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氏在厨房里督促厨子做好了太夫人喜欢的菜肴,带领一群拎着保暖食盒的下人回到了太夫人的院子。
一进院子,就隐约听到屋子里小通房声嘶力竭的淫浪叫喊,敢情又是被国公爷cao上了。
“小贱逼,府里的女人哪个没被爷cao过,就数她浪,故意叫给爷听呢!骚货!”伺候费氏的马氏低声骂着。
今日十五,两位公子爷休沐,他们带着媳妇也到了太夫人的屋里一起用饭。
听着公爹和小通房的淫声浪语,两位儿媳帮着费氏把饭菜摆上桌。
费氏去到太夫人的卧室门口,请婆母和国公爷用饭。
亲眼看着小通房被自己儿子强硬黑粗的大鸡巴奸了又奸,太夫人心里舒畅无比。
此时儿子淫致高涨,cao得淼淼满床爬,带着哭腔娇娇地求饶,花唇花蒂和小逼嘴被日得靡红烂肿,逼缝上、大腿根,都糊满了粘稠的白浆。
催情香的催发效果已过,淼淼少了淫心淫性,身子太嫩,硬生生地接受宇文龙的日弄就有些受不住了。
“啊~嗯~太深了,不要~~啊~~啊~爷~~”她夹了夹腿心,想把粗长的鸡巴杆往外推些出来。
“小浪货,骚逼不痒了?”感受到淼淼的推拒,宇文龙恶狠狠地往花里顶了顶。
“啊~不痒了~骚逼~不痒,啊~~求爷,呜呜!求爷~轻点日小骚逼!”
太夫人心情好,笑呵呵地对费氏说,“不管他们,我们先去吃,让你爷们再日一会儿,他正在兴头上呢!”
扶着婆母从卧室出来,费氏吩咐开饭,说先不用管国公爷。
“不痒了~不骚了~爷,不要日了~呜~日烂了!”小通房骚泣着一个劲地求饶。
宇文大公子、二公子和他们的媳妇竖着耳朵,偷听父亲和小通房的cao逼下流话。
宇文孟仁一脸淫亵,“祖母,那小丫头的骚逼是肉做的么,怎么还没被父亲的精铁大鸡巴日烂?”
“你个坏小子,肉逼哪有被cao烂的,只有越cao越舒服,淼淼那丫头刚开苞,等她得了趣,巴不得你父亲不分白天黑夜cao她!”
太夫人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费氏,“哎,我们一大家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都是你们的父亲冲锋陷阵拿命搏来的,他也有些年纪了,也该让他享享清福了,他也没别的喜好,就是爱日弄些个骚逼!”
“母亲,”费氏赶紧接过话去,“媳妇屋里伺候的丫鬟年纪有些大了,媳妇想放她们出去配人,另选一些鲜嫩的来服侍爷。”
“嗯,这个主意不错!”
“另外,春花秋月四个侍妾,国公爷也腻了,媳妇寻思着也把她们打发了,再给爷纳进几位年轻的姨娘。”
“好,好,这是你当家主母的职责,你赶紧的,府上不缺银子,国公爷喜欢奶子大,屁股翘的,嗯,肉穴要骚,逼水要多!”
午饭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用毕。
严冬的夜晚来得早,今日是十五,月华洒向白雪皑皑的大地,镇国公府笼罩上一层冷清的银辉。
每月的初一十五,是国公府主子夫妇行房的日子。
平日里宇文龙住在自己的卧室里,想cao姨娘了就去院子里的东西厢房,想cao丫鬟了随便哪里都行,cao完拔了鸡巴就让人滚蛋。
费氏出身在富贵人家,如今身为一口诰命夫人,平日里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闲暇无事,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保养自己的身子,否则人老珠黄,国公爷怕是懒得看她一眼。
虽然从成亲起,国公爷就不喜欢日弄她,害得她床第冷清,性欲常年得不到满足,可只有奶子和淫穴保养得水水嫩嫩的,国公爷才能在初一十五caocao她。
她已经三十八了,花了好多贴己银子,购买了让奶头和花唇颜色变浅的膏啊油啊水啊什么的,如今她仍肌肤胜雪,奶子屁股都还挺翘着,风韵犹存。
用过晚饭消消食,费氏就躺进了车嬷嬷为她准备好的热水中泡着,水中滴了好些芬芳的花露,大丫鬟吉祥跪在水中为她按肩舒缓。
浴室里,宇文龙闭目躺在旁边的另一个大木桶里,费氏的丫鬟翠玉、绿袖,光着身子跪在水中,用涂上胰子的大奶子给宇文龙冼脸揉肩。
国公爷到了夫人房里,自有夫人的丫鬟婆子们服侍,小通房淼淼和其他粗使仆妇丫头们候在角落里,随时听着差遣。
费氏房里的丫鬟都是宇文龙开的苞破的身子,奶子和花蒂也是他一手玩大的,如今都厌了。
叫绿袖的丫鬟,大着胆子把手伸向了国公爷的欲根开始套弄,小手软嫩,鸡巴受不了撩拨,肿胀着变大变硬。
哗啦一声水响,性欲旺盛的国公爷站起来,把绿袖反过身,猛地按到了浴桶边沿,绿袖的两个大奶子被重重地压扁在木桶上,“屁眼洗过了?”淼淼看到绿袖抬高的屁眼上有个银环,挂着条红色的穗子,国公爷手指抠着银环拉出了一条硕大的玉势,随之而出的,还有大量的骚液。
“回爷的话,洗过了,奴婢从中