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子,季武子跑去问大司寇臧武仲。
臧武仲听了,便开口道:‘只要季子招待我喝酒,我就为您拥立您的小儿子。’
季武子听了很高兴,就招待大夫们来家中喝酒,还将臧武仲奉为上宾,让他主持敬酒的仪式。
等到宾客们献酒完毕后,臧武仲命令朝北铺上两层席子,换上洗净的酒杯,并在这时候召见季悼子,臧武仲走下台阶迎接他,大夫们看到臧武仲走下台,于是便都站起来。
而等到宾主互相敬酒酬答后,臧武仲才召见季公鉏,让他和别人按年龄大小排列座位,与宾客们一起入座。
季武子感到突然,脸上都变了颜色。
然而,申丰和臧武仲这样的苦心,终究还是没能改变季武子废长立幼的想法,他最终还是立了季悼子为储君。
但季悼子没等到继位,便先于季武子死去。
这时候,大家都以为季武子会让长子季公鉏继位了。
但后来季武子临死前,却命令,让季悼子的儿子季平子继承季氏。
季氏的不少臣子都因此为季公鉏鸣不平,公鉏氏更是因为祖上的恩怨,一直与季氏主脉不睦。
子我,如果你真的想要渗透季氏的话,又怎么能不对公若氏与公鉏氏多加照顾呢?
子家羁这样流亡国外的臣子,说到底,还是支持公室的君子。
有的事情,他们会做,但有的事情,他们不会做。
但公若氏和公鉏氏则不一样……”
子贡轻轻一笑:“只要能打击季氏,他们什么事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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