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树荫遮盖,比城中阴凉很多,特别是太阳西下时,与一年中最舒服的温度很相似。
云笒隋坐在床边看着睡在角落人,手脚死死扒着被子,舒服得发出了咕噜声。他只掺了一点迷药在里面,一般两个时辰人就会醒,显然霍云丞是睡着了。细白的腰从被子露了一些出来,原本身上的唯一的红肚兜早就被云笒隋丢到了一旁,只要他将手伸进被子里,他就能摸到一手嫩的出水的肌肤。
安妈妈带着几个小丫鬟端来了晚膳,尽管云笒隋吩咐了小声些,但还是难免会发出碗筷碰撞的叮当声。
不知霍云丞是被吵醒的还是被香醒的,他缓缓睁开眼,打了一个小哈欠,眼中顿时充满了水雾。看见自己并不在自家后院,甚至不在自己熟悉的家中,霍云丞迟来的害怕终于从心底爬出来。
见着霍云丞抓着被子露出害怕的神情,云笒隋适时出声,将他连同被子一起抱到床的边沿,扯过床尾那让手下去买的绸衣,“饿了吗?我让安妈妈做了清灼青菜,腌笃鲜,红烧黑猪里脊,人参猪肚煲鸡汤,都是山上的东西,你在城里很难吃到的。”
把衣服一件一件给霍云丞穿好,霍云丞皱着小眉头:“是你把我从家里带到这来的吗?我不吃,我得回家了,爹爹和娘亲会担心的。”
云笒隋似乎知道他会这么说,依旧不慌不忙地握着他纤细的脚踝给他穿罗袜,“我叫云笒隋,是你爹爹的好友,听你爹爹说他最宝贝的小哥儿没怎么尝过山珍,我特地邀请小云丞来做几天客,看来小云丞不喜欢,是我自作多情了。”他说着,还真像有些委屈的模样,整理好霍云丞衣服上的褶皱,他站起来说道:“那我吩咐下面的人现在就将小云丞送回去吧,就是难为了安妈妈和几个丫头,特地去挖了山中最嫩的笋和切了最流油的野猪后腿,还打了一筐果子为你做了这顿晚膳。”
屏风后的安妈妈有些忍俊不禁,没想到大当家能为了一个小孩扯下这么离谱的慌,真是够罕见的。
听了云笒隋的话,霍云丞下意识地舔舔嘴唇,发现自己“错怪”了云笒隋,露出不好意思的小酒窝,拉着云笒隋的手黏糊糊地撒娇:“对不起,我错怪你啦。”
毫不费力地把鱼钓到手,云笒隋还要装作为难的模样:“是我冒犯在先,没事先和小云丞说,贸然将小云丞带上了山,如果小云丞原谅我了,那便住几日再走?山中开凿了山池,很降热,这几日我可以带小云丞去玩一玩。”
本来霍云丞还在纠结是吃完饭再回去还是留几日,结果一听山池,凉呼呼的山池,立刻作出了决定:“我留!”
达到目的,云笒隋满意的牵着霍云丞绕过屏风坐到饭桌上,安妈妈刚好布好菜,站在一旁笑眼看着霍云丞,“可俊的孩子,有福气的。”
换做是平常人,听别人这么夸奖自己多少会有些不好意思,但霍云丞是在遍遍喜爱和夸奖声中长大的,对于安妈妈的话,他昂起头回答:“那当然啦!我娘亲说我是最有福气的宝贝。”
几个小丫头小声笑作一团,云笒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两声,安妈妈便带着丫头们躬身离开了。
云笒隋夹了一筷子笋放到霍云丞碗里后,霍云丞拿着饭勺尝了一口,两眼冒着惊喜的光:“好好吃!”
“这笋是刚冒头的笋尖,最嫩的地方。”云笒隋很喜欢看霍云丞欢欢喜喜吃饭的样子,带着他的胃口也好了起来,但他多数都在为霍云丞夹菜,最后霍云丞摸着肚子大饱嗝了他才夹着剩菜吃。
待他吃完最后一口饭,拿着丝巾擦嘴时,霍云丞又吃完了两个果子,他惊讶于霍云丞的肚量,有深知小哥儿在长身体的时候,用指腹将霍云丞唇上的汁液擦了去,他说:“还吃吗?不吃了我就带你散步去山池。”
扔掉手中的果核,霍云丞兴奋地站起来:“好!我们快去,笒隋哥哥,这山上着实比府里凉快很多呢。”他伸出手,很是自然地等着云笒隋牵着,肉肉的手被宽厚的大手握住,肉感十足得让云笒隋不露声色地捏着。
走在山林里,云笒隋一手牵着霍云丞,一手拎着灯笼照路,去山池有一段距离,但霍云丞没说过一句什么时候才到,而是一直乖乖地牵着云笒隋的手。前方的光亮让霍云丞知道山池就在那,有些兴奋地跑了几步,变成了他拉着云笒隋。
山池早已让人准备好,边上的躺椅上放着两套衣袍,糕点果子茶水都已经备好了。
霍云丞着急下池子,很快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只剩下傍晚云笒隋亲自为他穿上的肚兜,秀气小肉棒乖巧地垂在腿间。作为霍家唯一的哥儿,霍夫人对他并不严格,而且在上午他在后院已经被云笒隋“看光”了,所以他现在对云笒隋并不害羞于赤裸相见,反而看见了云笒隋的腹肌后羡慕地戳了戳:“我的肚子上只有肉肉。”
礼尚往来,云笒隋将人抱起坐入池中,大掌隔着肚兜覆在霍云丞的肚子上,终于忍不住揉了揉:“有肉肉好,招人爱。”他说着,看向霍云丞肚子下方的小肉棒,哥儿的肉棒都不大,因为下面还有女子器官,他欲火生起,伸手从果盘拿出一颗葡萄,哄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