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星渊尴尬地坐在季灯旁边,一时摸不准青年心思。他‘质问’奸夫的时间过了,季灯红着眼睛哭一哭,现在再给他几块糖,对他笑几次,他都恨不得去给季灯摘星星、捞月亮。完全生不起要欺负他的念头,
毕竟,优秀的男人都是全方位听老婆话的。
季灯可能是刚刚渴了,顺手就捏着那杯可乐,嘬着吸管喝了起来。
青年喝得优雅,小口小口地喝着,红润的嘴唇抿住细管,可能是他的小习惯,总是露出一点雪白的牙齿咬一咬,不喝的时候也不松开。嘴巴往上一动,下面露出的习惯上就出现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细白的手指还圈在黑色的杯子上……
配上青年艳红的脸颊,温星渊喉结一滚,忽地就想到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比如用自己粗热的大鸡巴替换掉那个可恶的可乐杯。
老婆的手好白,也好细,感觉含在口里也会是沾染上青年身体独有的情香。他又很敏感,他到时候就一边嘬着季灯的指尖,轻轻地咬几口,然后狠狠挺身,把那张含着自己性器的嫩红口腔彻底撑成圆圆的小嘴。
粉白的嘴唇肯定会被茎身上虬结的肉筋给摩擦到发红。
可季灯没有办法,他甚至拒绝不了龟头会抵住柔软的喉间嫩肉疯狂冲刺!他可能会插到雪腮鼓起,哀哀地叫几声,嘴巴因为被捅得太开合不拢,那些黏湿的涎液就会从口角淌下来……
青年可怜巴巴地求饶,把一对漂亮的眸子哭得泪眼朦胧,他到时候就会‘逼迫’季灯多叫几声老公,然后再一一吻去他唇角挂下来的口水。
季灯的唇珠也是很敏感的,被鸡巴碾住了说不定也会磨肿,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自己会不会忍不住,操完了青年的嫩嘴巴,又忍不住想用龟头cao他的奶头,最好叫他身上全部的嫩红蕊果都又肿又红,湿漉漉的……
优秀的男人好像也没必要全部听老婆的,至少在cao老婆的时候不能听。
青年又重重吸了一口可乐,他贪恋这种教人沉迷的味道。
旁边的温星渊忽地沉下脸,低声冲他喝了一句:“你不要喝得那么色情!”
季灯朝他投去一个疑惑的目光:你在发什么癫啊!
温星渊还上头了,耳朵比季灯的眼尾还要哄:“你喝可乐为什么要咬吸管,你还要发出那种色情的声音……”
“你是不是想让我用鸡巴捅你的小嘴。”
季灯的脸一下子黑了,正准备开口,他卧室门忽地被打开了。楚琛换了身很骚包的睡衣,从头到尾异常精致,就连每一根头发丝儿的的造型都是刻意捯饬过的,男人倚在门口:“灯灯,你看我这衣服是不是不太好看啊……”
楚琛话没说完,就看见窄小的沙发上竟然挤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他讨厌的温狗。男人的脸一下子黑了:“你怎么在这。”
温星渊还哪有刚刚那副‘娇羞’的模样,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楚琛卖骚的姿势,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楚二,闷骚,不要脸,不讲男德。
“确实挺难看的,没想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温星渊就差没把阴阳怪气写脸上了。
楚琛闷哼了一声:“是啊,也就比某些外卖员收拾得帅气了一点,迷人了一些。”
“楚二,你他妈的!”
精心打扮半天的楚琛在见到情敌的一瞬间,就熄了想开屏的心情:晦气。
楚琛冷哼一声,也朝季灯身边走来,他将手放在季灯背后的沙发上,另一手又往季灯肩膀上碰了碰。季灯一歪头,楚琛就凑过去对着肩膀吹了吹:“掉了根头发,捡不到。”
热气顺着脖颈往上,连带着下巴和侧脸都被楚琛的呼吸给烫到了,季灯没由来地一抖,身影一晃。温星渊更怒了,在他这个角度看,楚二那不要脸的纯粹是在亲季灯!
“你干什么!”
温星渊上前就要分开他们,楚琛蹙着眉,用胳膊横在面前:“你吼那么大声,是想把灯灯的耳朵叫疼吗?”说着,他又放柔了一些声音,温柔地询问季灯,“是不是叫你久等了,这外卖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要不我们出去吃吧?来的时候我好像记得离家里不远处也有一些小店的。”
被他隔开的温星渊要酸死了:哦,一口一个我们,还家里,搁这当成你自己家呢。
他毫不留情地怼楚琛:“装模作样的,不也是第一次来吗?”
楚琛回以一个温柔的笑:“是第一次,但是我记性比较好。看见灯灯喜欢吃的东西,我就下意识留意了。”
温星渊脸更臭了:该死的,他都不知道季灯喜欢吃什么,楚琛怎么知道的!?
“不然我们再叫个外卖送点菜来,我给你做吧?灯灯想吃什么?”楚琛瞥了那些垃圾一眼,“外面的东西不卫生。”
“你什么意思?!”
楚琛一拍脑袋,忽打趣起恼怒的男人:“我记得你小时候考试考不过我,很嫉妒,还在我的水杯里下药了。你今天没……”
“不是,季灯,你听我说,这家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