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下留人!」
正當少林三大淫僧掰開永強的後庭之時,一聲低吼傳來。
「師叔!您怎麼提早出關了?!」慧吸看到來人,紫黑色的肉棒停在永強的後庭口,遲疑了一下。
「因為達摩院太髒了,我只有提早出來清理一下。你們的打鬥我都看到了,這位小哥用的是少林派的法門,難道沒看出來嗎?」發話者是一名面色紅潤的僧人,正拿著掃帚緩緩走來。
「師兄,他是誰啊打擾我們兄弟三人的好事。」慧玩以手掩嘴,小聲地跟旁邊的慧舔問道。
碰,一聲巨響,只見慧玩那肥大的身軀往後飛了出去,直到撞到了廟門才停了下來,胸前還多了一個沁入肉裡的腳印。
「前達摩院首座都不認識,瞎了狗眼!」面色紅潤的僧人收回了剛剛抬起的腳。
「師叔息怒!」慧吸跟慧舔噗通一聲,趴在地面上,不敢抬頭。
「這小哥我帶走了,慧玩那小鬼應該還沒死,帶去藥王院治療吧。」僧人將暈倒的永強扛在肩頭上,化作一陣煙霧消失。
篤篤篤篤篤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阿彌陀佛
永強被這陣陣單調的歌聲喚醒。
「阿,頭好痛,禿驢!要殺要剮隨便,不要用這魔音折磨我!」永強勉強睜開了雙眼,瞧見一個老和尚正敲著木魚,唱著佛號。
「施主,醒啦。」老和尚停止了念禱,堆滿笑容看著永強。
「那三個淫僧呢?你又是誰?」永強這才看清楚是誰,一個面色紅潤的僧人,頭頂雖然已接近精光,但還小殘存一點灰白的顏色,有點年紀了,但臉上光滑毫無皺紋,若要用一句成語來形容,童顏鶴髮再貼切不過了。
「老衲只是個打掃的,法號 攝精,主要打掃地點就是你現在所在的藏精閣。」
僧人依然是笑嘻嘻地看著永強。
「我記得我大戰三大淫僧的莖剛撫摸陣,然後好像輸了。是你救了我?」永強摸了摸身子,發現衣物完好無缺,再摸摸後庭,也沒痠痛的感覺,看來沒被侵犯。
「呵呵呵,看他們欺負人,我只有好言相勸而已,看施主身手,莫非是師承洩汛?」
攝精離開原來的位置,走到了永強面前。
「阿,家師正是洩汛,你怎知道?」永強大奇道。
「小子,看來我們很有緣阿,你可曉得九陽真經其實又名久癢真莖只是我派經典易莖經的其中一個章節而已?」攝精哈哈大笑。
「阿。莫非師父曾經也跟豐莖揚一樣是少林弟子?」永強暗自思索了起來。
「隨我來吧。」
攝精領著永強到了藏精閣內院。
咳咳咳。
藏經閣內院似乎很久沒人踏入了,一打開門,灰塵撲面而來。
永強咳了一陣,用手揮舞了一下陽光照射底下,肉眼可視的灰塵。
待灰塵散去,眼前所見是巨大的書櫃,每個書櫃內都塞滿了一部部厚重的書籍。
「你就待在這裡看書吧,順便養傷,老衲只能把你藏這了。多讀書,百利無一害阿。呵呵呵呵呵呵。這段期間我會送食物進來,至於如果你想出恭,裡邊有茅坑,往那邊排就是了。」攝精闔上大門,退了出去,並把永強反鎖在內。
「喂!」永強還來不及喊出聲,攝精就已遠離。
「馬的,要遁走只能走茅坑那個洞了。」永強心生一計,往茅坑的方向走去。
結果發現這個茅坑不大不小,就剛好是肛門口略大一點,別說縮骨功了,縮成一條大腿都出不去。畢竟那個坑就容得下一條直徑三公分的糞通過。
「哀,反正本來就是來吃免錢飯的,豐莖揚暫時打不過,讀一下這些經典,或許能找到豐莖揚的武功脈絡。」
永強就這麼待了下來,三四個月下來,也讀了不少經典,功力大有進境,但還未能突破。直到有一天翻到一本書。
《易莖經》
三個燙金的楷體字映入永強的眼前。
「這就是傳說中的《易莖經》?也他媽的太不起眼了吧,就這樣薄薄一本?」永強大感吃驚。
「凡行外壯功夫,須靜處面向東立。靜慮凝神,通身不臂用力,只須使其氣貫兩手
猥陀獻杵式:引氣沿兩腿內側下行,內觀湧泉,自覺無限生機自足下湧出」
永強越讀越有味,下體也越來越生機勃發。加上之前吸過聞雞的奶水,褲檔中的龜也越發巨大了。
「永強!永強!你這渣男,給我出來!老娘今天要榨了你」尖銳的聲音穿破了寺院的牆,直透內室
「女施主,我們這裡真的沒有你要找的人,請回吧。」一個蒼老的聲音,不疾不徐
「聞」
永強一聽,是聞雞的聲音。嘴角不禁微微上揚,這三四個月都只能自己來,好久沒嘗到女人的滋味了,原本想要發出一點聲響,說自己所在處,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