰,他不停的告诉自己,忍住,不能做别的,人家救了他,还是军人,不能失态。
贺城见戚柏云没动静又问了几句,还是没有,就以为他是哑巴,对着前面开车的司机说:“附近找个旅店,把人安顿在哪”。
戚柏云的意识开始被欲望一点点蚕食,他尝过欢爱的滋味,也明白此时逼里面的瘙痒,要用那粗大的男根缓解,他开始后悔,后悔为何要离开,早知道如此难受还不如让梁傅cao他一顿。戚柏云胡乱的想着,忘了这药就是梁傅下的。
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声,贺城以为戚柏云怎么了,就凑身过去询问:;“姑娘怎么了”?
离的近,声音进了耳里,戚柏云手捏着车门把手,缓缓抬头,双眼迷离,双腿也并拢无意识的摩擦。
贺城被戚柏云滚烫炙热的呼吸,烫的一愣,那呼吸热的似乎要将他融化,一股热流向下涌去,贺城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苏醒。
戚柏云已经受不了了,想要鸡巴填满他,想要鸡巴狠狠的cao他,说着下流话,把他的骚逼cao烂。贺城的呼吸也洒在他的脸上,他觉得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