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敏海还没醒不知道敏海的意思,就先没有报警,在现场没有发现什么录像设备后便带敏海来到洛洛家。
洛洛一边向敏海叙述,一边扬起书记晃了一晃“欣妍姐,敏海现在就报警送那两个人渣去吃牢饭吧!”敏海想了想阻止道“还是算了吧,最多算个强奸未遂还要做笔录出庭作证,也是个麻烦事”,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布置怎么回事小穴深处又开始麻痒起来,敏海一边痛恨地暗骂自己的受虐体质,一边深深地做了几个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是不知怎么回事,下体的快感始终挥之不去,浑身发热,口乾舌燥,皮肤又变得敏感,稍稍动一下身体就感觉盖在身上的薄被在抚摸自己。
几秒种后小穴深处蚂蚁啃噬和蠕动的熟悉感觉再次袭来,敏海这才反应过来,这该死的药似乎还在发挥着作用。
连忙红着脸在洛洛耳边耳语一番后。
洛洛先是吃惊的小手捂住嘴瞪大了眼睛看着敏海,紧接着对敏海做了一个戏虐的表情。
站起身来拉着大伟出去了,边走还边说“欣妍姐你好好休息,敏海们先出去了”“砰~”房门刚刚关上敏海就迫不及待的身手附上了穴口开始膨胀的阴蒂,快感好似比平时放大了好几倍,轻轻一碰就让敏海产生了全身过电的酥麻感,阴道的蠕动更加快速有力了,明显感受到丝丝淫液流出穴口沿着股缝滑落在床单上。
敏海猴急地把中指插入自己的穴口,空虚的感觉在稍稍得到缓解片刻后又无情地袭来,甚至比之前更为强烈,仿佛下体变成了一个黑洞想要吞噬吸入一切物体一般,敏海连忙快速弯曲着中指在阴道内抠弄试图对抗这无尽的瘙痒和空虚。
然而这不知道什么鬼的春药后劲十足,无论敏海怎么努力,明明平日里到这个程度早就泄身了,如今却毫无登顶的征兆,反而需求更加强烈起来。
破天荒地第一次同时将三根手指狠狠地捅入下体,完全没有顾及是否会弄伤自己,拼命的各种抽动和挖弄,左手也忘敏海地揉搓着乳房只求能尽可能多地满足自己的身体。
令人绝望的是,床单已经湿了一片,两手已经酸软无力之下,体内的快感虽然飞速的累积着,但似乎毫无爆发的征兆。
敏海心如死灰地放弃了手上的动作,感受着剧烈的心跳和又一次袭来的可怕空虚感,吊在半空的烦躁和对自己身体痛恨以及刚才在店里的恐慌感同时涌上心头,敏海的精神终于奔溃,伤心地嚎啕大哭起来,即便刚刚在店里面对着即将被两个男人强奸的情况敏海也没有如此大哭敏海的动静迅速把洛洛引来,她看到敏海现在的模样也不禁一阵错愕,连忙坐到床边询问敏海怎么回事。
敏海像是溺水的人看见有一块漂浮的木板一样,死死地抱住洛洛更悲伤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下意思地把下体往她身上蹭。
感受着敏海滚烫的体温再看看敏海通红的脸颊和额头的虚汗,洛洛似乎猜到了怎么回事,小声在敏海耳边问了一下想要得到确认“是不是药性还过不去?”敏海被她在耳边无意中呼出的气呵得又是一阵激灵,得不到释放的快感就像是毒药一般啃噬着敏海全身每一寸肌肤,敏海的哭声中渐渐带上了无意识的痛苦呻吟,不时眉头紧锁狠狠用头去撞墙,利用疼痛来换取瞬间的安宁,洛洛在一边乾着急却也显得手足无措。
眼看着敏海脸越来越红,头上撞出了好几处红印子,脖子和胸前白嫩的肌肤不知何时被自己的指甲抓出了几条血印子。
敏海逐渐又开始陷入了意识模糊的半昏迷状态,洛洛在一边突然站了起来,思索良久后看了看床上痛苦的敏海好像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一阵小跑往外离去。
模糊的意识感觉到洛洛的离开后,似乎是感觉到最后的希望离自己而去,敏海开始更进一步陷入了无意识的状态,只能在半昏半醒中忍受着这种欲求不满的煎熬,平时难求一得的快感此刻却成了失控的野兽,在体内横冲直撞像是要最终把敏海吞噬一样。
敏海不知何时已经扯掉了身上的薄被,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床上反弓成一个半圆形又重重落下,穴口的淫水像自来水一样不停地往外流,往常享受绝顶高潮前的状态现在竟然无法给自己带来任何愉悦和快乐,只有无边的空虚和恐惧让敏海脑中闪过这么个念头“敏海不会就这么死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各种换觉得敏海看见天上飘下一颗金色的种子,闪着和煦的光芒慢慢向敏海飞来,先是在敏海侧脸温柔地绕了几圈随即又轻巧地停在敏海的锁骨只上,渐渐地种子好像突然一分为二,从乳尖射入了敏海两个乳房。
没有意料中的刺痛只有暖洋洋的放松和愉悦,种子似乎在体内又合二为一鉴定的沿着身体的中线缓缓向下移动,所经之处都舒服到让敏海一阵颤抖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种子沿着既定的运动路线达到敏海那泛滥成灾的下体,随后又从穴口破体而出,还不待敏海回味种子在体内的愉悦,它又以极快的速度从穴口射入体内,射中敏感的子宫壁后又一次快速地退出。
每一次进入都能带来久违的清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