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他,要和他一生一世, 那我呢?我对你的感情又算什么?”
姜玉微喉咙微窒,冷声道:“我和你早就两清了, 你算什么不需要来问我。”
“呵, 姜玉微,你当着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他冷然一笑, 眸中泛起凌厉的杀气,扼着她的手微微颤抖。
见此情形,宋玦瞳孔骤缩, 连忙去拽他:“松手!”
“滚!”宋观猛地甩开他。
宋玦面色陡寒,拔剑朝他刺去, 可他却不闪不避, 任由利剑刺入胸口。
望着汩汩而出的鲜红, 宋玦剑眉微蹙, 连忙把剑撤回, 怒斥:“你这疯子, 你伤害她的还不够吗?为何到现在还不肯放过她,难道你还想让她再死一次!”
宋观眸中一揪,脸上泛起深深的痛楚,尔后猛地把姜玉微抱入怀中。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大错特错!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依你!”
他颤抖着,泪水大滴大滴滚落,伤心像是个无依无靠的孩子。
姜玉微有些无奈:“你要我怎样说你才明白?破境不可重圆,残花不可重开,你我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不,回得去!回得去!”
宋观抹了抹眼泪,攥着她的肩膀,眼里泛起灼灼光彩:“你看澜意居啊还在,你送我的衣服,我送你的镯子都还在,只要你肯回心转意,我会用我的一切去弥补你。”
“等我我登基了,你就是皇后,后宫里再也不会有任何女人,只有你一个,到时候我们在生好多皇子公主,每天陪着他们,多好啊,是不是?”
望着激动不已的男人,姜玉微目中露出一丝不耐:“可是衣服烂了,镯子碎了,就连澜意居承载得也只有我伤痛的记忆,你让我如何回得去?”
“放手吧,宋观,彼此无牵无挂,不好吗?”
“不,不好!”
宋观连连摇头,泪水跟决堤的洪水似的,紧紧搂住她:“你是我的,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纵然我死,也不放手!”
姜玉微黛眉一蹙,将他重重推开:“宋观,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我是我自己的,不是哪一个人的,尤其不会是你的!”
对着她冰冷的目光,宋观的心似被烈火煎熬着,他拳头一攥,面上变得越发阴鸷。
“好,既然如此,那我便要证明给你看,你到底是不是我的!”
说着抱起姜玉微往屋里冲,浑身浴满森寒的气息。
宋玦大惊,正欲上前阻拦,楚皓却带着侍卫拦在前面:“敬王殿下,你已经受了内伤,再动手于您不利,你还是回去吧。”
“混账!”
宋玦眸光一厉,拔剑攻过去,可他白日遇到敌人偷袭,受了严重的内伤,对方人多势众,很快就将他制住了。
另一边,宋观把姜玉微抱进西厢房里,往桌上一按,开始撕、扯外物,动作粗暴的吓人。
“宋观,你有完没完,你再怎么纠缠,我都不会绝对不会爱你的!”姜玉微怒斥。
“不会便不会好了,你只能是我的!”
宋观拳头一攥,眸光阴鸷的迫人,低下头,开始rou.lin。这一次,他没有任何怜惜,如同一只疯狂的野、shou,在原野间肆意妄为,最后推开紧闭的桎梏,似最勇猛的将士驰骋万里,攻破城中龙座。
姜玉微躺在那里,满心的疲惫与厌恶,当他完成最后的挥洒后,她立即起身穿好衣服,冷漠得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
望着她冷若冰霜的面容,宋观心口似有一只手在不停撕扯rou.lin,刻骨的痛意顺着冰冷的血流,蔓延到全身各个角落,让他痛的发抖。
以前这个时候,她就像被摧残的花朵,枯萎得没有一丝生气。可此刻,她平静得像一汪的湖水,除了冰冷没有什么起伏。
呵,她不爱他了,彻底的不爱了...
宋观眼里泛起深深的绝望与凄凉,披上衣服,失魂落魄地往出走。凝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影,姜玉微面无波澜,理好衣服,便回到房间,搂着团团睡下了。
许是太累了,她睡得特别沉,连梦都没做一个。
而宋观则待在院里,枯坐了整整一宿,时而哭泣,时而发笑,如同失了魂魄。
接下来几日,宋观没有再出现。
姜玉微也不在意,反而更加松快。这天傍晚,她正陪团团在屋里玩耍时,见宋观拿着一堆东西进来了,有小泥人、弓箭等等孩童喜欢的玩意。
他把东西放到桌上,拿了个泥人,蹲到团团面前:“这是二郎神,喜欢吗?”
团团小脸一皱,随手打掉:“坏人!”
望着地上摔成两半的泥人,宋观眸光陡寒,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姜玉微大怒,紧紧扼住他的手腕:“松开!”
宋观剑眉一蹙,板着脸站了起来。
姜玉微连忙查看团团的胳膊,见上面有一道红痕,顿时心头一揪,猛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