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同意说:我也是这样想,但还是有一段时间不能回公司,我泡上了出版社的一个副编和一个记者,都很火辣,暂时脱不了身。
我哈哈笑道:难得你还说要专心去泡纳夏,原来在一箭三鵰,果然是个好色狼。
阿明也淫笑说:大家彼此彼此吧,这段日子你吃的美女又会比我少吗?
我不知怎跟阿明说,自决心让纳夏去参加比赛后,我就连一炮也没打过,只好笑笑带过。而我同时间也反省到,认识纳夏后我所过的并非我应有的生活,我在不知不觉间陷入了迷阵里面。我知道不可以继续这样下去,我要再次回复一个色狼的面目。
二话不说,直接驾车来到妮的香闺,其时她的小表妹也已经到达,虽不是什么大美人,但并不如妮所说的丑,样子羞羞涩涩,直是一副处女模样。
我跟妮耳语说:样子也不差嘛!怎么你说得那么不济?
妮笑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现在你没期望看到还不是太差,不是更有惊喜?
我同意点头,心想这淫妇也颇体贴,当下立刻脱光衣衫准备开处。小表妹看到我的雄伟肉茎,吓得掩嘴后退,我得意洋洋地舞动着大龟头,挨向她说:怎么了?样子那样惊慌的,没看过男人的鸡巴吗?
小表妹摇一摇头,我心更喜,妮在旁边说:我这个表妹天生害羞,20岁了也没交过几个男友,我想她不好好尝尝肉棒的滋味,也不会放胆认识男人。
我淫秽地笑说:你表姐说得对,你待会试过了操屄原来是那么舒服,保证急不及待地认识男友。
小表妹一脸惊慌,点点头说:我有一个男同学,对我很好的。
我奇怪地问道:那你怎么不给他操?
小表妹低下头来,默然说:他是个教徒,坚持不能有婚前性行为,表姐说我20岁了仍没试过很没面子,所以
女孩的说话使我脑里嗡嗡作响,眼前也再浮现起纳夏的笑脸。
我怎么了?怎么在正要爽的时候,我却会想起她?我内心彷似被牵着一个铁槌,但觉沉重无比,硬朗的鸡巴也迅速枯萎下来。
我不是一个圣人,不会跟已经吃到口边的猎物说:第一次其实应该留给心爱的人。那些是只有伪君子才会说的废话。但接下来的时间尽管给我放肆地淫弄着那处女青涩的肉体,甚至妮卖力地施展她那高超的口技,我仍是完全无法勃起。我人生只试过两次不举,两次都是被纳夏所害,想来这女人必定是我的命中克星,以后真是可避则避。
没料到天意弄人,就在我垂头丧气地踏上归之途,不断地警告自己的时候,却在家的楼下看到纳夏。
这个晚上正下着毛毛细雨,纳夏打着伞子,她看到我回来,满脸喜欢的趋上前来,我讶异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纳夏点头笑说:对不起,我打了你的电话很多遍,但总是没有接通,才冒昧在这里等你。这段日子多谢你教了我很多,我没有什么可以答谢你,刚刚在家里做了一个蛋糕,作为一点心意,希望你可以收下。
看着纳夏递上那亲手做的蛋糕,我双眼通红,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刚才关掉手提电话,不过是因为不想开处时被人打扰我的雅兴,怎么要你独个女孩在这种天气在街上等我?我教你参加比赛只是出于一时冲动,是为了搞妮那个处女表妹,我是一个居心不良的禽兽,而非你心中所想那些乐于助人的好人。我是一个色狼,为了骗女人上床坏事做尽,怎么却要得到你一次又一次的信任和感谢?
看到纳夏的真诚,我知道自己着实没有面目再面对她,我低下头来,默然道:张小姐,你不必多谢我。这段日子我只是闲着无聊,想找点事情干,并没有其它意思。而我本身也有女朋友,如果被她看见有别个女孩子给我做蛋糕,我怕她会误会,所以你的好意我不能收下,而我想我们以后也不应该再见面。
说这话时我心一直隐隐作痛,纳夏的表情有点错愕,那一秒间,我可以看到她的眼内带点伤感,她低下头来,晃着脑袋说:对不起,我完全没有想到是否会为你带来不便,我太自私了。接着纳夏抬起头来,苦笑着说:无论如何,我要多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帮忙,我以后也不会再打扰你了,谢谢你。
作了一个道谢的鞠躬后,纳夏便转身而去,不同往日,她没有像过去的每一次向我挥手道别,只是带点黯然的独个儿离去。
雨开始大了,我放下伞子,任由从天而降的水点打在脸上,跟溢出的眼泪一并流下,心中犹如这晚的天气一样,无比凄凉。我自命风流倜傥,玩弄女人于股掌之间,但到此刻我才真正阿明白,自己其实只是一条不敢面对感情的可怜虫。但我自问,我真的没法再面对纳夏。
告别纳夏后,那四个月我在混沌中渡过,终日游手好闲,不知所谓,一个星期也没回公司几天,直到那个平凡的下午,在迷糊中收到阿明发来的讯息。
常言道:只要有恒心,铁柱磨成针,曾以为不可能的任务给我完成了,带子放在你桌上,好好欣赏吧!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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