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转过身,从梳妆台上拿出湿巾,把他拎起来,用力在他屁眼里擦着,指头粗糙,湿巾又没有润滑,只被肉棒疼爱过的小穴受不了那样粗暴的抽插抠挖,疼得沈俊然眼泪都要掉下来。
大片的精液被抠挖出来,浸透了精液的湿巾被胡乱仍在地上。
可擦到一半,丈夫忽然就不干了,
“他妈的,你倒是被别人射了一肚子,却让我来替你收拾。他妈的骚货!”
丈夫把手里的湿巾全部扔掉,提枪便上,坚硬的肉棒使劲捅进他的甬道,不像是性爱,更像是某种惩罚。
沈俊然敏感地察觉到丈夫此刻比以前都要兴奋,却将这个当作是怒气和性欲交叠的结果。
只有许万山知道自己有多么兴奋。风雨交加的夜晚,在他的大床上,忍受不了诱惑的男人被引诱,羊羔般洁白柔软的身体被恶狼一样的男人侵犯着,肉棒一次次进出那红色的小洞,让男人发出情动的呻吟声。
在自己面前总是保守拘谨的妻子从未露出过那种浪态,那是中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甚至连他这个丈夫的到来都没发现的姿态,下巴抬起来,屁股大张着,最私密的部位被野男人一览无余,妻子的身上溅满了白色的精液,屁洞被操得大张着合不拢,仿佛被玩烂的一块破抹布。
而他在玩被别人玩剩下的破抹布,居然还乐在其中。
这次的妻子非常小心,顺从地迎合他的每个动作,身子因为刚刚发泄过的缘故,变得比以前更加松软好摸,屁股里剩余的精液还留在肠子里,一次次地被坚硬的龟头顶到最深处。
既然妻子已经出轨,那么他也没必要给这人留妻子的情面。他动作更加粗暴,一边草一边打着妻子的脸,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脸颊上,
“还敢不敢出轨了?嗯?”
肉棒一次次撞击着不安分的小穴,男人痛苦地捂着脸,可小穴却吐出更多的肠液,屁股也淫荡地摆着。
小穴只想要可以满足的肉棒,可不会挑剔到底给它带来快感的肉棒是哪一根,或者是那肉棒该不该插进去。
丈夫抓着他的双乳固定他的身体,在他贫乳的胸上留下几抹血色的抓痕,而他早就被干得汁水四溅,此时只能无力地抓着丈夫的手,双腿夹着丈夫的腰,被丈夫折磨得死去活来。
第二天,沈家的父母被叫了过来。
老两口是许家的佃农,就住在农庄外面靠近田地的地方。他们过来的时候还带着活着的鸡鸭和一点农产品做礼物,在踏进大宅的时候脸上很明显地表现出焦虑和拘谨。
被管家叫过来的时候他们没听说理由,只知道是女婿和儿子想见他们。
被仆人带领着到了卧房,推开门,他们看见儿子窝在大床里哭泣。
问了半天后,他们脸色煞白,无力地坐在凳子上,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任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向乖巧的儿子居然会当着主人的面和主人的弟弟出轨。
“要死哦,俊然,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这让我们该怎么跟主人交代呢?”
沈母说,然后用手捂住脸哭起来,
“我们也没办法,你做出这种事情……”
沈父是个稍微聪明点的,琢磨了一下许万山的态度,觉得对方似乎不像是要把事情闹大的样子。如果那样,儿子会被脱得精光五花大绑地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扔到家里,而不是这么平静地在卧房里跟他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