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超市一般是步行,老城区的房子周围设施发达,走八分钟就是沃尔玛。在路上霸总偷偷去牵小狗妹的手,结果摸到了小狗妹手里攥着的购物袋,他把购物袋抢过来拿着,悄悄咪咪又光明正大的握上了女人的手。
小孩子最爱吃奶酪棒,直直叫唤:“妈妈!妈妈!我要吃这个”。
“好,妈妈给你买!”母亲慈爱,眉目柔和,还抱着她的宝贝,小孩子只要纠结吃水果味道还是原本味道,就是他今天最大的烦恼了。
再过寻常的一幕却能够叫女人看呆了。霸总心里叹气,一下子心像是海绵浸了水。他捏着嗓子,本来声音不不太男性化,现在要扮演一个合格的母亲了,“妈妈给宝贝买!”他说。
“宝贝喜欢什么味道?”他问她,一瞬间两个人都呆呆了,是宇宙大爆炸一百三十八亿年后,游离的情感碎片去填补人类的躯壳,一点点去拼凑,是两个傻子,一个是做妈妈的哥哥,一个是当宝宝的妹妹。
狗妹一头撞进狗哥的胸口,因为束胸而变得邦硬,她把一点点的眼泪蹭在胸口,还要嗷呜的咬一口,咬便宜的棉T、老头汗衫,束胸,咬他肿大粉红的乳头。
要她手指交错钉在他的手指里,用坚定简单的情感回复去挤干海绵里的水,要在阿努比斯面前心脏比羽毛还轻,纯粹纯粹用如氢气般的爱去充盈。
坚定的手牵着手走下去,直到最后成为两具白骨。要吃五十支水果味道,要吃五十支原味。
狗妈牵着狗宝,一个骑士守护公主,要她在超市里面在孩子们羡慕的目光下买一百支奶酪棒,还要前台小姐姐送多多叶罗丽贴纸,贴满在促销的棉T上。
他们走到昏暗的角落去接吻一张嘴吃另一张嘴,吃的啧啧作响,舌头好像也要互相牵手,去缠绕到一起。心脏“砰砰砰”回响。
直到晚上八点半,她已经吃过晚饭了,却还没有见到男人回来,她即使嘴上不说,现在却有些关心起来了。要拿手机拨通他的号码,问为什么有母亲会把二十六岁小孩自己一个人放在家里面,还是犹豫踟蹰,给他发line消息。
她坚信他是一个作家,他们一起读过布考斯基《爱是一条来自地狱的狗》,又去读巴布洛聂鲁达“正是因为岁月漫长,你要等着我”。窝在宜家五百九十九一个人腿都伸不直的沙发里,头抵着头,借着阅读的灯读他创作的三流小说。一个被抛弃的女人流连与情场上的复仇故事。
虽然短到一个月相识,自己独居十六年的生活仿佛已经很遥远了,就是应该有一个人能够等待她下班的,有一盏为她亮的灯,当然指的不是门口的声控灯。两个人一起吃饭,看电视,聊聊文学,聊聊新闻,看一场电影,玩switch双人游戏,逛沃尔玛超市,在晚一点就洗澡刷牙,如果第二天不需要开早会,就可以做爱,周末还可以做两次。
霸总此时也是很焦急,他心里深刻的知道,如果晚了开了点的窗户会不会又闭上,又变成一个完美无缺的蛋了。在训化过程中,社会化差的小狗会很容易狂吠,但是披上了人类理智外套的小狗妹,脱离刻意培养的生活,在昏暗的卧室里,又重新回到十六年的生活中。
“今年上半年的净收入同比去年…”周围的声音乏善可陈,他已经听了十多年了,但是今年却是第一次有点信号不良的一分钟也听不了废话了。摆出上位者的姿态训斥了一番,员工也觉得惊讶,他用不常用的手段雷厉风行的处理,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拼凑起来的完整灵魂去和她交换。
车祸受伤的手又隐约作痛,他想了一千条借口,却如梗在怀。要去撒娇,说手真的很痛,即使是扮演“母亲”他也需要“女儿”对他百依百顺的呵护。一颗颗扣子被解开,他的乳肉如同打糕,挤出来是白花花的。能够有很好的食欲,一贯的哀求示弱,要抱,要亲,要去吃嘴,要她帮他洗澡。把她从昏暗的房间拉出来,拉倒浴室,明亮且蒸腾。水汽弥漫,他坐在便宜菜场买来的小孩塑料板凳上,她去给他洗头,廉价的香波揉搓多丰富的泡沫,把他今天用发蜡梳起来的背头翻来覆去的洗,把他洗到身上只有江楠楠三个字,还要像小狗一样撒一泡尿,圈出自己的所有物,好叫所有人都知道。
手上的力道不减分毫,她心中一直有点怨气,故意去掐他的耳垂,他认输般的不叫了,示好的任凭她处置。哪怕在儿童塑料板凳上叉开腿,露出毛茸茸的私处,又用蜜蜡“唰--”的给去毛,像开水烫猪皮。
女人用脚去把他感到疼痛微微翘起的阴茎踩下去,说他“你好敏感,你好骚。”只当是夸奖,还要高兴的去捧她的脚,舔她的脚趾。
两个人的脚也长的一模一样,脚趾匀称,且不带什么肉,脚背上的青筋也恰恰好的性感,连脚脖子都是好看的。适合穿着华伦天奴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西装革履的人身上。
把她舔的有点痒,“哈哈--”一笑,不小心打破了旖旎的画面。霸总只觉得可爱,她却有点脸上挂不住,要用脚趾去夹他的乳头,狠狠地踩着亵玩一番。
她还故作性爱的高手,要拿脚去挑逗他的唇,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